【穆桂英平南】(60)(2/2)

穆桂英发现交趾兵一直朝着南边而去。这长山驿的西侧便是邕州,南边却是钦州。那侬智高起兵,先据横山寨,后破邕州,一路往东杀伐而去,唯独忽略了钦州。钦州已是极南之地,临近大海,西接交趾。虽然没有被侬军侵略,但已是与宋王庭数年断绝了消息,辖地之内鱼龙混杂,极其混乱。这交趾兵定是觑了这山阴不管,会稽不收之地,越过边境,直驱宾州的。钦州有港,可直通大海,若是在钦州登了船,便可从海路返回交趾,宋军即便是再多上百万骑兵,也只能望洋兴叹。

交趾兵的营地驻扎在长山南麓的一处山隘之中。山隘之内,地势不平,被泥沙冲刷成几段阶梯状的山路。山顶枝叶茂密,遮天蔽日,就算是在白天,此处也见不得半点阳光。到了晚上,在营地里点火做饭,也是不易被敌人侦察到的。出入山谷,仅有一条羊肠小道,若是守住了道口,敌人也是万不能攻打进来的。

最新找回4f4f4f,c〇m穆桂英不由暗叹这李常杰兄弟的领兵之法,莫说是僮兵,即便是她亲自带兵,要寻到此处也是困难的。

车驾到了营地,李常宪从马上翻身跃下,身手矫健。他将独轮车从战马上解了下来,又招手叫过几名交趾兵,让他们把穆桂英从车子上放下来。

穆桂英的私处已被那马鬃刺挠了几乎整整一日,疼痛交加,手脚也被捆绑得毫无力气,虽然心内烦躁而屈辱,但没挣扎几下,便又被交趾兵制住,又绳子绑了,抬进一个大帐之中。

大帐的地面上,铺着一层厚厚的地毯。交趾兵将穆桂英仍到地毯上,便按住她的双脚,将她的两个脚踝捆绑起来。一名手巧的僮兵,把穆桂英散乱的秀发整理了一边,编成一束,又用一条仅有一尺多长的绳子系在她辫子的末梢。交趾兵又将她已被捆绑起来的双腿弯曲,用力地向后扳去,直到她的双脚够到那连接着辫子末梢的绳子,便用那绳子的另一端,将穆桂英的两个大脚趾系在一起。

穆桂英的身子反曲,几乎成了圆形,头发在脑后和脚趾连在一起,腹部的肌肉被绷得紧紧的,几绺结实的腹肌凸现出来,使她的小腹看上去更加性感。这姿势简直比四马倒攒蹄还要受罪,穆桂英的腹部无从着力,双腿禁不住想要伸直,可却拉扯着她自己的头发,将她整个脑袋都往后拉了过去。一直往后仰着的脖子极其酸痛,让她呼吸都成了困难,只能口鼻共享,不停地反复喘气。

那些交趾兵准备妥当,便退出了大帐。不多时,李常杰兄弟二人从帐外走了进来。见到穆桂英的这副样子,笑道:“穆元帅,我道你能力通天,今日还不是任我宰割了?”

“呃……咳咳……你……放开我……”穆桂英的脖子极力后仰着,将她的气管也拉伸着,无法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李常宪道:“大哥你倒是说得没错,我们兄弟能玩弄玩弄这宋军的元帅,倒也不失为一桩美谈。”

李常杰卸了自己身上的铠甲,挂到一边架子上。内里是一身玄色战袍,更衬得他深不可测。然而此刻,当他面对穆桂英那美妙而性感的胴体时,脸上却浮现出了一丝遗憾,甚至看上去有些像是自卑。

李常宪并没有觉察到他哥哥的神情变化,也迅速地将自己的甲胄卸去,并将那一身同样是黑色的战袍脱了下来。没多时,已是脱得光溜溜的。李常杰见他弟弟脱完,也是迟疑了一下,将身上的战袍也脱了个干净。

穆桂英抬头望去,目光不自觉地被那兄弟二人的胯间之物吸引过去。只见这二人的阳具软弱无力,竟像是小孩子尚未发育成熟的性器一般,耷拉着脑袋,任凭怎么拨弄,也禁不起丝毫反应。最触目惊心的是,两人的阴囊上有一道猩红的刀疤,阴囊瘪瘪的,看上去像是萎缩了一般。原来,这兄弟二人竟是太监!

穆桂英看到这里,心里总算有些安下心来。既然他们已不是男人,想必自己也不必遭受那凌辱之苦了。她禁不住想要笑出声来,不料那笑声却被卡在脖子里,只能发出“咳咳,咳咳”的含糊声音。

李常宪甚是恼火,对李常杰道:“哥,这婆娘竟敢取笑咱们!”

李常杰闻言,又是羞愧,又是自卑,道:“也不怪她取笑,我们这半遂之身,又岂能在人前抬得起头来!”一路上,李常杰觊觎穆桂英的美色,竟忘记了自己是太监的事实,直到此时才又意识过来。

“那又如何?”李常宪怒道,“我偏要辱她,她能奈我如何!”他说着,一脚跨到穆桂英几乎已成圆形的身体中间,一脚踩在她的身前,蹲下身,一屁股坐到她的身上,伸手将她的连别转过来。

“呃……唔唔……”穆桂英的头一动,就拉扯着头发,只感到头皮一阵剧痛。

她的双脚在后面弯曲得更高了,脚心都快要碰到背心了。

“来!快些舔舔老子的阳具!”李常宪将自己软软的阳具朝穆桂英的嘴里塞去。

“啊……不……唔唔……”穆桂英闻到一股恶臭朝着她的鼻孔直扑过来,急忙想要闭上嘴,将那肉棒排斥在外。可是她的脖子已往后被拉到了极限,即便闭上了嘴,也是闭不紧的。

李常宪用双手撬开穆桂英的双唇,将自己萎缩得如同小孩子一般的阳具,硬是塞到了穆桂英的嘴中,道:“快些给我舔个干净!”他几日行军,衣不解带,已是好几天没有洗澡了,阳具上散发的恶臭,连他自己都不堪闻到。

“唔唔……不要……”穆桂英极其反感为男人口交,此前在桂州城中,也是被春药所迫的缘故,才情不自禁地给侬智光舔了。今日之前,她正意气风发,只差一点点就可以攻下邕州了,仿佛又找回了昔日大元帅的感觉。现在要为李常宪口交,自然是极不情愿。她猛得一闭口,要去咬李常宪,可是她忘记了自己被无尽拉扯的咽喉,这一下竟没有使上多大力,却像是给李常宪吮吸了一下。

“哈哈!想不到你一个大元帅,这口活倒是不错,竟还懂得如何吮吸男人的阳具。”李常宪虽然对男女之间的事情不像正常男人那般来得强烈,但是一想到穆桂英的身份,就感到无比兴奋和得意,一股强烈的征服感油然而生。

“呃……阉奴!”即便是李常宪的阳具塞在她口中,她还是觉得嘴里空荡荡的,所以还能说话自如。

“你说什么?”李常宪大怒。虽然他对于自己的身体不像他哥哥表现得那般强烈,但他只不过是将这自卑隐藏在了心底。此时见穆桂英骂他“阉奴”,更是气愤,道,“那今日便要让你见识见识我这阉奴的本事!”

李常宪将阳具从穆桂英的嘴里抽了出来,在丢弃在旁边的衣物中寻了一把刀,割断了穆桂英头发和脚趾之间的绳子。

绳子一断,穆桂英的双腿马上就向下伸直了。此时,她只感觉腰部酸痛,毕竟已不是少女时候,如此反关节的姿势保持了那么久,没将腰折断已是万幸了。

李常宪抬起穆桂英的双腿,将她往上扳去,让她的双腿和躺在地上的身体成了一个直角。穆桂英的小穴已完全暴露出来,那毛发还未长齐的阴部,依然红肿得像一枚石榴一般。

李常宪也换了一个姿势,跪在穆桂英的屁股后面,一手推着穆桂英的双脚后跟,一手拿着自己的阳具,使劲地朝着穆桂英的小穴里面按去。

此时穆桂英的阴道中十分干燥,而那李常宪的阳具本就不同于正常男子,本身毫无劲道,用手指按了几次,竟没能按到穆桂英的小穴中去,不由更是恼火。

李常杰见了,怕他弟弟继续出丑,道:“这婆娘小穴甚紧,你如此这般,是万万插不进去的。为兄倒是有一个法子,能让你插到里面。不过这也只是一时之快,并不能让你享受那男女之乐!”

李常宪道:“有何法子?”

穆桂英方才误以为这兄弟二人是太监之身,能保她免受其辱。但是她早已忘记,太监大多乃是心理阴暗之人,非常人可比。他们所使用的手段,自然更为极端,更为恶毒,让她曾经饱受蹂躏的身体,再一次陷入更深的绝望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