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桂英平南】(56)(2/2)

牙将的手劲很大,一用力,就把穆桂英战袍和中衣的系带一齐扯断了,露出了贴身的浅绿色亵衣。那亵衣不大不小,正好裹得穆桂英玲珑的身材凹凸毕现。

“混蛋,你!”穆桂英又羞又愤,对着牙将怒吼起来!

牙将又随手一扯,将穆桂英的亵衣从她身上扯去。只是三下五除二的工夫,穆桂英的上身就已经被剥得精光,一对雪白两眼的乳房跳跃着出现在众人面前。

“哈哈!这两个奶子可真不错!要是落到了太后娘娘的手中,必定沦为了盘中餐!”那牙将一边说着,一边细细把玩起穆桂英的双乳。

“你,你什么意思?”穆桂英惊道。她自然知道,这名牙将口中的太后娘娘自然是阿侬无疑,可是盘中餐又指的是什么呢?

“你还不知道吧?咱家太后,最喜食人,尤爱食用妇人之乳。像你这对奶子,到了邕州,必定被她吃掉无疑!”牙将倒是耐下心来,跟她解释道。

听了这牙将的话,穆桂英的心直往下沉。她担心的并不是自己,而是此时正落入敌手的八姑杨延琪。阿侬会不会把杨八姐吃掉呢?穆桂英忽然觉得很歉疚,平南之役本就与八姐无关,只是顺路来助她一把,现在却要害得她连死都尸骨无存。

最新找回4f4f4f,c〇mO牙将见穆桂英满脸忧虑,道:“你现在还是担心一下自己吧!我们可是会好好玩弄你的骚屄的,难道你不担心吗?”他说着,已将穆桂英的玉束带扯去,宽大的征裤应声滑落下来。

亵裤也将穆桂英结实的大腿和丰腴的屁股包裹得紧紧的,仿佛第二层皮肤一般。那薄得像蝉翼一般的丝质亵裤,像是随时都有可能迸裂开来。

牙将的手从穆桂英的胸口滑落,双臂从正面环抱住穆桂英的腰,双手在后面使劲揉捏着她的屁股,道:“这屁股可真结实啊,一点也不像四十多的人了呢!”

“狗贼,放开你的脏手!”穆桂英羞怒地骂道。她两边肥厚的屁股,在牙将用力地揉捏下隐隐作痛,不由扭动身躯企图避开。

牙将一边笑着,一边抓着穆桂英的裤腿,往上一撕。只听一声清脆的裂帛声,穆桂英的亵裤从后面被撕开了一个大口子,雪白浑圆的屁股便露了出来。“这么一层薄薄的破布,还留着作什么,倒不如撕了来得干净!”牙将道,手上更是用力往外一扯,已经被撕成片状的亵裤,被完全扯了下来。

“啊啊!你!”穆桂英见自己最后的一层遮羞布也被扯掉了,不由惊叫起来。

她急忙夹紧了双腿,这却让她的两条大腿看起来愈发显得修长而结实。

“哈哈!穆桂英,你刚才不是挺硬气的吗?现在怎么反倒害羞起来了!”牙将笑着,手又向穆桂英的私处伸去。在微隆的阴阜上,被剃掉的耻毛又长出了几寸,此时摸起来有些扎手。“这是被我们三王殿下剃光的吧?哈哈,长得可真快!”

“狗贼,放开我!”穆桂英喝道。

“怎么?现在不自称本帅了么?”牙将笑着道。身边的士兵也跟着哄笑起来。

“天色也不早了,还要赶会驿馆呢?莫闹了!”黄仲卿对牙将和士兵道。

那牙将点点头,吩咐士兵道:“快将穆桂英绑到车上去!”

这是一架十分简易的独轮车,车体是由两根直的长木条和若干短的木条组成,拼成了一个“目”字型。两边有同样用木条拼组而成的简易护栏,前后却没有任何遮挡。车子只有一个轮子,轮子是由桐木制成,安装在车体中间,半个在车体上,半个在车体下。这样能有效地保持车子的稳定性,所以物资也只能堆放在轮子的两侧。滚轮的表面上有几条凹陷的槽,约一指宽,适合在山地行走。

僮兵将穆桂英仰面朝天按到独轮车上,随后抖出几条绳索,将穆桂英的双手一左一右捆绑在两边的护栏之上。接着又将她双腿分开到轮子两侧,褪尽脚上靴袜,将她两个脚踝分开捆绑在护栏底部,又用绳子将她的膝盖也捆绑在护栏中间。

这样穆桂英的小腿便紧贴着两边护栏,小腿和大腿呈直角状,两条大腿却分开呈一字平行,让她大腿中间的神仙洞暴露无余。

“放开我!放开我!”穆桂英不停地呵斥着,对自己屈辱的姿势羞怒不已,不顾身上的疼痛用力挣扎起来。

僮兵见她乱动,又用几条绳子将她的胸、腰等处和车子捆绑在一起,让她分毫也无法动弹。

那牙将见了,更是喜欢。只见他拔出佩刀,割了几匹战马颈部的鬃毛,将马鬃和一条绳子揉搓到一起。不多时,那条绳子便成了毛茸茸的,像猫尾一般,四周倒竖着坚硬的鬃毛。他将这条特制的绳子,嵌入到那车轮的槽里,环绕一圈,在某处对接后打结固定。

原本穆桂英的私处就和车轮不过一寸的距离,现在轮子上嵌进了蓬松的鬃绳,那坚硬的鬃毛便能刺到穆桂英的阴户上,既痛又痒,好生难受。

牙将又在这辆独轮车上套了绳子,给一匹战马套上,道:“快些启程,这一路上,我们可是有好戏观看了。”

那些僮兵岂敢怠慢,在马上狠狠地打了一鞭,那马儿便撒开四蹄,在山路之上奔跑起来。马儿一跑,便拖着那独轮车也奔跑起来,轮子飞速转动,嵌在轮子上的鬃毛,像毛刷一般,迅速地刷着穆桂英的私处。

穆桂英曾被春药侵蚀的牝户,早已无比敏感,此时被这马鬃一刷,更是如万千条细密的银针同时扎进她的淫肉里,痛痒难忍,生不如死。她不由放声大叫:“啊啊!快停下来!快停!”她拼命地将身体往上缩,企图避开那不住刺扎而来的鬃毛蹂躏。可是僮兵已将她的身体捆得死死的,竟纹丝也动弹不得。

那战马跑出了一里地,方才渐渐慢了下来。此时穆桂英的阴户已被刺得红肿无比,阴蒂和阴唇都像是充进了水一般,鼓鼓地往外凸出。那马鬃虽然嵌在车轮的槽里,但蓬松的鬃毛在车轮滚动之时,也不时地带起许多泥土和碎石上来,随着那长长的硬毛拍打在穆桂英的阴阜和阴户上,更是加深了穆桂英的苦难。这一里地跑下来,已将穆桂英的阴户弄得肮脏不堪。

那牙将从后面急匆匆地赶了上来,笑道:“这一路之上,若是有你的叫声相伴,想必也不会无趣吧!”

穆桂英羞怒已极,对那牙将骂道:“狗贼,有本事你放我下来,我定将你千刀万剐!”

牙将不由又是一笑,道:“这才跑了一里地,你的骚穴就肿成这样了。此去长山驿,尚有数十里地,不知道待我们到了那里,你还能如此嘴硬么?”

这一里地对穆桂英来说,简直无比漫长,像是又跑回桂州一般,此时听牙将这么一说,方知才走了一里,心内不由绝望,叫道:“不行!你万不可如此!”

牙将拉住马缰,那战马才停了下来。他另一手摸着穆桂英的阴户道:“你这副样子,倒是我见犹怜。待到了驿馆,本将需好好疼爱于你,保管让你欲仙欲死!”

“混蛋,下流,无耻……”穆桂英不堪被他言语羞辱,更不堪被他如此肆无忌惮地玩弄自己的私处,不由破口大骂。

“起!”牙将见她开骂,又是一拍马屁,那战马一声嘶鸣,重新跑了起来。

那滚动的轮子,又开始不停拍打刺扎起穆桂英的私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