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淫小厮(h)(2/2)

陶娴再低下头嗅了嗅,又发现他身上哪有半点白日里闻见的奶香。

最后她手在他腰腹上摸了摸,吃惊地瞪大了眼。

陶娴本以为薛家主夫固然有了身孕,只是月份不足,躺下去肚子就小了,如今这一摸,小腹平坦,哪里像是半点有孕的模样。于是赶忙就着微弱的灯火一看,果然不是什么薛家主夫,却只是个面庞清秀的少年。

陶娴大失所望,又转念一想,能自己躺在床上自渎的男子,想必也不是什么良家男子,总归不就是操了一回么。便是操了,也是他放荡引诱在先,自己是绝没有半点错的。

于是又放心地起伏大弄,弄得啪嗒啪嗒一片肉响。

躺在身下的肃全浑身冰冷麻木,仍旧兀自慢慢想着,他这样没有盼头地活着,有什么意思呢。

是了,还有什么意思呢?

他原本涣散的瞳孔此刻又聚成黑黝黝的一片,焦点凝在坐在他身上挺腰操他的那个女人身上,目光一瞬间阴森得可怖,原本清秀的五官已然有些狰狞。

来世,来世就算做鬼也不要放过你。

肃全心一横就要咬舌自尽,先被陶娴所察觉,她一边仍旧在操弄,一边俯下身,单手钳制住他的下巴,力道之大,把他骨头都要捏得脱臼。

“我本来今天也没想着弄你。”她因为正在发泄情欲而涨得通红的脸,此刻要多扭曲有多扭曲,面上还在冷笑着,“是你自己在那发浪。本小姐好心助你一番,帮你纾解纾解,才肯勉强来操操你。”

“你得了好处,难道不舒服吗?好不容易高兴了回,你呢,怎么说也算是得偿所愿。可别闹出一条人命来,我可受不起。”

陶娴趴下身,附在他耳边,一字一顿地尖厉说道:“你就是要死了,我也把你浑身扒得光溜溜的,扔到府外头去。别人就是说起来,也是骂你不守夫道,自己做男人不检点。”

“他们会说什么,‘苍蝇不叮无缝的蛋’,这个道理你晓不晓得?你要是觉得自己死了值了,那你死去好了。就是坐牢,也或许不叫我坐。”

陶娴面上笑嘻嘻的,那笑里渗人地掺了点刀子。

“因为本身就是你勾引在先啊。一个女人,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哪里受得了男人夜里在面前脱光了勾引?县令大人也是女子,想必也是懂的。”

“就是你执意要死,我就等你死了,跟人讲你日夜在对墙同我眉来眼去地勾引我,让你死后也不清白。”

“大家会信你,一个未婚失贞的男子,还是会信我呢?”

“哦对了,若你以为这是多光的事,那你无妨说出去,尽请人上衙门告我来,看看到底是你长脸,还是我长脸了。”

陶娴钳制肃全下巴的手劲又大了几分,肃全却浑然无觉,眼角边的泪珠儿断了线似地缓缓流泻下来,慢慢流得整张面孔都是泪水。

她说完了话,拿眼睛斜睨了肃全,见他一副怔愣的模样,面上到底像是去了死气,便放下了心,重重甩开他的下巴,把他甩得脸往一边撇开了去。陶娴将手上虎口在他胸前破烂衣布上随意揩了揩,像是碰了多脏的东西,揩完了仍旧按着他的腰腹,大挺大送了起来。

得亏没搞死了人,不然可真是倒了血霉了。现在先吓住了他,想法子让他别声张。得了他的身子,就是自己的人了,看他还能说什么去。

只是她一边操弄着肃全,一边口里仍旧在小声嘀咕着:“也不晓得是不是个童男子呢,就蹬鼻子上脸的。”

“我不过是个好生好气的,就这样拿捏我!”

“未出嫁就这样淫,谁知道是不是个早就被人破了身的?假清高。居然还敢哭。”她说到这里,话音突兀地拔高了起来,像是有意要叫他听见,自己眼下正在凌辱他其实是有多纡尊降贵,“晦气!操个死尸样的!你可别求着让我娶你!我们家要娶只娶清清白白的好男子,你这种贱货,也配给本小姐提鞋?”

肃全充耳不闻,像是浑然不觉的样子,身子随着陶娴挺弄的动作,给摇得一顶一顶的。

只是过了好半晌,眼角又骨碌流下新的泪来,沿着干涸的泪痕滑下。

胸前的守宫砂在破烂衣布的遮掩下,颜色一点一点地褪去,像是年少的风发意气,都随着今夜一尽在心中褪色,露出底下灰败凋敝的原底,掩盖在灰烬余烟中,一片不可说的沉默里。

等女子满脸餍足地往他肚子里猛灌的时候,道初初被强势冲开的痛感,又让他疼得活过来了一回。

“不要......不要.......不要说出去.......”

他面色苍白,像是如梦初醒一般地,口里来来回回只会低喃这一句话。

“哼。”陶娴正在系裤腰带,闻言心满意足地冷笑了一声,回过身来用力拍拍他的脸,“知道错了就好。还敢不敢跟本小姐较劲了?”

“你放心。只要听我的话,顺着我的意了,让我不说出去也不是不可以。”

于是穿好衣服,扬长而去。

肃全下了床,慢慢拾起他做少年时清洁的衣物,正要穿上,想起今日之前自己还是那个无忧快乐的少年人,于是把衣服迭好放在地上,自己光着身子靠在床脚边,捂着脸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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