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门的主妇】(1)(2/2)

腿。

于是我摸到她的阴辰上,来回抚弄。

慢慢地觉得手上潮湿起来,凭感觉知道她动情流水了。

于是我加紧抚弄。

并再次用嘴去吻她的辰,这次她不再摆动头躲开。

我的嘴吻上她的辰,但仍紧闭双齿,不让我的舌头伸进去。

我下面的手抚弄了一会,用中指找准她的阴道口,慢慢插了进去,她呻呤着

:「唔,不要这样,是我呀。」

用一只手来拨开我的手。

我拉开裤链,把她的手捉进我的裤档里,让她握住我早已充分勃起的阴茎,

她轻轻地握住了它,我感觉到她的拇指在我的龟头顶部转了一个圈,似是在掂量

它的粗细。

我又摸了一会她的阴辰,觉得她已充分出水,便直起身来,拧开床头的灯,

扒了她的睡衣,解开她的胸罩。

她登时一丝不挂呈现在我的面前。

我来不及欣赏她的肉体,积累了一年多的情欲喷薄而出,我伸手扒开她的双

腿,摸到她的阴道口,把阴茎顶到口上,用力一挺,坚挺的阴茎极其顺熘地插了

进去。

当我的阴茎深深地插入她的阴道时,她「哦」

地长吁一口气,双手插在我的头发里抓着我的头发。

我的情欲之火旺旺地燃烧起来,用劲地来回抽插,每次都狠狠地插到底。

我感觉到她的阴道极其的湿润温热,不知是三个多月没过性生活,还是我对

她思念已久太过激动,才来回抽插了三十几下,就腰股间麻麻的似是要射,我加

紧了抽插的力度,也许是阴茎轻微的颤动让她知道我就要射了……她用力推我说

:「不要射进去,不要射进去。」

但我根本不管她的话,用力抱住她的腰,加紧狠插了几下后,紧紧地顶到阴

道的最深处,阴茎激烈地抖动了几下,一泄如注,感觉自己射了特别多,把炽热

的精液全部都喷到她的体内了。

我把阴茎留在她的体内,趴在她的身上,吻她的乳房。

她仍旧闭着眼睛,还在不停地大口喘气。

待阴茎疲软后,我才抽出来,看到白白的精液顺着她的阴道流了出来,在阴

道口上涂了一大片。

她坐起来,「啪」

地给了我一个不重不轻的耳光,说:「小洪,你坏死了,装酒醉来强奸我,

等着坐牢吧。」

接着又说道:「让老陈知道,不剥你皮才怪。」

然后蹲在床上,一把抓过我的内裤垫在她的阴道口下,让她体内的精液流到

内裤上。

我一边欣赏着她的裸体,一边说,「你要告就告好了,在我的床上,谁知道

我们是不是两情相悦?我就说是你勾引我,别人也肯定相信,不然你跑到我的床

上来干什么?」

她挥手又给我一个耳光,说:「你真是个无赖,明明强暴了人家,还要倒打

一钯。」

我抚着被她打的脸颊,突然跳下床,从梳妆台的抽屉里拿出相机,对着赤身

裸体蹲在床上的她,「咔嚓咔嚓」

照了两张。

她登时大吃一惊,扑过来要抢我手中的相机,「你干什么,干什么?!」

我说:「你不要说我强奸你的吗?我留下来做个强奸的证据,再说我到牢里

可以不时欣赏欣赏呀。」

「你不要这样,小洪,」

她口气软了下来,「既然你都做了,我也就算了,只是千万别说出去让别人

知道,尤其是老陈,不要让他起疑心。你别照相呀,可不要害我啊。」

我把相机放进抽屉里,把她按倒在床上,「那么,你不反对我再来一次吧?」

我的裸体贴在她细腻的肉体上,小弟弟立马又弩张剑拨。

我惊讶于自己的饥渴和「快速反应」。

「不,你先把相机给我。」

她说。

「不,你先让我操,操完给你,」

我坚决地说。

她被我按在床上,挣扎要起来,但被我按在那里,又如何起得来?终于,她

不再反抗,无奈地说,「你真无耻,不过一定要给我啊。」

我不再应她,吻着她,一只手搓揉着她的乳房,一只手拨弄着她的阴辰。

我的舌头伸进她的嘴里,搅动着她的舌头,吮吸着。

不知是由于我的精液还尚存有在她阴道里的缘故,还是她又流了淫水。

只觉得触手是水,滑熘熘的。

她这次躺在床上,既不躲避,也不迎合,只是任由我轻薄地折腾。

我把两根手指插进她的阴道里,来回抽插。

嘴唇离开她的嘴,慢慢从她的脖子上吻下,经由她的乳房,一直吻到她的小

腹。

然后用牙齿咬住她的阴毛,轻轻地扯动。

当我伏下头去扒开她的阴道口,仔细审视她里面红红的嫩肉时,她才夹起大

腿,并用手把阴户遮挡,不让我观看。

说真的,陈太太的身材和肤色都很好,象完全没有生过小孩的那种样子。

乳头虽不象有些处女般粉红,但并不象有些妇女般是褐色的。

小腹平坦,根本没有生过孩子的妊娠纹的痕迹。

阴户也很漂亮,两片饱满的阴辰来着一道小沟,中间露出红红的嫩肉。

一双大腿浑圆修长而结实,全身皮肤白晰细腻,皮肤薄得有些地方隐约透出

青色的血管。

除了散落着几颗小小的褐色的黑痣,浑身上下几乎没一点暇疵。

我伸手扒开她的双腿,拨开她挡在阴户上的手,想用舌头去舔她的阴核,她

连忙又合起双腿,并用手推我的头,说:「别,那儿脏。」

我还要用强,她坚决不肯,我只好作罢。

我仍旧用手伸进她的阴道里拨弄,并和她接吻。

过了好久,我抽出手指,说道:「好了,把我的小弟弟捉进去吧。」

她说,「不,我不。」

我装作恶狠狠好说:「你不是吗?那好吧,你别想要胶卷了。」

她于是伸手到我的档部,握住我的阴茎,引到她的洞口,却用指甲掐了一下

我的阴茎说道:「去死吧。」

「哎哟,好痛。好呀,我就叫它在你的洞洞里醉死算了。」

说着,用力一挺,全根插了进去。

我边插边羞辱她:「我的小弟比你老公的如何?」

陈太太不吭声,我恶声又问,「不说是吗?」

陈太太说道:「不知道。」

「你怎么会不知道。想要胶卷就老实回答。」

陈太太半晌说道:「你的比他的硬。」

「谁的大?」

「不知道。」

我下面用力一挺,「谁的更大?」

「……差不多。」

「硬的好还是软的好?」……「硬的好还是软的好?」

又是狠狠的一插。

「硬的好。」

「那和你的老公比,更喜欢我插你,是吧?」

陈太太双手环住我的腰,哀求道:「不要说这样的话,好不好?」

「你老公经常插你吗?」

「不要这样嘛。」

「昨天做爱了吧?」

「没,没有。」

「什么时候做了?」

「前三、四天吧。」

「有高潮吗?」

「还算可以吧。」

「经常做吗?」

「不,不是,一般三四天一次。」

「会不会想?」……「想不想?」

「有时想。」

「想的时候你老公不做怎么办?」……「说呀!」

「别这样嘛。」

「你自慰过吗?」

「小洪,你真讨厌,不要问了。」

「你不说我不把胶卷给你的啊。」

「……唔,有过。」

「怎样搞?」……「怎样搞?」

「……用手啦。」

「我插得你爽吗?」

我边用力插边问。

「唔……哼,还……可以……」

陈太太低声呢喃。

「你的处女身是你的老公破的吗?」

「不是!」

陈太太开始在我身下扭动腰肢配合我的动作。

「是谁?」

「大学同学。」

「几岁开始做的?」

「二十一岁。」

「做了几次?」

「三次。」

「撒谎!」

「真的就三次!」

「舒服吗?」

「不舒服。」

「现在不舒服是吗?」

「不是,现在舒服。」

「那就跟你老公做时不舒服,是吗?」

「有时舒服。」

「你和你老公做一般有几种体位?」

「三、四种吧。」

「都试一下吧?」

我说着停了下来。

「不要停,不要停,你不要停呀!」

陈太太焦急了,并挺起她的腰凑上我的下体,双手紧紧圈住我的屁股,不让

我的阴茎从她的阴道里拨出来。

「很舒服了吧,是吗?」

「唔,舒服。不要停下来呀。」

「那还告我强奸你吗?」

我又开始用力插。

「不,不告,一开始就不告。」

「喜欢我吗?」

「……不唔……喜欢。」

「那喜欢我的小弟弟吧?」

我不停地抽插着阴茎。

「不喜欢!」

「好呀,插死你,反正你不喜欢我,不是骚货。」

「以后还让我插你吗?」

「不!」

「不让我插,是吧?」

「不!」

「到底让不让我插?」

「啊……呵,你快点吧,不要停呀。」

陈太太双手紧紧抱住我的腰,把双腿交叉卷着压在我的屁股上。

就在她的阴道一阵阵抽搐夹紧的同时,我的精液犹如决堤的洪水,喷射而出。

全部射在陈太太的阴道里。

这次,她没有叫我不要射进去了。

「哦……」

陈太太摊开四肢,长长的喘了一口气,很是惬意的样子。

然后一双手在我的背上来回轻抚。

一会儿后说:「你出汗了。」

「我厉害吧?」

我拭去额上的汗,问她。

她在我背上捶了一下,「讨厌。」

一翻身把我掀在床上,爬起来伸出一只手:「给我。」

「还要啊?」

「什么啦,是胶卷呀。」

「哪有什么胶卷?」

我笑着从床上爬起来到梳妆台的抽屉里拿出相机扔给她。

她打开相机的盖子,发现里面空空的,根本没装胶卷。

说道:「好呀,小王八骗我。」

「不骗你,你会让我操吗?」

「去死吧。说真的,这次让你占便宜就算了,下次还敢胡来,我可不答应,

告诉我家老陈扁死你。」

陈太太在床上开始穿衣服。

我上床搂住她,抚弄着她的乳房。

「你这么绝情呀?」

「把你的狗爪拿开!」

陈太太说道。

「难道一点不留恋吗?」

「你以为你是谁啊!」

「多少算你半个老公了吧。」

「半你的大头鬼,强奸犯。」

陈太太拿起内裤,刚要穿上去,忽然又抓起我的内裤,在胯部擦了擦扔在我

身上,然后才穿上内裤,穿好睡衣,拂了拂,跳下床,就要出去。

我赤着身子跳下去,从正面抱住她就吻。

陈太太让我碰了一下她的唇就推开我,「别胡来啊。」

说着走出了房门,打开我家的防盗门走出去。

我探出头一看,楼梯上下一片漆黑,四邻早已入睡。

陈太太打开她家的门,幽灵般悄没声息闪了进去。

刚要关门,被尾随在后依旧赤身裸体的我抱住了腰,我的双手从她的睡衣下

摆处伸进去,手指陷入她的肉里,紧紧捧住她浑圆的屁股,让她的下腹部紧紧地

贴住我的下体。

陈太太的上半身稍稍向后倾倒,「够了,别这样,再不放手我要喊了。」

我依旧紧紧抱住她温软的肉体,「你喊呀。」

陈太太用手辨开我抱在她屁股上的手,「真是无赖。」

然后转身把我朝门外奋力一推,「砰」

地一声关上门。

我回到床上,回味着陈太太的肉体。

一年多来的宿愿得偿,辗转反侧,仍是兴奋不已。

忽然,我的背部压到一个硬硬的东西,我伸手摸到眼前一看,是个发卡。

应该是陈太太掉下的,我想道,放在鼻子下闻了闻,发卡上似乎还带着陈太

太的发香。

那一晚,想着陈太太的肉体,好不容易才在凌晨时分才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