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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没有受伤。苏桥用手背干的地方蹭蹭九婴的头,你先去玩吧。

九婴并没有走,而是继续绕着苏桥的腿蹭蹭。

苏桥笑着说:你们凶兽之间的感情还不错。

感情?凶兽之间没有感情。靳川看着赖着不走的九婴,说:他应该是以为你在拿饕餮煲汤,等着吃呢。

苏桥:?

靳川单手拎起九婴,跟苏桥待在一起的时间久了,九婴的身形也从一开始跟小煤球差不多大的时候,变成了现在的差不多到苏桥膝盖的大小。

把九婴弄出去的时候,九婴一直在叫。

靳川没理会,丢出去然后回来给苏桥帮忙,虽然洗这么一个小家伙用不着他帮什么忙,但他就想站在苏桥身边。

门外的九婴挠门,嗷嗷!嗷呜!

苏桥看了一眼,感觉九婴情绪蛮激动的样子。

不用靳川翻译,苏桥大概能猜到,九婴这么激动的原因。

大概是觉得靳川在吃独食吧。

第92章 、呜咪

苏桥问道:不去外面看看吗?

一直这么挠门也不是那么回事, 万一挠劈了指甲怎么办。

门虽然看起来像是磨砂玻璃,但材质可不是, 这里的所有东西都是用的仿制品,材料都是最坚固的。

靳川也被九婴挠门的声音烦到了,便说:我去跟他说一声,让他别挠了。

苏桥狐疑道:说的通吗?

感觉九婴很坚持的样子。

他会听的。靳川擦擦手走到门前,将门打开一个缝隙。

九婴本想顺着缝隙钻进来,但抬头一看站在前面的人是靳川,顿时就愣住了。

滚。

嗷呜!

苏桥:???

然后外面就安静了。

吱吱?

小饕餮叫了一声,苏桥连忙回过神来把小家伙托起来,可能是游累了还是怎么回事,差点沉底。

把身上的泡沫洗干净,苏桥把他抱起来放在毛巾上,先擦擦水再吹干。

然而刚放上, 还没等他擦, 小饕餮自己开始抖毛。

唔苏桥下意识的抬手挡住飞起来的水珠。

靳川一把扣住蠢外甥, 扯过毛巾递给苏桥,擦擦。

苏桥闭着眼睛, 刚才水珠好像溅到眼睛里了, 下意识的揉了揉。

靳川拎着蠢外甥丢到烘干机, 握住苏桥的手腕,别用手揉,我看看。

苏桥眨了下眼睛,眼泪瞬间就下来了。

沐浴液溅到眼睛里难免会有刺痛的感觉。

眼睛都是红的,靳川将池子里的水放掉,说:过来洗一下。

苏桥说:没事,眼泪流出来就好了。眼泪是清理眼睛最好的。

小饕餮趴在烘干机里老老实实的, 刚才挣扎半天没跳出去,没力气了也就趴下了。

苏桥说:你盯着点烘干机,我去找个滴眼液。

相比于蠢外甥,靳川显然更担心苏桥,不用盯着,烘干机不会小心!

话没说完,苏桥扭头差点撞在门上。

靳川连忙伸手抵在门框与苏桥之间。

砰的一声。

苏桥下意识的眯起眼睛,刚一开门,门自己就朝着他的方向撞上来,低头一看,九婴蹲在门前摇尾巴。

显然,刚才是他推的门。

看见是苏桥,九婴高高兴兴的朝着他:嗷呜~

然后又看见了苏桥后面的靳川,九婴顿时开始呲牙,耳朵都背到后面,凶狠的不得了。

靳川瞥了一眼,完全没把这手下败将放在眼里。

苏桥拉下靳川的手,你手没事吧?

门框突起的边缘直接撞上来,刚才那一声听着就不像很轻的样子。

低头一看,靳川的手果然红了一条。

靳川混不在意道:没事,一会自己就消下去了。

嗷呜。九婴站起来用前爪扒拉苏桥。

苏桥点了点他的额头,说:今天罚你没有零食。

嗷呜?九婴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但可以分辨说话的语气,他背了背耳朵,放下爪子老实巴交的蹲着。

典型的意识到自己犯了错开始变的乖巧。

苏桥眼见着靳川手上那条红痕肿起来了,一开始只是简单突起,摸上去能摸到,但并不是肿,就他瞄了一眼九婴的功夫,那条红痕变得更明显了。

而且在红痕上也有血点,感觉再发展下去会变得大块淤青。

苏桥猜可能是跟凶兽的体质有关系,再加上灵气不足的原因,各种情况都有可能发生。

这么想着,苏桥觉得这条伤痕可不能马虎了,先出来,我给你涂点药。

说着,苏桥先走了出去,去医疗室找药。

靳川看看手上的伤,再低头看看瞪着自己的九婴,干得不错。

九婴:?

九婴一脸懵逼。

靳川拆了袋肉干零食给他,然后转身去找苏桥去了。

九婴晃晃尾巴,一爪子把肉干拍开,但是顿了顿之后,又转身把肉干叼了回来。

苏桥找了有着消毒消肿功效的药水,看上面的针对性症状,正巧和靳川的情况对上了。

用了这个药水以后就不会有淤肿。

苏桥见靳川进来,指了指对面的椅子,你先坐下。

好。靳川坐下之后,将手搭在腕托上。

给靳川涂药的时候,苏桥莫名觉得有点好笑,我感觉我们最近一直在生病。

不是生病就是受伤,各种药都没停,反观以前在森林的时候反而很少生病。

难道是因为在森林的时候东西少,所以会谨慎一些,现在可以用于治疗的药品多了起来,所以也没有之前那么谨慎了?

苏桥想了想,也不能这么说,毕竟生病的事有谁又能说得好呢。

靳川低头看着认真涂药的苏桥,这个角度看去,连修长睫毛都能看的一清二楚,他指尖微动。

苏桥拿着棉签的手顿了顿,疼吗?

只是蘸了药水往上涂抹,应该不会是手劲大小的问题。

应该是药水本身会带有一些刺痛。

靳川抿了抿唇,正要解释些什么,却见苏桥凑近了吹了吹伤口。

靳川蓦地一滞。

苏桥问道:现在还疼吗?

靳川摇了摇头,轻声说:不疼。

苏桥说:可能这药就这样,很快就好了。

嗯。

浅褐色的药水涂抹均匀以后,和肤色叠加起来像是血一样,还挺骇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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