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嫐】第一部 琴声悠扬 第二十八集(2/2)

的彻底没话说了。

保国静静地看着他二人你来我往,忍不住心里的好奇,插了句嘴问道:「焕

章哥,你睡没睡小玉姐?我猜你摸咂儿了,也崩锅儿了吧!」

不等焕章言语,杨书香把食指和中指并在一处,勾起手来照着保国脑袋上来

了个「脑壳儿」,呵斥了一声:「你也给我滚炕里头介!」

一声吓唬,保国连滚带爬窜上了土炕,嘴里还哼哼唧唧呢:「秀娟娘娘让人

给崩了你不让我说,焕章哥的事儿你也不让我问...」

哭笑不得的同时,杨书香直挠脑瓜皮,我这兄弟怎么都这样儿呢?啊!那话

也能说吗?!怕哪天保国真兜不住顺嘴胡秃噜出来,只得连哄带吓地告诉保国,

可真不能随便瞎说瞎问,再胡天儿真就揍他了。

保国缩在炕梢头的犄角,那眼溜着,嘴里嘀嘀咕咕道:「不就是崩锅吗,我

又不是没见过,赶明儿我也把我喜欢的那个给崩了!」

却实实在在不敢把这话再说给杨哥听了,再说杨哥非得急了。

来到堂屋让猫去逮耗子,赵永安把屁股往凳子上一迫,脚丫子搭在了脚盆上

,居高临下地看着马秀琴卷起自个儿的裤管,看着看着就不由自主地把手搭在了

她的头上,又习以为常地摸起了她的脸,和颜悦色地说:「秀琴啊,伯起这些日

子在外面肯定起五更睡半夜,哪休息的好啊,一会儿你就回屋好好伺候伺候他吧

,多疼疼己个儿的老爷们!」

马秀琴抬头看了一眼公公,躲无可躲任由他动手动脚,遂又赶忙低下头来,

嘤了一声。

听见外面传来父亲的话音儿,赵伯起用胳膊肘撑起身子,踅摸了一阵儿点了

根烟,朝门帘外说道:「这不傍年根底下了吗,赶上个肥活儿就多跑跑了。没事

儿爸,总得让她给你洗完脚吧!」

赵永安点了点头,心里猜着儿子已经躺下了,便发着慨叹说:「我这堆孩子

里,就属老大你最孝顺我,媳妇儿秀琴人也好,伺候得我舒舒服服!」

几口烟下来,嗓子里冒火,赵伯起够着身子爬到被窝外面把桌子上的茶缸子

端了过来,回到被窝里,他一边吹着热乎气,一边回答:「爸,瞅你说的啥话,

秀琴伺候你那不都应该的吗!咱过好日子了,不用再跟以前似的,夹着尾巴做人

了。」

赵永安连连点头称是,低头看着马秀琴鼓鼓囊囊的胸脯,顺势把手探到她的

领口处。

把腰一弯,大手就伸进了马秀琴的衣服里,抓住了她的奶子,一边揉捏一边

说:「嗯~过上好日子啦,又赶上这么个好儿媳妇伺候我~爸心里满足啊!」

针对于赵永安的肆无忌惮,明目张胆,马秀琴只得无奈地扭动起身体开始躲

闪。

赵永安不顾马秀琴的遮掩阻挡,用手捏住了她的奶头搓了两搓,嘿笑道:「

你洗洗身子陪伯起去吧,改天再伺候我!」

这话说得隐蔽,不知内情的人根本不会想到赵永安背后做出来的事儿,弄得

马秀琴又羞又臊满脸通红,摆脱不了公爹的大手就小声央求:「别这样...」

戒备之下杨书香已然听到外面的动静了,他皱着脑瓜皮,如坐针毡又度日如

年一般忍耐着,尤其是当他听到赵永安说出来「改天再伺候我吧」

这句混蛋话,忍无可忍再也听不下去。

腾地一下站了起来,杨书香把烟袋锅朝焕章手里一塞,大步走了出来,弄得

炕上的焕章和保国还误以为杨书香尿急憋不住了呢。

撩开门帘,杨书香直么愣瞪地戳在堂屋里,见赵永安耍着派头,他一脸怒容

瞪视着赵永安。

见状,赵永安忙松开了手,咳嗽一声念叨起来:「伯起,明个儿你到街上就

手给我捎回点关东烟来,手里没多少了。」

随之又冲着杨书香假模三道地说:「哎呦香儿啊,你也想洗?快快快,秀琴

,给香儿弄!」

杨书香一把拉起了马秀琴,他懒得搭理赵永安,有心跑到赵大跟前儿把事儿

捅出去,又觉得不能干那没脑子的事儿,瞟了一眼几天前曾在半夜时分扒过的门

帘,杨书香内心五味杂陈,随即又怒目而视面向赵永安,左手瞬间攥紧了拳头,

恨不得现在就上前一撇子捣死他。

「行了秀琴,我也舒服了,该回去休息了。」

见杨书香护住了马秀琴,赵永安讨了个没趣,他干笑了两声,趿拉着鞋站了

起来,经过杨书香的身边他拍了拍杨书香的胳膊,压低声音说道:「你琴娘可四

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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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没头没脑的一句话甩出来也不管杨书香听得懂听不懂,随后钻进东屋消失

在杨书香的眼前。

「香儿,你爸啥时候回来?」

就在杨书香愣神时,西屋的赵伯起问了一句。

「我也说不清楚。」

嘴上答复着赵伯起,盯着马秀琴,杨书香的眼神有些发醒。

马秀琴的心砰砰乱跳,她死死地抓着杨书香的胳膊,怕他血气方刚忍受不了

刺激,终是走到杨书香的跟前,搂住了他的身子,颤着身子轻声安抚:「琴娘知

道吓着你了,吓着我的香儿了!」

杨书香摇了摇脑袋,一时间心乱如麻,那眼神就像湛蓝的青龙河河水,带着

忧郁,颇为心酸地说:「琴娘,我啥都不说!」

身体上传来的颤抖让马秀琴感受到了,也闻到了孩子身上的味道。

对此,马秀琴并不陌生,甚至可以说非常熟悉。

她撩眼瞅着他,看到眼角的瘀伤已经消散,心里漾出一股复杂,脑子里便又

忽闪着跳跃出了那晚上她和杨书香在一起时的场景。

眼么前这孩子的个头儿长得已经超过了马秀琴,他面孔俊朗眉清目秀,身上

飘散出的气息浓郁得和他的性子一样,尽管以前他时常惹他妈妈着急生气,哪怕

是最近的这起打架事件,但马秀琴的心里却一清二楚,非常透亮。

马秀琴知道杨书香懂事有主见,他调皮但绝不是那惹是生非的人,也绝不会

四处乱嚷嚷背后说谁的不是,不像自个儿的儿子有点屁事就心浮气躁,给惯得一

点人样儿没有。

暖气炉子轰轰作响,把屋子里炙烤得热火朝天,补水入口咕嘟咕嘟沸腾不止。

然而想到自身的现状时,马秀琴又觉得浑身冰冷,没有一丝温暖。

「把儿吓着了,把儿吓着啦!」

抱紧了杨书香的身子,拍着他的后背马秀琴嘴里连连低喃,荡漾在她耳边的

声音却固执坚定:「琴娘,我啥都不会给你往外嚷嚷......」

这话说得马秀琴心里直颤悠,既紧张又温暖,还有一丝愧疚。

环顾着多年所走的路,陆家营也好,沟头堡也罢,情、事、感受,一股脑涌

现出来。

这刹那间的心思跌宕起伏,从马秀琴内心里猛地窜涌而出,带着一股浓情释

放出来,她那脑子里的人型画面也逐渐由模糊变得清晰,由小变大,分割组合拆

散凝聚,化作了怀里的人,让马秀琴感怀于胸,这便是自个儿的儿子,就该纵着

他,惯着他,由他回来。

尽管马秀琴知道自个儿脑子里的想法有些痴人说梦,但终究是给她带来了一

丝希望,让她见着了光,不再寒冷。

随之那种恰似母子间的默契跃然而出,从心里蔓延个透。

捧住了杨书香的脸,细细打量着他,马秀琴看到了杨书香脸上的怒容,同时

也再次看到了那晚上孩子眼睛里露出来的慕儒之情,她知道他心里不好受,自个

儿又何尝高兴过,就凄然笑道:「我要是有你这么个儿子该多好!」

话声甫歇便挣脱开身子,自行撩开了自个儿的毛衣,把两个肥挺挺的奶子露

了出来,马秀琴双手一托送到杨书香的面前,冲着他说:「来,琴娘给你咂儿吃!」

望着马秀琴胸口那对喜丢丢扑棱棱乱跳的奶子,往时杨书香绝对会扑上去叼

住它不撒嘴,此时却没了心情,咬了咬牙,杨书香觉得心口沉闷,窒息得几乎喘

不过气来,在她期盼的目光注视下,他给马秀琴的毛衣扥了下来,涩涩地说:「

赵大在家呢,你去陪他吧!」

就在二人四目相对沉默之时,赵伯起的声音又响了起来:「怎么外面没音儿

了!秀琴,秀琴~香儿,香儿~」

听到老爷们的呼唤,马秀琴抿着嘴,她胡撸一下杨书香的脑袋,嘴里忙答应

一声。

莫名之中,马秀琴的心里竟有些失落,她叹息了一声,终究不是我的儿子。

老爷们已经叫了好几声了,再不进去恐他又该吵吵嚷嚷了。

转身之际,没等马秀琴迈开步子,身子猛地被杨书香抱住了。

她没有动,只觉得身子被杨书香搂得紧紧的,耳边听到他毫无顾忌地大声喊

了一声:「琴娘~」

「哎,琴娘在这!」

马秀琴的话声刚落,赵伯起的声音便响了起来:「今个儿赵大喝得有些多,

不过脑子还清醒着,要不你上赵大这屋睡来,咱爷俩也有好几年没在一块睡了。」

杨书香靠在马秀琴的脖颈上,闻到了来自于马秀琴身上的味道,他用鼻子深

吸了一口,感觉心里有股情绪在反复波动,他抑制着,冲着门帘里头答道:「那

哪成啊!我这都大小伙子了,怎么还能赖在你屋里呢!」

侧躺着,赵伯起笑道:「赵大和你琴娘看着你长大的,再大也是孩子,可不

许说那生分话?」

把眼睛一闭,杨书香稳着自个儿的情绪,用下巴慢慢摩梭着马秀琴的脖子,

他一边嗅一边回答:「没有的事儿!琴娘就跟我半个妈没啥分别,跟谁见外我也

不能跟你们见外不是!」

这话说得真切,换来了身前女人的共鸣,她激动不已,颤抖间把脖子贴近了

身后的杨书香,让他搂着抱着,磨着嗅着。

「那倒是啊!当初要不是你妈做媒给引荐,赵大还打光棍呢!挺好,挺好,

咱们可不能生分了。」

马秀琴知道老爷们喝得有些多,便言语了一句:「该睡觉了,话咋还没完没

了了?」

随后把眼睛一闭,紧着喉咙小声安抚着杨书香:「琴娘答应你,答应你,给

你咂儿吃!」

琴娘怎么就那么好呢!好人难道就活该给人欺负?心里波澜起伏,再难抑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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刹那间杨书香环住马秀琴的腰更紧了,他的脑子里不由自主又回想到了那个

令人窒息的晚上,令他无法理解的是,琴娘后来竟然骑到了赵永安的身上...

心如刀割,随之杨书香把手一翻,从后面猛地插进了马秀琴的健美裤里,一把抠

抓在了那对脸盆大小的屁股上。

马秀琴瞪大了眼睛,急促的呼吸让她心口起伏不定。

只是一瞬便又把眼闭上了。

她身体战栗却没有躲,任由杨书香抓捏着自个儿的屁股,随他的心意。

浑圆的屁股捏在手里,杨书香感觉到自个儿的心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了。

他不断问着自个儿,我能不能像个爷们那样帮着琴娘?体内燃烧的火焰随着

脉搏的强烈跳动蒸发出来。

杨书香咬着牙,发着狠,在心里一遍遍地说,能,我一定能帮到琴娘,我一

定能把她救出来。

心里呐喊的声音如同冲锋的号角,战前的动员,死生不惧,定要杀出一条血

路来;又好似那天晚上他对自个儿妈妈许下的诺言,看似漫不经心,实则却非夸

夸其谈,这生发由心的执念凭的都是一腔热血,男儿气概。

一挺身子,杨书香的手顺着马秀琴的健美裤转到了她的身前,水到渠成一般

就抠在了她的屄上。

触摸间,女体的私处光滑细腻,火热潮润,肥肥嫩嫩。

就算脑子里风雷激荡,杨书香仍能在触碰间体会到一个名叫肉欲的词,这就

是他琴娘的身子,这便是女人的肉体,这便是那天他亲眼所见的白虎屄,此刻被

摸到了,感受到了。

骤然间被手指插入私处,下意识夹紧了双腿,马秀琴身子随之剧烈颤抖起来。

杨书香把左手探到马秀琴的热屄上,修长的手指头往里一抠便滑滑溜溜地滚

动起来,他没说话,他要琴娘知道,他想帮着她。

沉默中,杨书香用右手把她往怀里一揽,抱住她的身子,心有不甘地说:「

琴娘,你别让赵永安再碰你了,我,我给你!」

说完这句话,他抽出手来,像是证明着什么,就把那湿漉漉的手指头放到了

自个儿的嘴里。

马秀琴撩人的身体味道霎时间被杨书香尝到了,充溢于嘴里顺着他舌头的味

蕾扩散出去,让他心中豪情万丈。

那一刻,杨书香觉得自个儿仿佛长大了,想也没想就把马秀琴的身子转了过

来,一撩她的胸衣,抱住了她的咂儿疯狂啃了起来,一边啃一边呜噎:「我能给

你,你想要的我都能给你...琴娘,求你别再让他碰了。」

这话说得马秀琴就跟挨扎了似的,心口剧痛却又不停溢着感人肺腑的心甜,

她看着自个儿怀里吃咂儿的孩子,有些分辨不清。

他粗鲁沉着,他霸道心软,他坚强性柔,他执着随和。

一时间,马秀琴脑子里的想法千奇百怪,眼神里也渐渐迷茫起来。

加重的呼吸,让马秀琴觉得身体火烧火燎,那切身的体会又让她感受到了来

自于杨书香心里的那份焦急和愤恨,于是眼睛里不由自主就浸出了泪花:我要是

能有这么个儿子知冷知热该多好啊!东屋除了电视机的响声,焕章和保国说说笑

笑的声音始终没有间断,被一道厚重的门帘阻隔着一切,正如西屋门口搭着的门

帘,也同样把房间隔离开,让马秀琴和杨书香置身事外,有了一丝难得一见的机

会。

马秀琴的心里一时空落落的,想到自个儿亲生儿子的表现,心里颇不是滋味

就下意识地搂紧了杨书香的脑袋,让他扎在自个儿的心口上,让他尽情地嘬自个

儿的奶头。

从小受惯了压迫,融入到了骨子里,又给公爹搞了那么多年,这走出去的路

让马秀琴没法选择,没法改变,更无力挣扎。

悲从心起,马秀琴禁不住喃喃唤道:「香儿,香儿啊,你给我当回儿子,给

你琴娘当回儿子吧...」

马秀琴太需要一个温暖的怀抱了,作为一个女人,她觉得现在自个儿就像个

傀儡,封闭之下活得麻木且没有知觉,她非常渴望回到从前,哪怕穷一点苦一点

,起码有个疼自个儿的男人,有一个听话的儿子,但这些想法都在四年的过程里

磨灭了破碎了...如今老爷们回国了也没有改变到从前,而且他心里的想法怪

异得令人瞠目结舌难以接受。

儿子吧,是越大越不懂事让人心寒沮丧,公公又时常钻空子老不正经不要脸

面,弄得马秀琴更加被动,就像浮萍似的根本就没有选择余地。

「秀琴啊,水还没给香儿打来吗?」

就在马秀琴百感交集心灰意冷之时,赵伯起的声音传了过来,把她拉回到现

实之中,打回原形。

「哎,就好啦!」

马秀琴软绵绵地应承了一句,随之用手背了背眼角。

杨书香张嘴松开了马秀琴的奶头,抬起头来盯住了马秀琴的眼睛,咬着牙,

执拗地说:「只要不让他碰你,我啥都答应你!」

不就是肏屄吗?赵永安能给的我也能给,没什么好怕的。

热血沸腾,杨书香喝出去了。

与此同时,见马秀琴泫然欲泣的样子,杨书香越发坚定了内心的想法,他要

帮着琴娘,让她脱离痛苦不再忧伤,他要让她变得快乐起来。

「儿,你赵大喊我呢!」

释然的同时,马秀琴心里敞亮多了,她拢过了杨书香的头发,微微一笑,又

马上冲着身后柔声细语唤了一声:「我这就来。」

「赵大跟你在一起那是两口子之间的事儿,我没权过问。可,可公公搞儿媳

妇...就不行!」

压低声音说完这句话,杨书香仍死死地盯着马秀琴的脸,见她眼神迷离荡漾

,他深吸了一口大气,像是再次做出重大抉择一样,当着马秀琴的面强行把手插

入她的健美裤里。

摸着马秀琴热滚滚肉乎乎的屄,杨书香心里一阵咆哮。

我能帮着琴娘,我能给她带来安全,我绝不让那该死的赵永安得逞。

胸口滚动,豪情万丈,杨书香朝马秀琴肉屄里深抠了一下,抽出手指往嘴里

一含,像个爷们那样毅然决然地说:「你要是想要我随时都可以给你,我就是不

让赵永安欺负你!」

攥紧拳头,杨书香又说:「你甭怕他!」

那手摸得马秀琴浑身酥软,脸蛋绯红。

放下衣服时马秀琴咬了咬嘴唇,不知该怎么回答杨书香,也不知该怎么去从

新面对以后的生活。

就像外面的院落,黑漆漆的偏偏有那么一丝丝光亮,带给希望的同时,却发

现挂在半空中的月亮少了小半角,残缺不齐没个圆满。

难道这就是难以十全?这就是人生?!马秀琴脑子里根本没有那个概念,也

说不清楚。

杨书香一腔热血被迫横插进来,其实也悟不透里面的内涵,只凭本性做事,

他就认为自个儿那样去做对得起马秀琴,也不枉疼爱他的人付出的那颗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