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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乐声很大,有人在唱歌,见傅西岑跟白乔走进来,原本热闹的场子瞬间就冷了下来,大家都将目光朝他们这边投过来。

里面的人白乔倒是认识几个,男的有眼熟的,女的也有眼熟的。

男的大概是上流圈子里的富二代,以前在一些场合的饭桌上见过。

而坐在那些男人身边的女的白乔认识那么几个,是她那个圈子里的人,都是些有姿色的女明星,她看了两眼,甚至还看到了一两个一二线的熟面孔。

傅西岑倒是全程拉着她的手未曾放开过,见气氛有些冷,他笑了笑,抬手示意大家继续,都是来玩儿的,很快又热闹了起来。

只是在唱歌的那位没再继续唱了。

是个女人过来接了他的话筒,白乔抬眼望去,是音乐圈里最近刚出过一张专辑的女歌星,长得好看,身材也高挑,唱的也好。

凌深扔了话筒朝傅西岑走来,他笑的开心,身上还带着酒气,显然已经喝了一轮。

“西岑,你来了……”凌深话还未说完,就看到了身侧的女人,他定定地看了几秒钟,表情有些奇怪。

傅西岑微微俯身跟她说话:“这是凌深。”

白乔冲他点点头,也没说话。

凌深闭了闭眼,又抬手抚了抚心脏,随后又抬起手腕看了眼表,最后扯了扯唇,看了眼白乔挑眉道:“你这是什么意思呢?”

还记得上次傅西岑北上时,几人在包间里谈论起女人,凌深当时还夸白乔长得好看,虽然名声有些臭了,但至少人是值得垂涎的。

他喜欢玩女人,但傅西岑跟他比起来,就显得有些过于不近女色了。

这么些年,没见他身边有过什么莺莺燕燕。

至少凌深以为,傅西岑不会喜欢这一挂的。

哪里想到,距离上次在北京分别还没多久,傅西岑就正大光明地带着她来参加这种场子。

傅西岑抬手碰了下他的手臂,“还能有什么意思。”

“靠。”凌深跟上他们俩,“你这玩笑可开大了,你原来b我会玩儿,你居然敢在这种时候……也不怕你们家……”

接下来的话已经悉数被傅西岑一个眼光给吓了回去。

傅西岑拉着白乔朝后面的联排沙发走去,一路上不少人跟傅西岑打招呼,顺带对她的态度也挺礼貌,毕竟是傅西岑带来的人,表面上谁也不敢怠慢了。

中间的两张桌子旁已经围满了一圈人,两桌都在玩儿牌,上面堆满了砝码。

包间里男女的笑声混合在一起。

从进来开始白乔就没说过话,傅西岑低头看了她一眼,问道:“不喜欢?”

白乔刻意忽略周围朝她投来的各种目光,认真地看着他,忽地笑了笑,那张脸便显得格外活色生香,连带着一旁的凌深都看痴了。

她反问他:“你是要听真话还是假话?”

傅西岑摸了摸她的脸蛋,“你说呢?”

“其实还好,娱乐圈这样的场合也不少。”她微微踮起脚尖,凑近他耳边,说:“我当然会努力做好我的本分……一个合格的情妇的本分。”

男人听完,当即就皱起眉头,他有些不悦。

但他们刚刚的动作在外人看来就好像是在咬耳朵一样,关系十分的亲近,又很亲密。

坐在中间桌上陪着男人的某三线女明星对他们的赌局不感兴趣,目光倒是从白乔一进门开始就几乎没从她那儿挪开过,她对身旁另一个女人说:“她命也真是太好了。”

“是啊,听说那是这温城极为尊贵的一位,身份地位都很显赫,”顿了顿,她目光落在傅西岑那张宛如刀削斧劈的俊脸上,“关键是这位爷自身条件也太好了,多数女人梦中的男人也不过像他这一款吧。”

“所以说难道之前网传白乔插足某某富商的丑闻,那位富商是他?”

“这……看身形好像是挺像”说到这儿,女人伸手掐了一颗葡萄顺势往旁边的男人贴去,“您吃颗葡萄解解渴吧,想问问您,那位傅家的爷他是不是订婚了?”

这富二代抬手摸了摸她滑腻的脸蛋,偏头亲了她一口,顺势将她刚刚剥好喂到自己嘴里的葡萄嚼碎了又渡回到她口中,这才离开她的唇。

富二代顺手打出一张牌,看了她一眼这才略轻蔑地对她说:“那位不管订没订婚都没你们的份儿,癞蛤蟆可别肖想天鹅肉,那不是你们啃得下来的。”

女明星听他那么说,也并不恼,吞了嘴里的葡萄笑的一脸灿烂:“我是癞蛤蟆,那爷你是什么?”

富二代不在意地笑笑,拍拍她的脸蛋,语气十分随意:“你也是我的玩物罢了,爷看得上你跟你玩儿,等哪天你没趣儿了,我照样一脚踢了你再寻了别人去。”

他们讲话向来都是伤人的,也不在乎这些话里是不是藏着刀子,“所以说,你都是爷看上了才玩一玩,就你压根就入不了那位主儿的眼。”

女明星脸上的笑有瞬间的僵y,却也只是停顿了一秒而已。

桌上气氛照样热烈,可女明星追随着白乔的身影几乎将自己短短的裙子拽出来一个洞。

都同是一个圈子里混的,她们入不了那位姓傅的眼,凭什么她白乔就能入?

在这里,谁不是玩物,身份都一样不堪,就这么个名头,难道她还要高贵些不成?

这厢,傅西岑亲自挑拣了一盘什锦水果递到白乔手里,让她吃着。

她晚餐吃得有些多,还有些腻,这会儿刚好可以吃些水果解解油腻。

不时有人来找傅西岑说话,傅西岑手里的烟抽一半扔一半,这已是他们给他点上的第二支,别人吞云吐雾看起来总是差点儿感觉,而他做这件事,确却是恰到好处。

这边相对安静一点,那也是相对的,事实上整个环境都有些吵,但白乔待得还算自在。

她算是这里跟其他陪酒陪男人的女人唯一不同的了。

其实往不好听了说,也就是傅西岑还把她当个人看,所以她才跟这里其他的女人略微有些不同,仅此而已罢了。

坐了一会儿她才发现原来周衍卿也在这里。

她过来时就发现窗边搁了两张低矮的睡塌,有人背对着房间里这一切躺在那儿,原来是周衍卿。

周衍卿像是没睡好,走过来的脚步有些虚浮,白乔放下手里的水果盘子,抬头看着他。

她隐隐约约好像看到周衍卿略带赞赏的眼光。

有人来喊傅西岑去玩牌,周衍卿走过来顺势坐在旁边那张单人沙发,他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你过去吧,我正好有些话要跟她说。”

傅西岑看向白乔,他说,“跟他别客气。”

白乔很是乖巧地点点头,周衍卿很没形象地翻了个白眼。

等男人颀长高大的身影走远了,周衍卿喝了口酒,啧啧两声,“就y装呗。”

说罢,他又喝了一口,道:“你倒是挺有本事,g上了他。”

“多谢周总夸奖,在这个圈子里没点本事怎么行,否则我早就被人啃得连骨头也不剩了。”她挑眉。

“现在也差不多,”周衍卿问她,“这些日子,在彭州拍戏感觉怎么样?”

“还行。”她眼神闪了闪。

周衍卿冷嗤了声:“还行?”

他手指捏着眉心,语气有些冷,“出息了,以前在剧组您多霸道啊,说不演就不演了,现在名声臭了,那种角色也接了,在片场没少遭人排挤吧?”

周衍卿的语气多多少少有些幸灾乐祸的意味。

他就是有些见不惯她,他花了多少心思和钱在她身上,后续还指望着她赚钱呢,她倒好,出了事到如今,p都不放一个,任由事情发酵到现在。

几乎已经到了无可挽回的余地。

白乔也给自己倒了一杯酒,还夹了两块冰放进去,“有人护着,也没人敢排挤我。”

“哦,”周衍卿看着她,顺势就说,“那您顺便给他吹吹枕边风,让他出面将你那事给摆平了呗,你继续走你的星路,我继续赚我的钱,这样大家皆大欢喜。”

白乔抬眸看着他,“周衍卿你也别阴阳怪气的,我不欠你。”

“是是是,是我欠你。”他冷着脸,“你就是我祖宗,行了吗?”

傅西岑如果能站出来认了他就是那个富商,那对白乔和周衍卿来讲,是最好不过了,

可这压根就不可能。

白乔晃着杯子里的酒,再看向周衍卿,他是不要命地将那些浓度极高极烈x的液体往自己杯子里倒。

她说:“我可不敢当,”顿了顿,“易安可能是你祖宗。”

提到易安,周衍卿瞬间脸色更冷了。

他将才倒的那满满一杯一股脑地灌进胃里,喝完整个人都震了震,然后就朝后仰去,瘫在沙发上。

白乔看向他的目光难得有些复杂。

她在彭州其实看到过周衍卿一次,在剧组下榻的酒店。

易安是《绮寮怨》剧组的客串演员,她人比较冷,很少和人接触,与其说她是在彭州拍戏倒不如说是在度假。

她休息那两天,白乔好巧不巧刚好看到了周衍卿出现在他们那个酒店里。

可是有什么用呢?

这位娱乐圈公认的清冷女神易安,人家喜欢的是隔壁传媒公司的当红男星伏城。

她独自在这里坐了一会儿,的亏她是傅西岑的人,所以有些人就算是有贼心也没那个贼胆。

后来周衍卿跌跌撞撞又朝落地窗那边的睡塌走去,白乔觉得那位置看风景好像不错,跟着也去了那个位置。

再次回到沙发区,没坐一会儿就见牌桌那边傅西岑朝她招手。

他穿着黑色的衬衫,坐在一堆人中间,头顶灯光不明亮,落在他轮廓分明的俊脸上便格外地吸引人的目光。

白乔朝他走过去。

傅西岑却起身让了自己的位子,他拉着她坐下,一手撑着椅背,一手指着面前这一大堆砝码:“你来替我。”

她回身仰头望着他,他好像喝了些酒,眼里带着漫不经心的笑意,

“我不太会。”白乔说。

桌上有人起哄:“谦虚了谦虚了。”

“就是,我们还盼着傅少的人手下留情,给我们哥几个都留点儿面子。”

傅西岑拍拍她的肩膀,又将长发给她拢了拢,微微俯身,灼热的气息就落在她颈子里,嗓音有些沙,但落在她耳朵里很清晰:“别怕,大胆地玩儿,我都给你兜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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