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玖捌章春情[щоо18.νiρ](1/2)

萧云彰也脱鞋上床,扳她肩膀不动,大手绕过腰肢触及那圆鼓的肚子,温柔的来回抚摸着,他亲她纤长的颈,低声问:“不是送你回浙江的娘家么?怎会没去?”见林婵默不作声,便不再问,微笑地轻喃:“还在生气?那妓儿把粉饺掉落我的衣上,替我擦拭油渍而已,夫妻这么久了,你还不知我的为人。”

林婵的脊背挨在他怀里,被熏的热烘烘,她细忖是这个理儿,偏嘴硬:“哪有多久,不过两年光景。”

萧云彰温和道:“虽才两年,却是我这半生最幸福的时刻。在狱里也曾想,若是死了,我此生足矣,唯觉太亏欠你。”他笑了笑:“本想给你荣华富贵一生,却食言了。”

林婵听得一阵酸楚,翻过身来,伸手摸摸他的脸,有许多话到嘴边又咽回去,表白不是,诉苦不是,情到深处说甚么都觉浅薄,稍顷才道:“九爷瘦了许多。”

“你除了肚子,也不见胖,小脸都尖了。”萧云彰握住她的指尖,呼口气:“怎么这样的凉。”林婵抿唇道:“我一到冬天就这样。”

“还是气血虚空之故,需得好生调理。”他扯松自己衣襟,把她的手贴紧胸膛取暖,滚烫炽热,很快就热了,却也碰触到伤处的粗糙感,她心疼的问:“伤可大好么?”

萧云彰嗯了一声:“疤痕还需些时日慢慢褪去。”林婵仰颈看他,他也垂头看着她,双眸深邃,目光充满了爱怜。

房里没有掌灯,屋檐挂的红笼随风摇摆,映的窗前一片昏黄,街道的喧闹嘻笑声很响亮,他们却似没有听见,眼里只有彼此,看不够般。

萧云彰还在摸她的肚儿,笑问:“也快七个月了,这小家伙倒安静的很,秉承了他父亲的君子风范。”

林婵噗嗤笑了:“他皮的很,现在正睡着,到了晚间就要大闹天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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