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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赵浩然说你胖你就开始节食这件事来打个比方,若是用本质主义来解读的话,就是男人命令他的奴隶为满足主人的欲望、为愉悦主人去做这件事,这个女人完全是男人权力的受害者。如果用福柯的理论模式来看,女人节食不仅是男人压迫她的结果,同时也是女性长期被凝视下成为自我监督者的结果。如果是巴特基,则会认为节食是女性在身体上受到的管制更大的证据。而鲍尔多也许会说通过节食,女性挖掘出改变自己外表的能力,进而和改变世界的能力联系起来,进而促进了对身体的管制,象征着女性对于从属地位的潜在抗拒,而这种反抗的本质是女性的结构性失语和自我挫败。”康逸枢不疾不徐地说着。

“……你懂好多。”陈安琪憋了半天蹦出四个字。

“再问一遍,还节食吗?”康逸枢微微挑眉问道。

“不节了不节了……”陈安琪赶紧摇头,虽然也没怎么听明白,却在这一瞬间电光火石地想起了自己之前和k的对话——

“最后问一遍,考吗?”

“考。”

不能说很像,只能说一模一样。

康逸枢满意了,随手把手里还剩了大半的草莓冰砂递给她:“喝吗?味道不错。”

陈安琪木然地接过来,只觉森森凉意从掌心一直蔓延到脊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