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也像个可靠的哥哥(2/2)

没夹体温计那边的手抬起来,示意他躺下来,让他待在我身边。

眼睛烧得睁不开,好像要喷火,却不知道为什么流下滚烫的熔岩,顺着脸流,也弄到他手臂上。

我听到他叹了口气。

“舒服点么?”

“啊——!”我叫道。

“现在知道难受了?”

我委屈的不行:“还不是为了你。”

“换条腿。”

我还没准备好,季淙就继续动作,激得我踹了他一脚。

他闷声受住,但还是发出了警告:“你要这样我就不给你擦了。”

季淙用医用酒精给我降温。

“凉嘛……”我轻轻哼唧表示不满。

酒精挥发成气体,整个卧室充满了这个味道。

也许酒精蒸汽让人晕醉,我对他说,你亲亲我好不好?

身边的床微微下陷,他用脸贴了贴我的额头,像妈妈那样。

像只树袋熊,我抬起热乎乎的胳膊将他的脖子抱住,在他下颌角的位置落下轻轻一吻。

他说,好受点就睡吧。

我闭上了眼睛。

我梦到季淙成了我的高中同桌,我们进到了一个荒废的密室里。

密室竟和高中的教学楼一模一样,可本应生机勃勃人来人往的宽敞走廊,此时却四处散发着沉沉的灰败气息,像是曾经到这的人都死了。

从没人出去过。

原本防止学生作弊的高清摄像头全部不见,但我就是觉得有镜头一直盯着我们。人走到哪里,镜头追到哪里,又看不见它现形。

下面的过程记不清了,只有转场令人不曾浑忘。

我们手牵着手从顶楼一跃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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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期先擦点边。

弟弟的箭头变粗变长需要时间,因为更喜欢有情感基础和缘由的性。一边想快点请大家吃上肉,一边又想让肉尽可能吃起来顺理成章。

不过,相信我,就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