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拖拉机和马车(1/2)

早上我醒来的时候,天已经蒙蒙亮,微弱的光线穿过屋顶那片透明的玻璃瓦投射进来。我常常想知道黑暗的夜晚和光明的早晨是怎麽样转换过渡的,试图分别它们之间清晰的界限,多少次在黑暗中等待那一刻,却发现光明的光线如此无声无息,在不经意间,早已弥漫大地,找不到它来到的那个刹那,仿佛它早就潜伏在黑暗之中,如同黑暗潜伏在光明之中一样。

外面树上的小鸟隐隐约约地不安地低鸣,似乎要醒来或者正准备醒来呢。空气很潮湿,似乎天还是阴着的,只是雨住了。

昨天睡得太久,再也睡不着了,我直起身正准备下床……敏「嘤呤」一声翻了个身,从刚才的背对着我侧卧变成了仰卧,不经意地把一条腿腿搭在我的腿上。

我伸手去把她的腿拨开,她却醒了,惺忪了双眼嘟咙着问我:「你起这麽早啊?」

我回答说:「尿急,我去上厕所。」她说她也尿急,我就说一起去吧,我穿上衣服等着她。

她穿好衣服却说:「你背我下去!」我站在床前,她跳上背来,暖暖的身子软趴趴地。

上完厕所又要我背她回来,到了楼上,她一直叫着「冷啊冷啊」地钻进被子去了。我想起今天要回家去,心里闷闷地。她见我不说话也不上床睡觉,从被子里探出头来叫我:「快来啊,还愣着干什麽?」一边在被子里窸窸窣窣地把她的线衫和牛仔裤脱了,哆嗦着放到床头。

我看着她的样子说:「真有这麽冷吗?」

她捂紧被子回答说:「是呀,秋天刚起床就是有点冷,一会儿就好了。你快进来,两个人挨着热和些。」

我脱光了衣服钻进被子去。

她的手像游蛇一般钻过来,游过我的裆部,隔着内裤探了一下说:「我就知道你不老实嘛,都这麽硬了,还磨磨蹭蹭的。」

我闭了眼,她的手在我身上灵活柔软地游走,游过我的小腹,游过我的胸部,游过我的乳头,找到我的手,拉过去贴上她的胸,软软的弹弹的,指尖一触碰到这团温温的肉团,她就像触电了一样颤抖起来。

我爬起来俯下身子,亲吻着她的额头,噬咬着她的耳垂,舌尖划着她的脸颊……

清晨的微光下,她的脸上泛起了红晕。我找到她的嘴唇,把舌头伸了进去,舌尖缠绕在一起。我用力贴紧她的嘴唇,不留一丝罅隙,只剩她的鼻孔在「呼哧呼哧」地喘气。

我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气,她的舌头香软糯滑,钻进我口里来。我飞快地含住它的舌头,往外牵引,贪婪地吮吸着她的味道她的甜甜的唾液。

她「呜呜」着把手向下摸索,握住了我那硕大的欲望之根,笨拙地套动,肉棒在她的温热柔软的手掌变得无比坚硬,丝丝液体从马眼流溢而出,浸湿了她的手掌,黏黏滑滑地串上来奶酪的香味。

我离开了她的唇,嘴唇靠近她了的乳房,她突地擡起头来,媚眼如星地看着我急急地说:「你要舔它!」

我没有回答她,含住乳尖吮砸起来,她无望地把头倒下去,她嘤嘤地说:「不要,我不要,快停下!」那声音绵绵的无奈而欢娱,却耸动了胸部双手挤弄着那鼓胀迎合着。

我用舌尖舐弄她身上唯一一点粗糙的皮肤,这颗玫红精致的樱桃是如此的美妙,像有魔力一般让我的舌尖颤动不已。她的身子像水蛇一样,在被子里难受地扭动。她的手绕过我的双腋,死死地抓住我的手背,指甲都快陷进了我的肉里,心里渗满了汗。

她几乎是急切地说:「我要,我要,我要。」

我把手去探她的湿处,那里已经淋漓一片,正中花心的时候,她全身一阵痉挛,柔声的说:「轻点儿」。

手指拨动着肉蕾,一股暖暖的劲儿,顺着手指弥散开来。再往里进去越来越紧,那话儿一阵一阵的动着,往里进去越来越紧,她的股间已是爱水流溢,一塌糊涂。

我的女人分开双腿,任由我的指尖蹂躏着她,她粗野地娇叫:「快受不了啦,痒死了,快放进来,进里面来!把你的鸡巴放进来。」

终于是时候了。我起身翻下床,赤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指尖带起的一丝黏液,在晨光里发着微亮淫靡的光。

她在被子里擡起头,用她那双大眼睛大惑不解地看着我说:「怎麽下去了?」

我像头发了疯的野猪,一下把被子掀翻,她那完美的赤裸裸白花花的身子裸露在我面前,被子里的热气一下子腾发出来,空气里弥漫了少女的乳香,夹杂着体液腥香的味道。她赶紧怀抱着双乳,我抓住她的脚踝,把她拖到床边,她像只受惊的兔子惊恐地看着我,不知道她的猎人要干什麽。

我站在床沿,擡着她的浑圆肥白的肉臀,挺着粗壮的话儿,直抵抵地对准那鲜润欲滴的口子直塞进去,微微的进了点儿,我往前进了一步,耸身直捣黄龙,全根没入,比冉老师的紧多了,不过柔滑过之。

她「啊」地一声叫了出来,喘息定了。

她擡起头来问我:「这就是那本书上看到的?」

我不敢对视她的目光,沉声说:「恩!」

她央求我说:「你要轻点,慢点儿,我受不住。」说完倒下去摊开两手反抓着床单,准备好了接受冲撞。

我拾起两条莲藕似的修长的玉腿放在肩上,用手抱住,开始慢慢抽动起来,我的女人低低的喊着,那声音宛若泉眼的呜鸣。胸前两个雪白的奶子也随着前後波动,浑圆坚挺,像两个装满水的气球。

我缓慢地来回抽送,可是她总不得要领,滑出来好几次,我想起冉老师当时好像是把臀部擡高,耸动着迎合,我便低声地告诉她:「把屁股擡高点,我进来的时候,你要耸过来。」

她「恩」了一声,把臀部稍稍太高了一点,果然我在那里面就不在憋屈了,抽动也更顺畅了。她屁股也会往前耸了,每一次过来,都把我深深地吞没了,我的蛋蛋撞得湿淋淋的,打在她的会阴那里,「啪啪」地清响。

不大一会儿,她就熟络起来,熟悉了我撞击的节奏,敏真的是秀外慧中,冰雪聪明。

她喃喃地呓语:「你可以再用力一些,再快一些。」

我的女人已经不再满足。我便开始用力抽送,纵横捭阖,大进大出。

敏也不顾房东是否听得见,开始大声吟哦起来:「啊……啊……啊……喔……哦……哦……噢……」,肉馒头的鲜红口子刚刚陷进去,又被拉扯着披翻出来,发出响亮的「噼噼啪啪」的声响。

也不知道抽了多少下,天已经大亮了,远处传来雄鸡的啼叫声,院子里的梨树上传来小鸟的喧闹声。

敏满足地叫唤起来:「我快到了,就要来了,用力啊,用力……」喊声撕心裂肺。

我抖擞精神,尽力耸身向前,敏紧蹙着眉,伸长脖颈不停地难受地甩动,青筋凸现,夹紧双胯,抽搐着,她的双手还在死死地抓住床单,床单是我压在床垫下的,都被她扯得皱缩起来。

我越抽越快,越抽越快,她的叫声越来越大,越来越急促。

终于她紧绷了身子,长长地叫了一声:「啊……」,像爬一座很高的山峰,到了山顶那种惬意的懈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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