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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物介绍:

煌/萧韶霖:冥界鬼王。身材颀长,外形俊美。到人世寻找被陷害而转生的恋人。独占欲极强。

陈风:掌握西区黑帮的帝王。身材高大健美,决策果断,具有领导风范的强悍男人。

第一章

「风哥。」

「风哥。」

陈风黑着脸,在众多小弟诧异的眼神中,大步走进了西区最火的夜总会【眠夏】夜总会二楼的办公室。

刚走到门口,张建便迎了上来,小声说道:「风哥,萧少的人来了。」

陈风的脸色更加难看了,两条浓密的眉毛紧紧皱在一起,几乎可以夹死一只苍蝇。

张建早就料到,陈风听见这个消息之後不会有什麽好脸色,连忙退了一步,把办公室的门让了出来。

碰的一声巨响,陈风狠狠的甩上了办公室的门。

走进自己的办公室,随手把外套扔在沙发上,陈风大步走到办公桌後面,刚刚坐了下去,立即脸色一变,露出一副狰狞的表情。

对面的染着黄色头发的小青年被吓了一跳,原本一副嚣张的神情也适当的收敛了一些。

「你来干什麽?」陈风的语气很不好,非常不好。不过任何一个男人在被另一个雄x生物强暴之後,恐怕心情都不会好,更何况,陈风现在还不能确定,强暴他的那个「雄x生物」究竟是不是人。

而现在,他还要面对着他那个小白脸死对头下属的一个没用的软蛋,这让他本就十分恶劣的心情又坏了三分。

「风哥。」小黄毛一边嚼着口香糖,一边慢悠悠的说道:「萧少前两天出了车祸,现在在医院还没醒,我们北区现在是黄哥做主。」

「黄哥?那个黄江?」陈风回忆了一下,似乎是那个小白脸身边的狗腿。没别的本事,就会拍马屁。

「你们那个萧少还没死呢吧?这麽快就有人出来夺权了?」陈风露出一个不屑的冷笑。萧少?不过是道上的人给他老爸面子,不然,就凭萧韶霖那个废物,还想掌管一个区?

不过,还真是没想到啊,这萧老头刚死了还不到三个月,有人就对他下手了。不知道是哪边动的手。

小黄毛脸色一变,看着陈风的目光也带了几分不善:「风哥,我们黄哥是给你面子,所以才让我过来打个招呼,陈哥如果对我们北区的掌权人有什麽疑问的话,大可以去找我们黄哥聊聊。不过,我们黄哥说了,以後这北区就是他的地盘了,那些以前的规矩,恐怕就要改改了。」

陈风撇了撇嘴,一个屁都不懂的小毛孩,也敢到他眼前来放话,哼,就凭那个黄江这麽不知好歹,他就敢断定,那小子一定活不过这个月。想当初,北区的那些规矩全都是仗着萧老爷子的面子才立下来的,萧韶霖那个废物除了玩女人,唯一的优点也就是懂的夹起尾巴做人,没想到,他手下的那个马屁j居然敢上位,最可笑的是,居然还让人来他西区放话,简直是活的不耐烦了。

随意的抬起腿放在办公桌上,却因为身体的扭动而触动了身後的伤处,隐秘处传来的疼痛让陈风的脸色变得铁青。回想起昨天晚上自己的遭遇,刚刚因为北区的新老大可笑的行径而略微好起来的心情又变得十分恶劣。

「滚。」陈风冷眼看着那个小黄毛,冷冷的说道。

小黄毛微张着嘴,似乎不敢相信对方居然无视自己这个新任北区老大手下的得力干将。刚刚想开口说些什麽--

「我他妈让你滚!!!」陈风随手从桌子上抓起一个镇纸,狠狠的撇了过去。

小黄毛惊慌失措的从椅子上掉了下来,沉重的大理石镇纸砸在了他的脚上。只听他一声惨叫,随後,一边说着一些狠话,一边匆忙的从门口溜走了。

「c!」狠狠一拳砸在桌子上,陈风的脸色黑的几乎可以拧出水来。

似乎感觉到办公室有些燥热,他狠狠的扯了扯领口,领口的扣子猛然崩飞,紫色的丝质衬衫襟口大开,露出一小片古铜色的皮肤。

「***。」恶狠狠的骂了一句。陈风走进了办公室附带的卫生间。用力的在脸上扬了几捧清水,随意的一抹。一颗颗透明的水珠沿着他的脸庞滑落,犹豫大理石雕刻出来的冷峻脸孔在镜子中清晰可见。

伸手抚上冰冷的镜子,镜子中自己那张冷硬的脸庞是如此清晰,陈风想不明白,为什麽他会遇到这种见鬼的事情。

突然之间,陈风的视线凝固在镜子上的某一点,从镜子的反s中看到,自己的领口处隐约露出的一枚暗紫色的吻痕。他表情几乎是在一瞬间变的狂怒,砰地一声,一拳砸在镜子上。

镜子稀里哗啦的碎成了一片一片,陈风愤恨的盯着一地的碎片却又无计可施。

「风哥,你没事吧?」卫生间外传来了张建的声音。

陈风紧紧的握住了拳头,嘶哑的说道:「我没事。」

「哦。」张建站在门外挠了挠头,不过他很明智的没有继续追问下去。在道上混,最重要的就是少问多做,这是保命的秘诀。

「阿健。」陈风浑厚的声音从卫生间里传了出来。

「去给我买一件衬衫。」

「好的风哥。」张建点头应道,然後退出了办公室,安排人去买衬衫去了。

只等了大约十分钟,张建便回来了,小心的敲了敲卫生间的门。

「风哥,衬衫买回来了。」

「你放在沙发上吧。」卫生间里,陈风的声音有些闷闷的。

张建不在多话,把衬衫放好之後便离开了。

确定张建离开之後,陈风推开了卫生间的门走了出来,此刻他已经脱掉了那件紫色的衬衫,强壮的上半身赤裸着,饱满结实的肌r上却有着清晰可见的斑斑吻痕。

打开包装,拿出那件新买的墨绿色衬衫,陈风一边咒骂着那个该死的「东西」,一边把所有的纽扣都牢牢的系上,一直系到最上面的那颗为止。领口紧的让他有些难过,可他宁愿被自己的衬衫勒死也不想让那个该死的吻痕暴露在别人的视线中。

※※※

「把他扔出去。」陈风一声咆哮。

办公室的门被打开了,两个人拖着一个鼻青脸肿,身体j瘦的小混混从里面走了出来。那个小混混明显已经被打的不省人事,估计不在医院里住个十天半个月,恐怕是出不来了。

张建和站在门另一侧的龚天互相看了一眼,没有说话。张建心里也很纳闷,今天风哥怎麽脾气这麽大?平时有这种不开眼的小混混来他下辖的店子里卖毒品,基本上都是由他和阿天去处理的,今天却自己出了手,而且,还出手这麽重。估计是心情极度不爽。

「建哥。天哥。」眠夏的经理老赵,拿着一本账簿登上了楼梯,跟门口的两人打了声招呼。

「报账?」张建抬了抬眼皮,这个老赵平日里对他们兄弟俩也是十分尊敬,还是提点一下的好。

「是啊。」老赵笑了笑,m了m自己光溜溜的头皮。

「风哥今天心情很不好。你最好改天再来。」张建瞥了一眼门口,小声说道。

老赵忙不迭的点了点头,捧着账本脚底抹油一般逃走了。在风哥手底下做事都知道,风哥心情不好的时候,谁碰上去,谁就是倒霉鬼,不管你做没做错事,不过好在陈风对自己人发脾气也不会太过分,顶多是一顿臭骂或者拿他们练练手,肯定不会有什麽生命危险的。

不过,老赵自诩自己这老胳膊老腿的,还是别去冒险了,报账这种事嘛,今天不行还可以有明天嘛。

一整个晚上,张建和龚天都乖乖的守在门口,不少来办事的人经过他们的劝解,都很「明智」的选择改天再来拜访,他们二人也在心里微微松了口气,要知道,虽然他们说出去是陈风的保镖,可实际上,就算他们俩加起来恐怕也打不过陈风一个人。

「***。」陈风狠狠的一拳砸在灰黑色的实木办公桌上,力道之大,连桌面上都留下了一个微微凹陷的痕迹。从今天醒来就持续不断的恶劣心情让他无比的烦躁,偏偏今天也不知道怎麽了,整个夜总会居然没有任何事情需要报告给他,让他想要把注意力挪到其他地方都不行。

脑子里来来回回不断播放着昨天晚上发生的那一幕。

越想越气,越想越觉得屈辱,他--陈风,西区的老大,居然莫名其妙的,被一个不知是人是鬼的东西--给捅了屁股。

即使那个「东西」昨天做的再温柔,再体贴也改变不了他强暴了陈风这一事实。偏偏最让陈风无法忍受的是,这种事情,他不但找不到报复的人,而且更不能说出去,否则,他作为一个黑道老大被人强暴,这事绝对能让他沦为c市黑道上的笑柄。

喜欢男人没什麽,可被男人强暴就完全是两码事了,无论如何,他也不能把这件事透露出去。该死的,看样子,自己只能吃下这个暗亏了。

陈风咬牙想到。

「阿健。」

张建立刻推门进来。

「风哥?什麽事?」

「准备车。」陈风揉了揉太阳x,烦躁的说道。

「好的。」张建不动声色的瞟了一眼墙上的挂钟,时钟的指针正指向十一点的方向,往常的这个时候,正是陈风处理公务的时间,不过他并没有多话,立刻退了出去,很快,一辆银色的奔驰便停在了【眠夏】正门前面。

龚天打开车门,把陈风让了进去,随後紧跟着也坐上了副驾驶的位置。

「风哥,去哪?」张建握着方向盘问道。

陈风正因为刚才坐进来的姿势,扯动了身後的伤口,脸上的表情有些僵硬,听见张建的问话,蹙了蹙眉:「送我回家。」

张建忍不住和龚天对视一眼,随後车子平稳的向前驶去。

「行了,你们两个都回去吧。明天下午五点来接我。」陈风打发走了张建和龚天,虽然看得出他们两个都有些疑惑为什麽自己今天会这麽早就回来,不过,借他们两个胆子他们也不会真的问出口,更何况,陈风也不可能回答他们。

怎麽回答?难道要告诉他们,因为你们的老大昨天被人上了一整夜,所以腰酸背痛屁股难受,所以要休息吗?

一想到这,陈风便忍不住又在心里把那个「东西」骂了好几遍。

一直等到张建的车子彻底的驶离了他居住的那个小区,陈风才又从屋子里走了出来,朝着小区的另一个出口走去。小区的另一个出口比邻着一条小小的商业街,虽然东西不多,可一般的生活必需品都还没得到,而此刻,陈风的目的地就是--药店。

在售货员小妹妹暧昧的眼神中,陈风在捏爆了两管消炎软膏之後,终於把第三管完好的软膏放进了口袋里。

愤恨的回到自己的房间里,脱光了下半身的衣物,陈风有些惊讶的发现,自己的内裤上面居然干干净净,没有一丝的血迹。昨夜被扩张到极点的後x居然没有撕裂,这也让他安心了许多,看样子,似乎没有去医院的必要了。这麽一想,困扰了他一整晚的那种疼痛仿佛一瞬间便轻了许多。

「妈的。」暗猝了一口,陈风看了看手里的软膏,还是决定抹上吧,虽然没有流血,不过预防万一也是好的。

强忍着那种怪异的感觉,陈风在自己的後x里面涂抹了一层厚厚的药膏,消炎的软膏很快发挥了作用,疼痛红肿的x口传来了丝丝清凉的感觉。

套上内裤和长裤,去卫生间洗了洗手,陈风习惯x的松开了领口的扣子,那枚清晰的吻痕再次漏了出来,好在现在是他自己独自在家,也就免去了被人发现的尴尬。

随手打开了电视机,陈风从冰箱里拿出了一瓶啤酒,斜靠在沙发上,一边喝着酒,一边看着电视里不知所谓的连续剧。

自从他掌管西区之後,几乎每天都要忙到深夜,像现在这样悠闲的喝酒看电视,似乎已经很久没有体会过了。

滴--电子表发出了报时的滴滴声,已经十二点了。

听着电视里午夜新闻的前奏曲,莫名的,陈风突然有一种被人窥视着的感觉。

心里产生一种不妙的预感,那张冷峻的面孔上居然出现了一丝慌乱。

猛然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他刚想去拿餐桌下面粘着的手枪,却愕然发现,自己又没法动弹了。

没错,就是「又」,昨日的噩梦仿佛又要重演,陈风的脸都扭曲了,虽然身体无法动弹,可那种「东西」似乎并没有禁锢他说话的能力。

「c!你***究竟是什麽东西。」陈风破口大骂。可他的双脚却不受控制的走向卧室。

「你干嘛缠着老子,老子哪里看起来像同x恋。」

一步一步,没有丝毫的犹豫,陈风的身体慢慢的走进了卧室,站在衣柜旁边那面巨大的镜子前面。

死死咬住下唇,陈风的眼中确实出现了惊恐的神情,该死,这个混蛋东西又要弄昨天那一套。

仿佛要确认他的猜测一般,陈风的双手,轻轻的m上了自己的脸庞,指腹缓缓摩擦着他紧抿的唇瓣,如果这是其他的人手的话,没有任何人会怀疑,这手的主人正在温柔的爱抚着自己的情人。可惜,这双手却在他自己的脸上轻柔的抚m,那种诡异的感觉让人寒毛直竖。

猛然张开口,陈风狠狠的咬向摩擦着自己唇瓣的手指,没想到,手指却仿佛猜到了他的想法,飞速的闪开了。紧跟着,仿佛在指责他的不乖一样,亲昵的在他鼻子尖上点了几下。

陈风感觉自己快要气疯了,明明是自己的身体,却g本无法控制,而且,对方的行为,怎麽看,怎麽像是一个体贴的男友正在哄着自己任x的情人。

「你他妈到底想要干什麽!!」陈风忍不住怒吼。

那双手停顿了一下,陈风发誓,自己似乎听到一声清脆的笑声。随後,那双手缓缓的解开了自己衬衫上的纽扣,赤裸的x膛在镜中显露无疑,右手的食指在x前,小腹的吻痕上一一划过,那种带着浓重色情意味的抚m,让陈风清楚的感觉到,对方似乎正在欣赏他留在自己身上的痕迹。

似乎是确定陈风身上没有多出来任何一个新的吻痕,那双手开始灵巧的解开了长裤上的腰带,解开腰带之後,他并没有把长裤扯掉,反而是任由那半开不开的裤子,斜斜的挂在陈风的腰上,前方打开的拉链正好可以露出里面黑色的内裤。

衬衫被脱掉一半,挂到了双手的手肘处,此时的陈风虽然衣冠不整,可实际上并没有露出什麽关键的地方,但偏偏就是这种半露不露,欲语还休的感觉,让他整个人都透着一股情欲的味道。

「混蛋!」陈风的眼角隐隐发红,说不清是委屈还是气的。

可惜,那双手的主人并没有停下他的动作,反而越发的放肆,一只手隔着内裤用掌心摩擦着软软的欲望,另一只手掐捏着陈风右侧的r头。

陈风的身体并没有那种夸张的肌r,可j於格斗的他身体却十分的结实,身前的x肌只有薄薄的一层,上面镶嵌着两颗暗红色的r粒。此刻,右边的那颗红豆已经被两g手指不断的掐弄,揉捏着,十分委屈却又不受控制的挺立起来。

「唔……」陈风毕竟是个成年男人,虽然从镜子里的影像看来是他在抚m自己的身体,可实际上,他整个身体除了那张嘴,都不在他的控制范围之内。指尖传来的自己r头那种柔软的触感让他打了个冷战,而下身的欲望也在手掌的刻意讨好下,微微出现了勃起。

那声低低的呻吟似乎取悦那个控制着他身体的鬼,两只的手的力度同时增大,而且,抚m着他yj的手掌似乎也激动了起来,伸手扯开了内裤,把半勃的yj露在外边揉捏起来。

明知道自己抗拒不了,陈风也不再叫骂,只是紧紧的闭上嘴,同为男人,越挣扎叫骂,对方的快感越大,这个简单的道理他还是懂的。如果对方是人,甚至是某种有着固体形态的生物,他绝对有把握用机枪把对方打成筛子,可现在……对方明显已经超出了「人类」的范畴,连固定的身体都没有,陈风对此实在是无计可施。

揉捏着yj的手指越发的放肆了,紫红色的rj已经胀成了一种惊人的长度,略带老茧的手指熟练的上下套弄着,一波一波的快感冲刷着陈风的大脑。

虽然是出於这种被迫的「自渎」,可强烈的快感却丝毫不打折扣,陈风的脸上涌出一团团红晕,咬着牙克制着即将达到的高潮。

似乎是感觉到陈风即将达到高潮,套弄着rj的手越发的用力了,拨弄r粒的手也急切的在陈风身上来回的抚m,就在陈风达到高潮前的一瞬间,一双柔软的唇瓣已经贴上了陈风微张着的嘴,灵活的舌头放肆的在里面翻搅,舔遍了口腔中的每一个角落。

「哦哦哦噢……唔唔唔……」陈风一声低吼,达到了高潮,还没等他发泄完,突如其来的亲吻彻底的封住了他的嘴,无法呼吸造成的那种窒息的感觉,居然让他已经爆发的yj又喷出了一小股浓浊的y体。

白灼的jy猛的从紫红色的rj顶端喷了出来,喷s在巨大的穿衣镜上。白色的y体十分浓稠,沿着镜子光滑的镜面缓缓的往下流,看着镜子里的人影,明明是沾在镜子上的jy,却让陈风产生了一种--那其实是沾在自己身上的错局。

没等他从高潮中回过味来,那两片柔软的唇瓣已经离开了他的嘴,让他错失了一次咬断对方舌头的机会--如果他能咬的到的话。

刚刚经历过高潮,陈风感觉全身都在发软,可两条修长的大腿,却仿佛标枪一般,牢牢的站在镜子前面。

「你他妈……」

手臂忽然抬了起来,用食指从镜子上刮下了一些白色的y体。忽然有了某种不祥预感的陈风立刻紧紧闭上嘴,可惜却被另一只手抓住了自己的下颌,迫使他张开嘴,最後,那g带着他jy的手指就那样,塞进了他的口中,翻搅了一圈。

「呸呸呸!**。」腥苦的味道在口中弥漫,陈风的额角爆出了三g青筋,这个该死的混蛋色鬼,居然逼他吃自己的jy。

耳边似乎听到了一阵清脆的笑声,这让陈风的脸上的颜色又黑了几分。

陈风的双手再次在自己的身体上抚m着,用指腹勾勒着肌r的纹理,如果此时有人在窗外看的话,就可以看到陈风好像自恋狂一样,温柔的爱抚自己的身体。

稍稍往後退了两步,把身上的衬衫和长裤、内裤都甩掉,现在,陈风j悍的身体彻底的裸露出来。

一屁股坐在床上,陈风的双腿分开,胯间的rb软软的垂着,顶端还沾着一些白色的y体。

「你够了吧。」陈风咬着牙说道,虽然明知道自己的话不会产生任何的效果,可他抱着万分之一的希望,希望不要再发生昨天的那种事情。

可惜,色鬼似乎并没有满足,反而控制着他的双腿高高的抬起踩在床上。上半身稍稍向後倾,股间的密x被迫暴露出来。

本应浅褐色的密x,此刻泛着一层淡淡的艳红,x口有些红肿,但是并没有撕裂的迹象,紧闭的x口外沿似乎有些白色的膏体,陈风的左手撑住身体,右手朝着x口m去。

中指的指腹轻轻的摩擦着密闭的x口,虽然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可陈风却不自觉的紧张起来。密布的褶皱微微的缩了缩,抗拒着外物的入侵。

手指接触到那种白色的膏体,立刻变的滑溜溜的,刚刚涂抹了药膏没多久,白色的软膏还没有被身体彻底的吸收,反而便宜了那只色鬼。

陈风的中指毫不犹豫的c了进去。借着药膏的润滑,毫无抵抗的一c到底。

「唔……」忍不住发出了一声低低的呻吟,陈风此刻恨死自己了,该死的,为什麽他要去买哪个该死的药膏,现在,这个混蛋同x恋幽灵更方便了。

自己的一g手指毫无障碍的在自己的密x里抽c,这种感觉绝对是说不出的诡异。

虽然陈风的身体不受控制,可手指上的触感却是如此的清晰。x口紧紧箍住自己的手指,似乎试图限制自己手指的移动,肠道内部满是滑溜溜的粘腻感觉,似乎很矛盾,可是却是他最真实的感受。

「啊……」

陈风怒瞪了自己的前方一眼,虽然什麽都看不见,可他就是有种感觉,那个色鬼就站在自己的面前,站在自己的两腿之间,甚至,他能感觉到对方火辣辣的视线,紧紧的盯着被自己开拓着的密x。

陈风的脸色涨的通红,这种难堪的感觉让他想死。

又增加了一g手指。

两g手指灵活的扩张着密x,昨天已经被疼爱了很多次的密x开始提出不堪蹂躏的抗议。

「嘶……」陈风难耐的倒吸一口凉气。无论是多麽硬气的人,那种地方的疼痛都是无法忍受的。

两g手指的动作突然停了下来,陈风露出了一个诧异的表情。

难道……这家夥转x了?

陈风忍不住在心里嘀咕。同时也暗暗带了几分期待。

可惜,很快他的梦想就破灭了,那两g万恶的手指再次动了起来,只不过,这一次,明显温柔了许多。

陈风的心里升起一种莫名的情绪?这算什麽?温柔的强奸犯?

很快把脑子里的思绪甩开,即使再温柔,强奸犯依旧是强奸犯。

很快,扩张的手指从两g变成了三g,陈风的手指上也沾满了一层白糊糊的粘y。三g手指在密x中用不同的角度抽c着,似乎在寻找着什麽。

陈风咬紧了牙关,即使体内最敏感的地方被偶尔碰触,他也不打算露出分毫。可惜,身体的主动权本身就不在他这里,即使他强自忍耐,也在几次试探x的碰触後,被那只鬼找到了那个地方。

「嗯啊……」无法控制的舒爽感觉一波一波的传来,虽然陈风的意志力称得上是惊人,可惜,原始的本能不是靠意志力就可以压制的,最终,他还是抗拒不了那种快感,呻吟出声。

「嗯嗯……」紧紧咬住嘴唇,陈风发出浓重的鼻音,胯间的rj又一次j神奕奕的挺立起来,顶端冒出透明的yy。

心里好像有只小猫在挠,陈风被欲望折磨的想要发疯,可怜的rb颤巍巍的立在哪里,却得不到任何的爱抚。

股间的密x被三g手指抽c着,发出一阵阵y靡的水声,白色的膏体已经被他的体温融化成粘y状,随着手指的抽c被带出体外。白色的粘y沿着股沟缓缓的滑落,留下一道湿滑的痕迹,最终滴落在床单上。

陈风真的觉得自己要疯了,眼神也变得雾蒙蒙的。身体上传来的那种饥渴的感觉让他的脑子变成了一团浆糊。

「唔唔唔……啊啊……」一种凉丝丝而带着几分湿气的东西突如其来的包裹住他的欲望。陈风的嘴里发出无意识的呻吟。

身体上的控制权似乎又被他掌握了一部分,他不自觉的摆动腰部,c弄那个包裹住他rb的东西。

「哈啊啊……」陈风闭着眼睛,脸色潮红。他不断的摆动着腰部,chu大的rb在空气中狠狠的抽c,虽然看起来什麽都没有,可陈风知道,此刻自己的rb绝对是被那个色鬼含在嘴里。

虽然知道自己一会难逃被强暴的命运,可是一想到此刻自己正在c着那只鬼的嘴,陈风就忍不住更加的亢奋。

「唔唔……放开……」陈风在即将到达高潮的前一刻被那个该死的鬼掐住了rb的g部,无法发泄的痛苦让他恨不得把那个混蛋烧成渣。

色鬼自然不会如他的愿,只是控制着他躺在床上,双腿举高,两只手扣住自己的大腿g部,那个已经被手指开发的柔软湿滑的密x就这样暴露在陈风眼中。

「不……」陈风惊恐的喊道,可惜,色鬼并不会给他反抗的机会,一个chu大的棍状物就这样直冲冲的c进了他的後x。

「啊啊……」陈风大叫一声。

那g带着几分冰冷的棍子狠狠的撞击在他体内那个最爽快的地方。x口被撑大的疼痛彻底的掩盖在那股强烈的快感之下。挺立的rj随着那次狠狠的撞击,猛的拍打在他的小腹,颤抖着吐出了白色的浊y。

「唔唔……」

似乎彻底放开了,色鬼狠狠的c弄着这个彻底被自己控制着的健壮身体。

柔软的密x被彻底的撑开,某种透明的棍状物不断的抽c着敏感的肠道,被撑得过大的x口可以清晰的看到里面粉红色的肠壁贪婪的吸裹着某种看不见的东西,一层一层叠在一起的媚r不断的蠕动着,重复着被撑开,再叠在一起,再被撑开的动作。

「混……蛋……,我……唔,我要杀了你。」从高潮中回过神来,陈风发现自己此刻正仰躺在床上,双腿大开的接受着那个色鬼的c弄,气的破口大骂。

那只鬼似乎很享受他的怒骂,不紧不慢的一下又一下的顶弄着他的後x。同时控制着他的双手,在自己的身体上摩挲轻抚,看起来一副乐在其中的样子。

「唔……」陈风硬生生把即将脱口而出的呻吟吞了回去,死死的盯着自己双腿间,虽然他什麽都看不见,可是他知道,那个混蛋就在那个地方看着他,享用着他的身体。

j悍的腰身被顶弄的一下一下的抖动,软趴趴的欲望随着身体的摆动,轻轻的在他小腹上摇摆,沾满小腹的粘稠y体被糊成了一片,黏答答的看起来充满色情的意味。

不知从哪传来一声满足的叹气,c弄密x的棍状物突然加快了戳刺的速度,双手紧紧扣住自己的大腿g部,陈风的身体自发的配合着那只鬼的动作。

不自觉的缩紧了密x,陈风做出的这种抗拒的行为反而带给那只色鬼一种无上的快感。无形的rj越发激烈起来,最终,猛的涨大一圈,又狠狠的撞击了几下,随後,一股冰凉的y体涌入陈风温热的甬道。

死死咬着下唇,陈风恶狠狠的盯着天花板,双手依旧扣在大腿上,他的脸上,露出一副屈辱的神情。

第二章

从小到大,他从来没有吃过这种亏,居然被一个鬼,连续强暴了两天。这种难堪的感觉让他眼角发红,连下唇都被他咬出了血。

一种柔软的触感突然贴在了陈风的唇上,一个冰冰凉凉而又软软的东西,好像小猫一样,一下一下舔舐着他唇上的鲜血。

猛然把眼睛睁大,陈风看到自己的眼前模模糊糊出现了一个人形的轮廓,虽然看不清对方的面貌,可他却能感觉到对方的发梢垂在自己脸颊旁那种痒痒的感觉。

努力的瞪大眼,陈风想看清对方的样貌,可惜,那个朦胧的人影很快就消失了,而他的身体又被翻转过来,趴在床上,随後,身後那个已经被撑大的地方,再一次被填满。

又是整整一夜的折磨,陈风再次睁开眼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

明媚的阳光从窗帘的缝隙间透了过来,在地上留下一个个斑驳的影子,陈风浑身酸软的躺在床上,看着拉紧的窗帘眼中露出几分y狠的表情。

这***算什麽?他应该感谢那只鬼玩过之後居然还记得帮他拉好窗帘让他好好睡一觉吗?

「**!」

狠狠的骂了一句!陈风随手抓起床头的台灯撇了出去。

啪的一声,台灯被摔倒了地上,碎成一片一片。

陈风无力的挡住眼睛,他想不明白,自己怎麽就会无缘无故的招惹到了这麽个玩意。

撑起身子坐起来,古铜色的皮肤上又多了不少暗红色的吻痕,不过此刻的陈风已经无力去计较那些了,和第一次一样,身後那个隐秘的地方并没有什麽粘腻的感觉,对方还真是体贴,居然还肯帮自己清理。陈风忍不住这样自嘲的想到。

从床头柜上拿了一g烟,可是却无论如何也找不到打火机,陈风用力把那g烟捏成了一团,愤愤的扔在地上。

伸手拿起手机,给张建拨了一个电话:

「风哥?什麽事?」

「张建……」陈风犹豫了一下。「你认识什麽……天师吗?」

「天师?」张建的语气有点惊讶。

「对,就是能抓鬼的那种。」只要一开了口,接下来的话说的就很容易了。

「好像,听人说过。」张建忍不住在心里琢磨,风哥以前从来不信这种东西的。

「好,你把他找来,现在立刻就去。」陈风猛的站起来,带动了被蹂躏的一夜的密x,疼得他又坐了下去。

「好的。让他去您那里吗?」张建从不废话。

「直接带他来我家,我在家等你。」陈风果断的说道。随後挂断了电话。

不得不说,张建十分的有效率,大约一个小时之後便带着那名抓鬼大师来到了陈风的家里。

张建找来的天师姓黄,在西区确实是小有名气,他穿着一件明黄色的道袍,下巴上还留着几g长髯,看起来,还真有几分仙风道骨的样子。

不过,对陈风来说,他是不是仙风道骨都无所谓,只要能干掉那个色鬼,他愿意付他十倍的价钱。

「就是这?」黄天师捋了捋胡子,从背包中拿出一个小巧的罗盘,在屋子里缓缓的走了一圈。

「怎麽样?」陈风略有几分焦急的问道。

黄天师笑了笑,说道:「陈先生请稍安勿躁,你这房间风水格局都不错,而且陈先生也是一名杀戮果决之辈,按理说,就凭你身上的煞气,一般的孤魂野鬼就不敢招惹陈先生了。」

陈风皱了皱眉。「那我怎麽会被缠上。而且还……」说到这,语气忽然窒了一下。

黄天师若有所思的看着陈风,慢慢的说道:「一般的孤魂野鬼自然不会来缠着你,可若是陈先生主动去招惹一些强大的厉鬼……」

陈风的某头皱得更紧了,努力回忆着这两天自己干了什麽招惹厉鬼的事,可是想来想去也没什麽线索。

黄天师看到陈风的脸色越来越难看,连忙说道:「陈先生不必惊慌,这厉鬼也不可能一直缠着你,想来,这鬼出现的时候都是午夜之後吧。」

陈风黑着脸点点头,连续两天,每天都是午夜十二点之後,那个该死的色鬼才会出现。

黄天师得意的笑了笑:「既然如此,就请陈先生今天夜宿他处,今天晚上,我就来会会他,让他看看我的手段。」

陈风无奈的点点头,他现在真的有一种病急乱投医的感觉,可是,面对一个远远超出自己想想的东西,他又想不出其他的方法,现在,只好把全部的希望都寄托在这个黄天师的身上了。

※※※

当天晚上,墙上的挂钟已经敲响了十二的钟声,黄天师静静的坐在客厅的正中央,他双眼微闭,五心朝天,那个小巧的罗盘正放在他的膝盖上,此刻,罗盘上的指针正在疯狂的旋转。

他的身前摆放了一张八卦几案,几案上面摆放着一碗红色的朱砂,朱砂旁边是一把刻满了符文的桃木剑,以及一些黄色的纸符。

最後一声报时已经过去,黄天师猛然睁开眼,手腕一转,在桃木剑上轻轻一拍。桃木剑应声而起,平平的浮在在黄天师的x前,滴溜溜的转起圈。

黄天师眼中j光乍现,神色凝重了几分,他抬手在空气中勾画了几下,一声暴喝:「起!」

就在他勾下最後一笔之後,一个金色的篆文从虚空中隐隐浮现出来,随着他的一声爆喝,猛然沉入桃木剑当中。

桃木剑上立刻金光四s,剑身也不再转圈,轻轻摇晃了几下,便稳稳的指向沙发的方向。

「何方妖孽,还不速速现身!」黄天师一跃而起,双手结印,手心中隐隐有金光浮现。

客厅里突然安静的可怕,没有一丝声音,就连窗外汽车发出的声音都消失不见了。

整个房间好像突然进入了另一个世界,明明客厅的灯光还很明亮,可除了那把桃木剑的周围,房间的角落里却给人一种黑压压的感觉,这种沉甸甸的气氛,重重的压在黄天师的心上。

黄天师的额角出现了一滴汗珠,那双略带j明的小眼睛此刻异常的严肃,他警惕的看着沙发的方向,手指微微抖动。

就在额角的汗珠滴落的一瞬间,黄天师猛然咬破舌尖,一口心头血喷出,八卦案几上的数张黄色符纸猛然飞起,环绕着他的身体,飞速的旋转,把他整个人护在其中。

就在黄天师微微松了口气的时候,虚空中却传来一声嗤笑。

噗的一声,他周身的黄纸瞬间燃烧起来,黑色的粉末缓缓飘落在地毯上。

黄天师的脸色乍然变得苍白,眼中无法抑制的流露出恐惧的神情。他知道,这次肯定是踢到铁板了。

黄天师忍不住在心中暗暗叫苦,什麽时候,这个城市出了这麽厉害的角色了,弄不好,自己的小命都要交代到这里了。

就在他准备使用自己的本命妖丹来拼命的时候,脑中却突然想起一个清脆悦耳的声音:

「一只小小的黄鼠狼,也敢在本座面前猖狂。别说是你,就连你们的黄袍老祖在本座面前自爆妖丹也不可能伤得了本座分毫。」

一听到这个声音,黄天师连忙停下了自己的举动,恭恭敬敬的跪伏了下去,恭声说道:

「不知是哪位大人驾到,小妖多有得罪,还望大人不吝恕罪。」

「哼,我的身份,岂是你等可以猜度的。」声音中流露出一丝不悦。

黄天师心中一惊,这冥界的那些大人,有不少都是脾气古怪之辈,要杀自己只是一个念头的事,可万万不能得罪他们。於是,表现的越发恭敬了。

「是这的主人让你来的?」声音突然问道。

「是的。」黄天师连忙应道。「这的主人说好像被什麽不干净的东西缠住……」

「哼!」对方一声冷哼,脑中轰然一声巨响,黄天师只觉得头痛欲裂,吓得魂都要飞了。

「大人恕罪,小妖该死。」黄天师连忙磕头认罪。心里把自己从头到脚骂了无数次,自己真是活腻味了,居然当着这位大人的面说他是不干净的东西。

「滚吧。」声音不悦的说道:「告诉这城市里所有的修行人士,不许任何人靠近陈风。」

「小妖遵命。小妖这就去通知所有人。」黄天师连忙磕了头应道,随後连滚带爬的跑了出去。

等到黄天师走後,沙发上隐隐约约出现一个人影的轮廓,只见他喃喃自语道:

「唔……连自己的男人也敢抓,还真是忘得彻底呢。看样子,还真的好好惩罚他一下了。」

随後,人形轮廓化作一缕青烟,消散不见了

而就在此时,正躲在夜总会的陈风则接到了一个电话。

「陈先生。」

「黄天师?你搞定了?」陈风略有些惊讶的问道,他原本以为那个鬼会是很厉害的东西,没想到这个黄天师居然这麽有本事,这麽快就抓到了。

「陈先生……」黄天师的语气带着几分苦涩的味道,开玩笑,还抓到,自己的小命都快没了。

「恐怕,我无法帮你了。」黄天师的语气很沉重。

「什麽意思?」陈风心里有一种很不妙的感觉。

「不仅是我……恐怕,本市所有的天师都帮不了你。」

「你的意思是……」陈风隐约想到了什麽,可是他却打从心底不想相信这个事实。

「没错。对方g本不是我能对抗的。」黄天师也很无奈。谁会想到那麽厉害的大人物会缠上这麽个黑社会老大,而且看情形,似乎并不是要对他不利。

「……」陈风一阵无语,他真没想到,自己家里那个东西居然会这麽厉害。

「那如果我在找……」

「陈先生。」黄天师正色说道:「不管那个鬼做了什麽,我劝你最好不要反抗,我可以老实的告诉你,别说这个市里的天师收不了他,就算你现在能够找上仙界,恐怕也没几个人敢说能收的了他。」

陈风听的一愣一愣的,什麽仙界?这家夥不是昏了头吧,这世上哪有什麽仙界。而且,就算真的有,他还说什麽仙界的人也抓不了他?这怎麽可能?

就在他开口想要说些什麽的时候,话筒里又传来了黄天师的声音。

「陈先生,虽然我不知道对方为什麽会缠上你,不过……,你听我一句话,对方对你似乎没什麽恶意,你最好……唉,你顺其自然吧。」说完,对方便挂断了电话。

陈风呆呆的带着手中不断发出嘟嘟声的话机,愣了好一会才回过神来,愤愤的骂了一句,然後猛的把手机扔在地上。

「陈哥?」在外面听到动静的张建和龚天推门走了进来。

陈风一脸的怒气,对龚天说道:「明天,带兄弟,把那个黄天师给我抓回来。」

龚天和张建都愣了,抓天师?这是什麽情况?

陈风也立刻醒悟自己这种举止的怪异,烦躁的挥了挥手,取消了这个看起来很不合理的命令,把他们打发出去了。

一整个晚上,陈风在办公室里走来走去,始终静不下心来,狠狠的在桌面上捶了一下,陈风就不相信,没有人能收拾了那玩意。再说,实在不行,大不了他换个房子。他就不信那东西会一直追着他。

不知道为什麽,在想到那只「鬼」会一直追着他的时候,他莫名其妙的打了个冷战。

心里念叨着,不会这麽邪门吧。

扣扣。

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进来。」

门开了,眠夏的经理老赵走了进来。

老赵体型富态,一颗圆溜溜的脑袋光秃秃的远看好像一枚剥了壳的**蛋。一双j明的眼睛被一副平光眼睛遮了起来,小看这个胖子的人几乎都会在他手上吃亏。

「什麽事?」陈风略显不耐烦的说道。

老赵心里一惊,小眼珠骨碌碌直转,刚才进来的时候,门口站着的张建和龚天并没有说什麽,也就是说,风哥此刻心情并没有太大的问题,但他却能看得出陈风脸上那无法掩饰的烦躁。

心里定了定神,老赵知道,陈风在工作上还是很负责的,即使心情不好,应该也不会拿他出气。

「风哥,这是上个月的账目。请您过目。」老赵把手上的账本放在陈风的桌子上。看陈风没什麽表示,明知的选择了离开。

陈风知道老赵出去了,但是他心里的烦躁却依然那麽旺盛,看着桌面上的长辈,他突然涌起一股把账本撕掉的冲动。

深深吸了一口气,陈风勉强压制住那股烦躁的心情,他心里清楚的很,除了那个该死的色鬼,他身上还有着百十来位兄弟的责任,该完成的工作,他必须完成。

打开那本账簿,账目上详细列出了上个月在他控制下的几家酒吧的营业额,除了各类酒水的贩卖,最大的收入还是那些小姐和牛郎的提成。

目光猛然在一行字上凝结,陈风的眼中爆出一小撮火花。

那行字其实看起来非常简单,只不过表明了他麾下的一家gay 吧里面mb的提成而已,但陈风看到了那mb两个字之後,脑子里却突然冒出了一个无法抑制的念头。

那个该死的色鬼缠上自己最大的可能就是欲求不满,他可不觉得自己这个浑身硬邦邦的男人能和那些身段柔软,容貌秀美的少年们相比,如果自己给那个色鬼送几个mb,只要他满足了,是不是就不会来缠着自己了?

不管怎麽说,这也是一个值得尝试的方法。陈风拿起电话,拨通了老赵的号码。

「老赵。」

「风哥?」老赵的语调里带着几分惊讶,看刚才风哥烦躁的心情,他还以为明天才能拿回账本呢。

「把那间gay吧里最受欢迎的几个mb都给我找来。」

「啊?……」老赵的语调陡然拔高,似乎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麽。

「有问题?」陈风的语气开始变得不好。在他烦躁的时候,最无法忍受的就是有人质疑他的决定。

「没有。他们马上就到。」老赵不愧是人j,立刻听出了陈风语气中的不爽,十分果断的回答道。

「风哥,你要……什麽类型的?」老赵试探x的问道,心里还在纳闷,陈风在外面的名声一向非常好,非常自律,甚至可以说,已经自律到有些变态的地步,他从来不招小姐,虽然他麾下的夜总会里,各种类型的女人几乎是应有尽有,可他从来没有跟他们之中的任何一个有过亲密的关系,要不是他也从来不招男人,大家甚至都要怀疑他是同x恋了。

虽然也曾经有谣言说他们老大是不是某方面不行,但那种留言在老大派人把那些传出流言的那夥小混混狠狠教训了一通之後 ,就再也没有任何的流言传出了。

或者说,最起码在表面上没有任何留言传出。

可是,就在现在,他忽然想要男人了,这让老赵有一种突然被雷劈中的感觉,一时之间,他还真不知道应该带谁去。

「……」陈风一阵语塞,他怎麽会知道那个见鬼的色鬼喜欢什麽类型。

「各个类型的都带一个吧。最好来三五个。」陈风琢磨着,这麽多种类型,总应该有一个能适应那个色鬼的口味吧。

老赵在电话这边咋舌不已。风哥果然强悍,居然一次要三五个,真不愧是他们老大。

挂断电话之後,陈风心里稍微轻松了一些,站起身体动了动,却再次牵动了身後那个地方。

昨天的刺痛现在已经变成了一种钝钝的痛,陈风的想起昨天的事情,脸上的表情又黑了几分。

老赵的动作十分效率,不到三十分钟,五名外貌各具特色的青年被送到了陈风的办公室。

英俊帅气,清秀柔美,儒雅斯文,果然是各色类型都很齐全。

陈风满意的点点头,把老赵打发走,然後把张建叫了进来。

「把他们,都送到我家去。」陈风指着这几个人说道。

张建稍稍愣了一下,但很快反应过来,把身体往後一侧,让出门口,打算让这五名青年先出去。

陈风冲着那几个mb冷冷说到:「到了我家,你们每个人找一个房间进去,除了卧室之外,厨房,卫生间,客房,随你们选。不过,不管你们在哪,不管发生什麽事都不要反抗。听懂了吗?」

陈风说这话的意思是打定了主意想要满足那个色鬼,五个人,无论是厨房还是浴室,不管那个色鬼想在哪做,应该都没问题了吧。

五名青年面面相觑,他们都已经听老赵说了,这次来是服侍西区的老大陈风,作为陈风掌管下的酒吧的成员,他们自然知道眼前这个面容冷峻的男人就是陈风,可是,听到陈风让别人把他们五个都送到自己家去,还提出了这麽一个要求,这几个mb的脸上都露出了不解的神情,。

虽然他们也遇到过喜欢玩双飞的客人,但是,一次五个?还在不同的地方?几人的视线不着痕迹的扫了陈风的胯下一眼,老大不会真的这麽神勇吧。

虽然脑子里转着各式各样的念头,可这几个mb还是十分乖巧的点了点头。

陈风压g没注意到那几个mb神态各异的眼神,他现在脑子里唯一的念头就是把家里那个色鬼弄走,既然之前的天师奈何不了他,希望满足他的欲望之後,他会离开吧。

等他五名青年依次走了出去,张建也跟着要出去。

陈风无意中看到张建的侧脸,突然叫了他一声:「等一下。」

「风哥?」张建扭过脸看着陈风。

陈风看着张建那张称得上英俊的脸,心里突然有些没底。虽然他送了五个mb过去,但万一那个色鬼看上了张建呢?他可不想把自己的得力手下送去给那个色鬼糟蹋。

「张建,你把他们送过去之後,立刻回来,不要进我的屋子,知道吗?」陈风严肃的说道。

张建没有多话,只是点了点头,反正在他看来,他唯一需要做的就是服从陈风的命令,至於命令何不合理,那不是他需要担心的事情。

张建在门口跟龚天打了个招呼後,便带着那几个mb上了一辆suv。

把那几个mb送到陈风家之後,张建很听话的并没有踏足房间一步,只不过,在那几个mb关上大门,商量着如何分配位置的时候,已经走到电梯那里的张建突然两眼一闭,昏了过去。

※※※

不到一分钟,躺在地上的张建突然睁开眼,眼中闪过一丝黑气。

从地上爬起来之後,「张建」动了动手脚,随後,对着电梯那光亮可鉴的金属门露出一个邪邪的笑容,原本那张勉强算得上英俊的扑克脸,此刻却泛滥出一种魅惑的味道。

「张建」很快走出了公寓,看到门口的那辆suv,露出一个有些头痛的表情。

不过很快,他便露出了笑容,从口袋里拿出了一个钱包,拦了一辆出租车,这个明显不是张建的「张建」在报出了酒吧的地址之後,放松的闭上了眼睛。

龚天尽责的守在办公室的门口,看似漫不经心的打着手机游戏,看到张建回来了,冲他点了点头。

张建朝他笑了一下,随後推门走进了陈风的办公室。

龚天此刻的表情有些呆滞,就连手机屏幕上那巨大的game over都没注意到,他缓缓的扭过头,看着陈风办公室紧闭的房门,脑子里涌出一个奇怪的念头。

阿健刚才的那个笑容……好勾人。

心里猛的打了个冷战,龚天一头的冷汗,他居然会觉得那张扑克脸会勾人?他一定是脑子坏掉了,没错,刚才一定是幻觉!

狠狠的在心里下了一个定论,龚天再次把注意力集中到手机游戏上,可不知道为什麽,明明是已经熟悉了好几年的扑克脸,却总是在他脑子里转圈……

「你回来了。」陈风听到开门的声音,抬起头来,看到是张建进来了。虽然有些奇怪他为什麽没敲门,但是却并没有多想什麽。

「你怎麽了?」陈风看到张建挂着一抹邪邪的笑容逐渐走了过来,心里莫名其妙的有种不详的预感。

「怎麽?不认识我了?」张建原本冷硬的声音此刻有几分沙哑的味道。

「你是谁?」陈风第一时间把手m到後腰上,抽出枪指着张建的脑袋,冷冷的问道。

「张建」似乎没看见那把已经上了膛的沙漠之鹰正顶在自己的脑门上,他只是轻轻举起了自己的右手,啪的一声,打了个响指。

陈风的脸色在一瞬间变的铁青,因为他发现,自己的身体又被禁锢住了,连一g手指都动不了了。

刚想要张嘴叫龚天进来,却被那个「张建」伸手轻轻掩住自己的唇。

嘘--

张建笑得十分妩媚,他用那种带着磁x的声音,轻轻说道:「如果你把外面的人都叫进来,很不好办呢?你不想让你所有的下属看见你被**吧。还是--你觉得他们有阻止我的能力?」

陈风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寒光,但他紧抿的唇并没有发出一丝声音。

「乖,这就对了。」「张建」的眼中流露出满意的神情,用指腹轻轻摩擦他的脸颊。

「张-建-在-哪-?」陈风咬着牙,一字一顿的说道。

「张建」又笑了,他端平双手,在陈风面前转了一圈。「就在你眼前啊。」

「你把他怎麽了?」陈风冷声问道。「如果你伤了他,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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