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再裸的我你也见过h(2/2)

舒心忧也喝完最后一口水站起身想和庄际告别一抬头就看到只穿着内裤和敞开扣子露出锁骨胸膛的黑衬衣,急忙转过头“你要不要脸啊,当一个女人面脱成这样。”

庄际好笑地朝她走来“脱得更光的我你不是也见过么?”用食指勾着她侧头过去的下巴。

被勾着下巴的舒心忧尽量不去看他下身,只是她的身高平视着的就是他性感的锁骨“不要脸,我回去了今天谢谢了。”

舒心忧刚要转身就被钳住了手腕“谁准你走了,今晚我还需要你放松一下。”

“放手,我不是卖的要做大保健找小姐去。”舒心忧用另一只没被抓住的手想去掰开钳住自己手腕的手可是男人看起来很柔弱手劲却很大她掰不开。

“装什么,忘了一个月前你在我身下的样子了?没关系我有录像..我之前还真没想到你居然是一个空姐,李荣这样的人你都能陪却在我面前装清高?空姐这行业谁不知道,你没少提供‘高空服务’吧”他也看到舒心忧拒绝了李荣的样子可是还是忍不住这样说了。

“啪..”一直在想掰开钳住自己手的那只手甩上了庄际俊秀的脸颊,5个手指印赫然显形,被打得撇过脸去的庄际舌头扫了扫牙槽笑了...是上次那样带着嗜血的笑。舒心忧看到这样熟悉的笑容感觉自己双腿在发抖着站不稳踉跄后退了一步,那个笑容她上次也见过.....

“你够胆还是第一个打我两次的女人,呵...我应该怎么赏你呢?.”庄际抓紧了她的手把她逼着一步一步地后退,直到床边无路可退的舒心忧脚一软坐到床上。

庄际看着坐在床上的女人她略施粉黛淡淡的妆只点了一抹唇彩的粉唇肉感呼之欲出,五官不是妖冶也不是小家碧玉是很舒服的气质类型,身上是一身白色衬衣在里外面一件红色收腰的小外套下身一件长度在膝盖上方两指处的同红色上下装窄裙把女人的玲珑曲线表达无遗,下身裙一丈手宽的开叉在行走时修长的腿若隐若现、不是过于纤细而是带着肉感适中的双腿被薄如蝉翼的肉色丝袜撑得刚好不会显胖也不会骨瘦嶙峋的感觉,脖子上是扇形的打结样式丝巾遮住了小部分锁骨,柔顺的长发被盘起一个红色小帽发卡别着,是职业的亚航空姐制服。

亚航不同国内其他的民航国航东航采用的都是“国韵”由中国传统服装旗袍和现代元素混搭的元素或者去掉丝巾在领口做设计的藏青色的现代制服,也不是韩航以褐色和灰色为基础色再加以韩国的传统图案做点缀,亚航是国外有投资的航空有限公司所以制服风格是有点西式风偏向于俄航的全身russianred,性感火辣,据说是出自给法国某航空设计过制服的法国设计师christianlacroix的手笔性感中还有体现了中方温婉之美。

庄际只感觉下体正在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在觉醒,不到眨眼间就感受到了被内裤顶的生疼的巨大,一手撑着床一手解着惊愕中的女人红色外套上的纽扣,解开了纽扣后露出了里面的白色衬衣傲人的上围把半紧身的衬衫撑出了夸张的弧度两颗衬衣上的扣子似乎只要女人一个深呼吸就能吧紧紧的裹着胸部的衬衣崩开,还隐隐看到了粉色蕾丝文胸的痕迹。眼前的美景让他喉头发紧,久久移不开双眼。

慢半拍的舒心忧想起了这时候应该要跑而不是被惊呆,一个脚向上一踹却被男人一个闪躲趁着这空隙舒心忧立马起身往门口跑去,很不幸...没开跑两步立马被男人抓回床上。男人露出了更浓的兴趣嘴角是一个意味深长的笑。

庄际撑着上身欺身压着舒心忧如王者看着奴隶一般居高临下看着她,直盯着舒心忧手心冒冷汗。“看来你还是没有学乖啊。”

此时舒心忧感觉到自己小肚子出有一个硬物在顶着自己,出于人的惯性低头一看是那深蓝色内裤被顶起了一个高高的帐篷,“...变态你放开..”舒心忧奋力挣扎着双脚不停的扭动想重用一次刚刚计谋好脱身,可是男人如泰山一样怎么都撼不动,挣扎着米色的高跟鞋被挣脱掉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声音。

而光着下身只穿了一条内裤的庄际裸露的腿被舒心忧薄如蝉翼的丝绒丝袜包裹着的优美修长的腿挣扎中一下一下磨蹭他的大小腿,隔着丝袜的肉感紧贴着说不出的销魂撩人,让庄际少有的脑袋一下空白沉醉其中,他忍不住闭着眼感受着那小力诱人的刮蹭喉咙深处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吼。“嗯..”

“变态...你起开”推不开身上男人舒心忧骂咧咧地骂着变态。

男人瞬间睁开了眼想着再破口大骂的舒心忧瞬间又被他盯着怂了口中的词活生生咽了回去。男人单手一用力抓着衬衣狠得一扯几颗纽扣立马崩开露出了粉色的文胸,刚撕扯衣服的手隔着轻薄的文胸揉捏着手法极好的把文胸上带子解开,露出了两只的任君采撷的巨大白兔,一低头将头埋进去两座山峰中饥渴地吮吸啃咬,同时用一只手揉捏着女人的另一只被疏忽的朱果。

舒心忧甚至可以感受到他从鼻尖传来的灼热的气息全都喷洒在暴露在空气中的山峰上,让舒心忧不由地轻唔了一声。庄际抬头看着敏感的她然后又继续用火热的舌尖来回撩动着她的乳尖,松开了其中一只手顺着肌肤往下身探去,伸进套裙里来到了超薄丝袜所紧缚的白嫩大腿根部处,入手的丝滑让他激动丰满又紧实腿与若有若无的薄薄丝袜紧紧相依,邪恶的手来回揉摸这仅仅隔着内裤和丝袜的私处,强烈的触感使女人什么都不能够思考,本来是想推开的手现在只能紧紧地抓住男人的肩膀,如同抓住了一根救命的稻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