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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今生一直都是您的儿子,我啊,真是三生有幸。

能被您‘疼着’、‘宠着’、‘爱着’、‘捧着’,这世上真是没有人比我更幸福了。真是,谢谢!谢谢!谢谢!!您了!

走走停停,眼见阿克罗波利会议大厦体育馆近在咫尺,安易忽然听到这么一个不是愿望的愿望瞬间无语,强忍住心中爆炸的吐槽欲,横了身边没个正行的男人一眼,拽过他的左胳膊撸起袖口确定了一下时间,稍微加快了一些脚下的速度,强迫自己忽略了跟拍他跟自家老子‘有爱’互动的记者,冲进了体育馆大门。

一路上顺着路牌的指引,往举行自由滑抽签仪式的会议室行去时,回应着认识或不认识人的招呼声,同时被来自各个国家的体育媒体追着、拍着,顺道回答了加拿大cbc、中央电视台cctv5,参加此次抽签仪式记者的几个问题。

走进会议室后面无表情的顶着,在场二十多位运动员的视线洗礼,随便找了个旮旯坐下,等待着仪式正式开始。

十几分钟过去,就在他准备研究一下系统界面打发时间时,姗姗来迟的isu官员,尼斯世锦赛赛组委官员终于在前排主席台就坐,打开麦克风依次做短节目总结、自由滑展望,顺便祝愿在座二十四位进入自由滑决赛的运动员,能在明天的比赛中有的发挥。

一通每次大赛都大同小异的套话说下来,终于话题一转进入正题。在现场媒体记者摄像机拍摄,手指按动照相机快门的声音中,正式开始了自由滑的抽签仪式。

“……明天进行的自由滑比赛,将按照短节目第一到第二十四位,六人一组分成四组出场。首先抽取最后一组上场,短节目排在前六名的,运动员的出场顺序。”

说着话,手里拿着一支黑色天鹅绒布袋,赛组委女性工作人员在室内所有人的注视下,从身侧的桌面上拿起六枚号码牌展示了一下装进袋子里,进入了抽号的环节。

“第一个抽签的是,短节目赛后排名第一位的中国选手,路易斯沃兹。”

咔嚓、咔嚓、咔嚓

声音发出,声音落下,随着安易从‘无人注意’的角落站起,会议室内所有人,不管是眼睛还是照相机、摄像机镜头,都刷的一下对准了他。

那种夸张的场面可以说完全出乎了安易的想象,让他自认还算不错的定力都差点hold不住骤然滋生的紧张,逼着他下意识的在脑海中对比了一下,青年组时期自由滑抽签时的景象,最终得出一个两者之间根本没有可比性,差距简直是地面到天空距离的结论。

究其原因很简单,成年组世锦赛的知名度、关注度,永远不是青年组能够相提并论的,成年组第一的含金量也不知道比青年组高了多少倍。

其实想想也是哈。

左右这个世界格局的一直是成年人,除了当事人及他的亲人、教练外,谁又会真的把青年组时期的辉煌当做一回事儿?

在他们这些局外人的眼里,青少年的‘玩闹’怎么可能比得上成年运动员的残酷、惨烈,就算成绩再好也不代表着长大以后也能成功。不像成年组,一次胜利,一次成功,便能奠定地位,除非是身体方面出了大问题,否则所有的追逐与投资,都是可以预期回报的。

走着想着,结合前世的经验,安易直达本质、洞察真像,心中感叹果然走到哪儿都离不开利益。来到手持天鹅绒布袋的工作人员面前后,微笑着对她点了点头,抬起胳膊将手伸进口袋里随便一掏,将手里的牌子递给对方时,瞄都没有瞄一眼转身就走。

见他如此有性格,在场记者、运动员、不约而同的笑出声摇着头,心里冒出一个念头‘果然还是一个小孩子’。下一秒,又赫然惊觉,就算是孩子又怎么样?进入成年组,就是成年人,一切的行为方式,都得用成年人的标准来衡量。

更何况,就算他们把人家当成孩子,人家也未必会领情,说不定还会在心里嗤笑一声,嘲讽他们看不清形势。

在这个世界上,强弱和年龄没有必然联系,世上总有少数天才能够跨越重重障碍,做到常人无法做到的事情。就例如他们面前这位中国少年,从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