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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古,爸打电话说他跌倒受伤了!」妻子刚挂完电话就跑到他身边说。

受伤!?阿古想到那个总是一脸憨厚笑容的老丈人,急忙问道:「情况怎幺样?还好吗?」

「还好,说只是左脚指骨头裂了一点,还不至于要住院,休养一阵子就好了。」妻子说,脸上的颜色不断变化:「只是……只是这样子……」

「嗯?」阿古看妻子欲言又止,心想他知道了,妻子想把爸爸接来台北住一阵子,好就近照顾他老人家,原本对老丈人印象就好的阿古大方的说:「没关系,我不在意的,就接上来吧。」

「咦……可以吗?」妻子眨眨眼,松了一口气的模样:「好,那我明天就把城城接上来,幸好他现在也在放暑假。」

咦?城城?阿古慢了两拍才想到,这个名字就是妻子与前夫生的,那个小男孩。

「那…那爸……」阿古犹豫的问。

「爸喔,他没事啦,老人家突然换环境反而会不习惯,让他在老家休养就好了。」妻子挥挥手,转身就去整理房间,打算要把客房弄给孩子睡吧。她一边走一边碎碎念着:「要不是我姊说怕我爸会累,要把晶晶接回身边,我才不想把城城带上来呢,其实都已经八岁了,也不至于会给爸找麻烦的说……姊就是想太多了……」

看着妻子走进客房后,阿古突然觉得有点难过,替那个八岁的孩子。

隔天,名为城城的男孩就来了。

他和阿古印象中一样,是个小个子的男孩,脸蛋长得很是可爱,之前他以为是像到妻子,现在想想应该是长得比妻子还要好。

「阿古爸爸好。」城城见了他,马上甜甜的打招呼,虽然在爸爸前头加名字有点怪,不过对于一个六岁以前还和生父住在一起的孩子来说,突然要把『爸爸』这个称号换人也太过要求,阿古并不介意。

「城城来,你在台北时就睡这里。」妻子把城城带去客房用客房形容其实太夸张了,仅仅两房一厅的小公寓里,客房早已变身成书房兼杂物间,只不过现在加了张行军床在里面。

「妈妈,城城一个人睡吗?」城城看了行军床,那床好小,怎幺看都挤不下两个人。

「城城这幺大,还要跟人睡啊?」跟在后头走进客房的阿古故意笑他。

「嗯,城城都跟阿公睡啊。」城城嘟起嘴,讲得又委屈又可怜的模样。

阿古瞧他这样,差一点就要说那城城和爸爸妈妈一起来挤双人床这种话了,可是妻子抢先他一步说:「不行,这里房子小,没地方让你跟别人一起睡。」一句话彷又在跟阿古说,就是他不会赚钱才只能住小房子,这让阿古心情又有点不好起来,不说话了。

城城看看妈妈,又看看阿古爸爸,没人说要跟他一起睡,只好委委屈屈的把他放有暑假作业的背包放到行军床上。

看城城那样可怜的模样,阿古心里下了一个决定。

在阿古家中,其实和妻子两人同床的时间不多,阿古虽然是个朝九晚五的上班族,但妻子却是三班制的客服人员,白班、晚班、夜班这三种每周轮一次,在夜班的那一周夫妻间的作息刚好完全相反。

正好,这一天就是妻子开始上夜班的第一天,刚好有一个礼拜阿古都是一个人睡。

吃完晚餐,妻子拿起上班包,和城城交待:「妈去上班,你没事别去闹爸爸,洗好澡就去睡觉,知道没?」看到城城乖乖点点头,她就蹬着高根鞋出门了。

「城城,来。」瞧妻子才一关门,阿古跟还站在玄关的城城招手。

「嗯?阿古爸爸,什幺事。」像小狗一样,城城咚咚咚地小跑步过来,贴到阿古身边歪头问。

这孩子真的是乖巧又可爱,阿古真搞不懂妻子为什幺会不想和他住在一起,弯腰把他抱起来,阿古笑着问:「城城不喜欢一个人睡啊?」

「嗯嗯!」城城大力点头,两只小手圈上阿古的肩头:「不喜欢,阿公说晚上有虎姑婆,会从窗户爬进来吃小朋友的手指头!」

虎姑婆?阿古愣了一下,想到小时候自己也朗朗上口的儿歌:「是城城不睡觉,才会被咬手指头吗?」

「城城才没有不睡觉,是阿公不让城城睡觉啦!」小孩子的文法和思考都很奇怪,阿古实在无法理解,一整个火星文。

不过算了,反正要疼也只有这几天好疼,听说老丈人超舍不得城城离开,闹着说顶多让他在台北住一周就要送他回去,阿古说:「好好,没关系,那城城晚上就跟阿古爸爸一起睡,好不好?」

城城一听简直乐到要跳起来,双手攀在阿古身上直扭,小脸凑着阿古的脖子上揉来揉去,直喊:「阿古爸爸真好!城城喜欢阿古爸爸~!!」

从来没跟小孩子这幺亲近的阿古被这柔软的触感给吓了一跳,城城虽然已经八岁了,可是不知道是常喝牛奶还是怎样,身体还有淡淡的奶香味,加上软软小小的身体在他怀中扭啊扭的,不知为什幺阿古有种奇妙的感觉。

「阿古爸爸,那城城去把小枕头拿过去喔。」城城想到包包里的小枕头,急着要把它放到主卧室的大床上,得阿古爸爸反悔。

「喔…好……」被城城一讲,阿古忘了自己刚才奇妙的感觉,连忙放下城城,让他跑去客房拿东西。

好怪啊……刚刚自己是在想什幺?摸摸头,不习惯想太多的阿古决定先洗个澡,晚点来哄小朋友睡觉。

阿古夫妻住的房子小,浴室也不大,原本房东就不打算装浴缸吧,只有一个玻璃门隔出来的淋浴间,好让马桶不会被水给打湿。

「阿古爸爸,你要洗澡澡了吗?」阿古才刚脱完衣服,浴室门又被人从外头打开,他这才想到家里浴室锁坏了,平时只有夫妻俩人在家不会介意这种小事,也没请房东来修。

「呃…城城,阿古爸爸洗澡,你要尿尿吗?」阿古怕他是想上厕所才进来。

「不是,」城城摇摇头,可是又不出去,在门口那边扭扭手又跺跺脚,老半天才说:「城城一个人在外面,怕怕……」

以一个八岁大的小孩来说,城城的依赖心似乎太强了点,可是没和小孩子相处的阿古又怎幺会知道,心想小朋友刚到新环境,一个人丢着他的确不太好,又想想城城是男孩子,干脆一起洗澡也不怕妻子误会什幺,于是他招招手,说:「那城城跟阿古爸爸一起洗澡,好不好?」

彷就在等他这句话似的,城城露出开心的笑容,马上跳进浴室里脱掉衣服裤子。

打开淋浴门,阿古让城城走进来,地板因为刚才阿古冲过水的关系已经有点湿了,怕城城滑倒阿古连忙用手握住城城的手臂。

「啊……」城城还真的滑倒了,就在阿古握住城城手臂的那瞬间,他往前一滑直接撞到阿古。

这个……以两个人的身高差来说,这应该是……必然的偶然吗……

城城八岁,身高一百二。

阿古不算矮,不过腿是比较短的那种。

城城的小脸就这幺不偏不倚的,撞到了阿古胯下的男性性器上。

就在刚刚,脖子才享受到的小孩嫩脸直接蹭上了男人最最最敏感的地方。

所以说,任谁也无法责怪,阿古的自然反应吧。

他,勃起了。

「……」城城双眼睁大大的,直直盯着眼前顶在他嫩脸颊上的肉色长条物。

「……」阿古几乎停止呼吸,不太敢相信的低头盯着自己不听话的小兄弟。

阿古的阴毛又黑又多,城城的皮肤又白又嫩,印衬得那根紫红色的阴茎更是鲜艳。

一阵子的无声,只有莲蓬头的水滴滑落地面时发出的滴答声响。

然后,先开口的,是城城。

「阿古爸爸,为什幺阿古爸爸的大鸡鸡站起来了?」城城歪头,却没有退后,他的小脸蛋就这幺顶着阿古的龟头处转动,给阿古带来更强烈的刺激。

「嘶」先是倒吸了一口气,阿古这才想到必须要给个解释,先不管城城有心还是无意要是讲了出去,阿古这还能做人吗!?「这、这是……这是因为城城撞……撞到它,把它撞肿了,就像、就像城城跌倒撞到头,也会肿起来啊。」以一个临时想到的藉口来说,这实在太完美了,阿古真想替自己鼓掌。

「啊!对不起!阿古爸爸,都是城城走路不小心……」城城吓呆了,竟然把阿古爸爸的大鸡鸡撞得肿成这样:「很痛吗?城城替它呼呼~~」两只小手一伸,城城在阿古还来不及反应时,竟然双手圈住了他的阴茎,小嘴还贴在上头『呼呼』地吹气。

血液在这瞬间,全冲到两个地方。

上,与下,大脑,与阴茎。

阿古身体一晃,差一点要坐到地上去,勉强双手往后面墙壁一撑挺住自己。

「阿古爸爸!它又更『肿』了!很痛很痛吗?」城城看到充血的阴茎更加肿大,着急的连眼眶都红了,捧着大鸡鸡的双手赶紧上下搓揉,想让肿胀消下去。

「喔……」孩童的体温原本就高,加上城城心里急更是掌心热,这幺一双小嫩手在一个身心健康的成年男人性器上磨擦,带来的快感哪是身体能抗拒的,阿古忍不住从喉咙发出呻吟。

这下子城城更是担心了,只见他两眼马上浮起厚厚的水雾,下一秒钟就哭了出来:「呜呜~~阿古爸爸对不起~~城城坏坏~都是城城坏坏~~呜呜呜~~~」

「不、不是……」阿古想要解释,却又不知该说什幺,只能不断摸城城的头安慰他:「没关系,没关系的,城城别哭。」

可是这样子哪能止得住城城的泪水,只见他越哭越凶,一想到他才刚被妈妈接来台北住,就把阿古爸爸给撞得肿成这样,城城真的是坏小孩,难怪妈妈不要他,城城想啊哭啊的就不知不觉都说了出来。

「不是不是,城城是乖小孩,你妈妈只是……只是太忙了,没办法边照顾你边上班……」阿古听了也心酸,城城明明这幺听话又可爱,为什幺就是命不好要被当人球踢来踢去呢?「城城是乖小孩,阿古爸爸喜欢得不得了啊,所以别哭,乖。」

「呜呜,可是阿古爸爸的大鸡鸡被城城撞得肿成这样,呜呜呜城城果然是坏小孩~~」城城一开始被他安慰,似乎有点要停住眼泪的样子,可是一转头又看到阿古硬梆梆的胯下肉棒,又是小嘴一瘪眼见要大哭起来。

「没、没没没的事,这个、这个、这个马上就消肿了……」阿古急着想要灭下心头火,双眼闭上赶紧在心里念起佛经。

「有吗?」城城哪知道阿古心里的战斗,两只小手确认般的在肉棒上捏捏揉揉,只见它越来越硬,根本没有消肿的模样:「阿古爸爸,大鸡鸡没消啊,反而更硬了……」

阿古有苦说不出啊,被城城这样揉啊捏啊弄啊的,就算他把佛经从头背到尾一次也无法消肿啊~~~!!!

眼见城城的泪珠子又成串落了下来,阿古心一横,咬牙说:「会…会消肿……只要阿古爸爸把里面化的脓给挤出来就会消肿了!」

说真的,阿古真的不想这样骗小孩,可是城城实在太小,阿古也不知怎幺跟他做性教育,只好就这幺呼咙下去。

「城城乖,我们先去房间喔。」阿古把城城抱起来,用毛巾擦掉他小脸上哭出来的眼泪鼻涕,然后就这幺抱着他走进主卧室,转身好好的把门给锁上。

「阿古爸爸……为什幺要锁门?」城城被他抱在怀中,歪头问,一张小脸红通通的,也不知是被他用毛巾擦得太用力还是怎样。

阿古突然间愣了一下,锁门……锁门是因为…因为他实在是太在意那个没办法上锁的浴室门,就算他心里明白妻子在上班中不可能回家,但天知道她会不会刚好生病请假回来,要是让妻子看到他没事一个人在打手枪那冤枉就大了。

明明,有如此正常的理由,但为什幺阿古会觉得,真的,是这样吗?

「我知道了,这是秘密,对不对?」城城想通了,咯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