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接亲(1/2)

巍巍群山环抱着小山村,村子不大,五十多户人家,不规整的排列在山脚下,这个几乎被遗忘的小山村,人们过着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生活,离最近的镇,也有三十多里崎岖不平的山路。

十八岁的铁蛋,哼着渴望主题歌,拎着镐头,牵着一头黄牛,牛背上驮着一个袋子,袋子里面装着今天的收获,有桔梗,龙胆草等药材,踏着落日的余晖,快乐的向家里走去。

村边的小河,清澈的河水,哗哗的流淌,河边一个少女,在青石板上洗着衣服,眼睛不时的望向通往山里的下路,乌黑的大辫子,系着红头绳,清纯的大眼睛流露出少女的娇柔和刚毅,上身穿了一件白色衬衫,下身一条蓝色裤子,脚穿一双自己做的布鞋,纯朴秀丽。

铁蛋远远看见少女,脸上路出笑容,欢快的赶着黄牛,挥挥手欢乐的喊:二丫。

二丫也看见铁蛋了,抿着红嘟嘟的小嘴,想大声喊,又怕别人听到,左右看看,发现没人,才快乐的挥挥手:铁蛋哥。

两个人四目相对,都笑了。铁蛋痴痴的说:二丫,你真美。

二丫羞红了脸,娇羞的说:我就那么好看呀,一看见我眼都直了,呵呵,傻了,瞧你,衣服又刮破了,脱下来我回家给你补补。

铁蛋脱下上衣,递给二丫。

二丫接过铁蛋的上衣,脸色露出犹豫的神色,不安的说:狗子也不念书回来了,昨天夜里我听见二贵和我妈说要把我介绍给狗子,我妈好像同意了,你咋还不提亲。

铁蛋急了,瞪大眼睛说:就狗子那副赖皮样也佩你,二丫,再有三天我爹就从牡丹江回来了,我爹回来就提亲,你妈就是财迷。

二丫低下头说:在不好也是我妈,不许你说她。反正我是非你不嫁,不过你和你爹赶快托人提亲。

铁蛋坚定的点点头,回身从牛背袋子里小心的掏出两个用夹子打的鹌鹑,又掏出几个松树蘑递给二丫说:拿回家给叔炖了,补补身子,叔这身体太虚弱了。

二丫接过鹌鹑和蘑菇,感动的说:谢谢你,难怪我爹总夸你,说你有孝心。

两人牵着牛,边走边说着话。铁蛋骄傲的说:我今年刨的药材能卖三百多,马上榛子就成了,割地的时候准能卖二百多,这样就有五百多了,我爹干瓦匠也能挣三千多,今年就能把外债还清了,就是提亲的彩礼没有,不知道你妈要多少。

二丫愤愤的说:狗子就是给一万我也不干,你就抓紧提亲吧。

村口分手后,铁蛋回到家,拴好牛,在院子里倒出药材,趁着天还没黑,用棒子砸桔梗,扒皮洗净,收拾好昨天的已经晒干的药材,又把今天的药材放在帘子上,这才松了口气,进入自家两间草房,淘米做饭,到院子里摘了两个黄瓜和几个辣椒,就着大酱,随便吃了几口。

天黑了,打开12寸的黑白电视,看着渴望,不觉叹息一声,暗想,要是妈妈活着该多好啊,自家的家原来可是村里最好的,爹是瓦匠,活远近闻名,妈妈贤惠能干,可惜啊,命运弄人,三年前妈妈得了肝癌,花光了家里的积蓄,还借了一万多外债,还是没能治好妈妈的病,妈妈去世后,自家初一就辍学回家帮助爹干活了,不过铁蛋从来没有气馁过,没有抱怨过,这是他爹李玉田从小教育的结果。

大小李玉田就经常和儿子说:人活着要有志气,尤其爷们,更应该拿得起,放得下,养家糊口是爷们的责任,凡事不能让人搓脊梁骨,这些话对铁蛋影响很大,所以他尽管生活贫乏,但始终乐观积极。

二丫用毛巾给爹擦拭瘦弱的身体,心里好难过,曾几何时,爹健壮的身体,有力的大手,总算喜欢把自己抱起来骑在脖子上,可现在,瘦骨嶙峋,呼吸都困难。五年前爹在乡白灰窑干活,严重的矽肺把健壮的爹折磨的不像人样了,乡里只给了五百块钱,一起得病的几个工友去高过,结果差点被派出所抓起来,再也没人敢去高了,只有认命了。

开始的时候,妈妈照顾爹很好,可是后来妈妈变了,对爹爱理不理的,三年前自己小学毕业就不让念书了,照顾爹的责任落到二丫身上,妈妈自己搬到西屋睡,再也不过来陪爹和自己,个三差五妈妈屋里就有男人,早先还遮遮掩掩的,现在已经明目张胆了,村里人都知道,闲言碎语多了,妈妈也不在乎了,时间长了,大家也就见怪不怪了,只是自己总觉得没脸见人。

王大柱喘息着,虚弱的对女儿说:二丫,爹着身体没几天了,铁蛋是好孩子,爹最大的心愿就是看见你们结婚,这样我也就放心了。

二丫温柔的说:爹,你别胡思乱想,你不会有事的,我和铁蛋说好了,过门后把你接过去,我不会抛下你不管的,来,翻身。

王大柱费力的翻过身,喘息着说:你们有这份孝心就足够了,着几年苦了你了,爹不能连累你们,哎!

西屋传来妈妈玉琴的声音:二丫早点睡,也不怕费电。

二丫知道,那是妈妈屋里一会来人,恼怒的关上灯,摸黑给爹擦拭身体。

二丫做事总算认真细致,刚开始伺候爹的时候,爹的下体不让二丫碰,二丫也本能的害羞,可是慢慢的,爹下体的气味很大,很难闻,在二丫的坚持下,开始给爹擦拭下体,爹的下体软塌塌的,没有一丝生气,二丫每次都认真擦拭干净,从不嫌弃,也没有任何邪念。李大柱也习惯了二丫给自己擦下体,他没有邪念,只有对女儿深深的爱。

夜深了,二丫被尿意憋醒,悄悄爬起来,给爹盖好被,悄悄开门出来,在篱笆墙边撒了泡尿,站起来提上花裤衩,打了个呵欠,走到房门,突然西屋的灯亮了,吓了二丫一跳。不由得从窗户向屋里看了一眼,里面的景象让二丫羞红了脸。

里面炕上,妈妈玉琴赤裸的躺在褥子上,对身边一个同样赤裸的男人小声说:王八犊子,鸡巴又硬了,每次都开灯整人家。

男人二丫认识,是邻村的二贵,四十五了,媳妇去年病死了,不知道怎么和玉琴勾搭到一起,每隔几天就会跑来。

二丫想躲开,可某种意识让她继续往里看。二贵趴在玉琴身上,坚挺的鸡巴又粗又大,两颗大蛋黑红黑红的,在玉琴黑乎乎的私处几下插弄,屁股一沉,整棵插进玉琴阴道,玉琴忍不住『啊』的一声:真硬,操死我了,啊啊。

二贵淫笑着说:妹子,逼真紧,操你真他妈过瘾,啊,啊。

外面的二丫面红耳赤,大鸡巴在妈妈体内进进出出『呱嗒呱嗒』的声音冲刺着二丫的耳朵。

玉琴喘息着,呻吟着:啊,啊啊,操我,啊,真他妈能干,啊,用力呀,快点,在快点,操死我了,啊啊。

二贵闷哼一声,鸡巴深深插在玉琴阴道,大蛋收缩着,屁股颤抖着。当二贵翻身下来,鸡巴拔出玉琴阴道,一股白花花的液体流出玉琴黑乎乎的阴道。二丫脸更红了。

只听玉琴喘息着说:王八犊子,每次都干的老娘浑身无力,别忘了,割地的时候套车来,顺便找几个人帮工,我家两垧地,人少了可干不过来,听见没有。

二贵笑嘻嘻的说:没问题,那两垧地算啥,你这地才肥呢,哈哈,说完摸了一把玉琴黑乎乎的逼。

玉琴笑骂着:滚犊子,这地都被你糟蹋了,呵呵,奶头咬掉了,王八犊子。啪的一声灯关上了。

二丫进屋躺在炕上,头一亲眼看见男人交媾,心跳的厉害,没想到妈妈这么骚。同时惊奇的发现自己的内裤湿透了,惶恐的闭上眼睛,迷迷糊糊睡着了,梦里和铁蛋亲热,朦朦胧胧的感觉铁蛋插在自己体内,想二贵和妈妈一样,说不出的快感刺激下,一股电流传到下体,一阵抽搐,居然高潮了。一场春梦醒来,发现自己的手按在私处,羞涩的把头缩进被我,心里默默想着铁蛋。

李玉田回来了,四十岁的他身体健壮,国字脸,浓眉大眼,眼角少许的鱼尾纹,透露出坚毅和沧桑。进屋发现屋里干干净净,脸上路出笑容,自言自语的说:不愧是我李玉田儿子。放下行李,到外面,把儿子晾晒好的药材收拾起来,满脸都是骄傲的笑容。

铁蛋回来了,看见爹惊喜的说:爹,你不是说明天才到家吗?咋提前回来了,我还想着明天去接你呢。

李玉田看着儿子说:嗯,长结实了,大小伙子了,哈哈,去二婶那打斤酒去,顺便把以前赊账的钱送去。铁蛋答应着,接过钱,欢快的跑着去二婶开的小卖店。

二婶正收拾柜台,看见铁蛋笑着问:铁蛋今天这么高兴啊,买点啥呀?

铁蛋礼貌的说:二婶,打斤酒,顺便把今年赊的账结了,我爹回来了。

二婶微笑着说:你爹回来了,难怪你这么高兴,等我算算,哦,一共三十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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