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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脑壳疼的发涨,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小心推开陈潜。这不起床还好,一坐起身子来简直像下身受过什麽酷刑,更让人羞愤欲死地是後穴还不要脸地往外流东西,大腿腿根处一片湿湿嗒嗒,还有不少是已经干涸凝固住的东西,想也知道是昨晚纵欲的罪证。

梁一彤一步一倒抽冷气,往浴室走去。花洒洒下的热水让他稍微舒服了些,腰和腿也像是恢复了知觉,又像自己身上的部位了。

整个人坐在浴缸里,他把头埋在双手里,脑袋一片混乱,心难受的一抽一抽。自己究竟是吃错了什麽药,会和养子发生性关系!就算陈潜来强的他也应该拒绝的,这样不但对不起过世的爱人,也会把陈潜带入歧途,他最想看到的就是陈潜过著正常人的生活,有娇妻幼子,有正常人可以享受的一切幸福。

那个时候自己才算是完成了爱人的遗愿,可以放下心,闭上眼撒手而去。

现在一切都失控了,他不知道一会该如何面对养子,因为他已经不配再做他的长辈了,没有长辈会不加拒绝的在养子面前张开大腿,被他顶得不要脸地不住浪叫的!

不行,这种事情再也不能发生了!他不能让陈潜再犯下这种错误,他一定要想办法在事情没有失控到无可救药的时候把儿子给掰正回去。他明明以前有不少女朋友的,高中的时候还说要带女朋友去开房,怎麽可能说弯就弯呢?

番外四、(13鲜币)4.情伤

是了,就当一切没发生过,让儿子不要每天都和他生活在一起,慢慢的他自然会转移注意力。更何况他已经得到了他,这幅乏善可陈的身体又有什麽吸引力呢惹人执著呢?

这麽想好一切做下决定的梁一彤强撑著破碎一般的身体起身,照常给养子准备早餐,今天是周末,就让他吃好饭去申请警局的宿舍吧。

梁一彤天人交战之际,陈潜迷迷糊糊地睡醒了。他大手一捞,身边却只有冰凉的床单,瞬时心一惊坐了起来,冷汗都渗上了光裸的背脊。

爸爸去哪里了?是不是昨晚自己太粗暴把他弄生气了?还是爸爸始终无法接受他,不愿意面对这片狼藉的景象?

掀开被子飞快地跳起身来,陈潜连内裤都来不及穿,随便套上长裤就急著找梁一彤。当他看到父亲瘦削的身子正在厨房忙活,蹦到嗓子眼的心一下子落地了。

他还在就好,还在就好。

「爸。」

梁一彤手一抖,正在切肉的菜刀手一滑,砍刀了食指。他一疼,忙扔下菜刀爸手指放水龙头下冲。

「你怎麽了!」陈潜火速冲了过来,把他渗血的手指头握住端详,见伤口不大稍微松了口气,继而把养父的食指含进嘴里,吸血似的含允。

「你放开我......我没事的......」梁一彤老脸一红,指腹被火热的口腔包围,疼痛感瞬时变成了酥麻感,奇奇怪怪的,他要把手抢回来养子还不干,仔仔细细地吸了个便,才让他等著,取出创可贴小心翼翼地帮他给包上,一边还埋怨道:「那麽大的人了,怎麽切个肉还那麽不小心。」

他那麽大的人了还被儿子这麽说,更丢人好不好!看著儿子光裸著上身,肌肉分明的背脊上还有自己昨晚太过激动制造的抓痕,梁一彤像是要烧起来一样,别扭地把手藏起来说:「早饭马上就好了,你去外面等爸爸。」

「哦。」陈潜有一种错觉,他们两个难道昨晚什麽事情都没发生过?父亲好像淡定的出乎他的想象。

梁一彤其实不淡定到极点,心跳得几乎过速,手忙脚乱的把早饭弄好,看著手上的创可贴,心中又是一动。他甩头让自己冷静些,端著早饭出了厨房。

凭良心说,梁一彤觉得自己和养子的关系并不算是非常亲密的。他这十来年里,一直努力想培养出真正的,或者类似的父子间的亲密,但不知道是他太缺乏当父亲的威信,还是陈潜一直在抗拒他,两人之间始终有明显的隔阂。

陈潜对他非但不亲密,有时候甚至让他觉得,是怀有敌意的。他从高中开始主动要求住宿,就连周末也很少回来,每次回家还拉著个脸,十分不高兴的养子。

梁一彤觉得父子之间的感情,那也是缘分。孩子对他不亲,他也不能强求,只是对他更加宠溺,几乎他提出什麽要求,自己都会尽力满足。

知道溺爱孩子不好,可是他就是对这孩子有种说不上来的愧疚,他因为自己,被迫生活在一个不正常的家庭里,还失去了亲生父亲,自己不对他好些还有谁能对他好呢。

梁一彤喝著粥,微微叹了口气。父子两个平时交流不多,一起吃饭也是很少说话的。但他不能不把自己的决定告诉儿子。

「陈潜,吃好饭,爸爸帮你整理行李,你申请回宿舍住一阵子好麽?爸爸觉得这样对你比较好。」

「!当」一声,陈潜的碗没捧好,摔到了桌子上。他抬头看著父亲,眼神一片受伤:「你要赶我走?」

「不是。」梁一彤讷讷地不知道该怎麽解释好。明明是已经下了决心的,看著养子难得脆弱的表情,还是很难坚持啊。

「不是赶你走.......只是,只是我们老住一起不行的。」

「怎麽不行了!我昨晚说了很清楚了吧,我喜欢你,要跟你在一起,你全忘了,当耳旁风了是吧!」陈潜毕竟年轻气盛,听父亲要赶他走,难受的不行,饭了不吃了,怒气冲冲地瞪著梁一彤,眼眶泛红,甚至还有点委屈不堪的意思。

「不可能在一起的!你不用说了,去住宿舍,和你们单位那个小姑娘相亲去,我是你爸爸怎麽可能和你在一起!」梁一彤也被儿子的口气弄火了。什麽喜欢不喜欢的,他不允许陈劲唯一的儿子走上歧途!

「为什麽不可能,因为你心里还惦记著我那个死了快十年的亲爹麽?你这样痴心有什麽意义,他还能死而复生满足你这淫荡的身体麽?」陈潜最恨他抬出父子关系来压他,一气之下口不择言,什麽话都说出来了。

「啪」的耳光声尖锐得父子两都呆在那一时无法动作。梁一彤举著手,不敢相信自己竟然掌掴了养子。陈潜也被打懵了,梁一彤从来没动过他一个手指头,却在两人缠绵一夜後的第二天,不但赶他走,还打了他。

青年气红了眼睛,反而笑了:「怎麽我说错了麽?你不是在为一个死人守身如玉?还是你的身体不淫荡,昨晚没在我身下哭喊求饶,求我再多操你几下把你操射?」

梁一彤听他越说越过分,还想再打,这回被陈潜抓住了手,眼神凶狠:「你要打,我让你在床上打个够。」

「不!」他一声惊呼,人已经被比他壮了不知道多少的养子像抱女孩子一样抱起来,往沙发上扔去。

唇被咬住,咬得又狠又重,他吃痛张开,正好被暴怒之中的陈潜长驱直入,对著他的舌头又咬又含。昨夜被折腾到不行,现在又被强吻,梁一彤羞愤地想推开身上的儿子,可是他的力气在陈潜看来根本就是缚鸡之力,把他两个手用一个手就能固定牢,不住地把舌头伸进他甜蜜的嘴里,吸允他的口液,舔过他的牙龈,甚至连敏感的软也不放过。

梁一彤被吻得喘不过气来,呜啊的呻吟全被养子吃进口中,他越吻越重,越吻越凶,梁一彤最终只能软下身体让他侵犯个够。

陈潜见养父不挣扎了,动作稍微温柔了下来。刚才被怒火烧坏的大脑也稍微冷静了一些。唇分的时候才发现养父的唇都被自己吻的又红又肿,心中一疼,用麽指指腹仔细地轻轻抹擦,边道歉道:「对不起,我太粗暴了。」

梁一彤浑身发抖,他怕极了陈潜真会再次兽性大发像昨晚一样强上他。这种恐惧的眼神像把利刃一样刺进陈潜心里。他帮养父整理了下刚才激情中几乎被完全扯开的衬衣领,咬了咬牙:「你别怕,我不欺负你了,别怕。」

「你走。」梁一彤颤著声音说出这两个伤人的字。只有养子走了,他们以後才可能还是一对正常的父子,而不是他时时刻刻恐惧被侵犯的奇怪关系。

「.......」陈潜受伤地望著他,深情又不得不克制,眼中像是有千言万语,嘴里却一个字眼都蹦不出来,他从来不知道自己竟然被养父讨厌至此。

「你不走的话......爸爸就走。」梁一彤是实在没办法了,连离家出走的话都说了出来。

陈潜沈默了一会,像是用尽浑身的力气起身说:「好,我走,我走。」

他发泄一样,狠狠地把餐桌上的东西全部扫到了地上,什麽东西都没拿,重重甩门离开。这砰的一声巨响,打得梁一彤心里一颤,竟然忍不住,自己也不知道怎麽回事,就流下了眼泪,止都止不住。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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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鲜币)5.少年的纠结

陈潜像游魂一样在车来车往的街上漫无目的的走著。还是被他讨厌,被他赶走了。他早就知道无论自己有多爱他,对他有多好都是没有意义的。就连两人上了床,发生了关系,他嘴里叫的是陈劲的名字,心里想的是那个人,自己在他眼里永远是一个不可能视作为伴侣和爱人的孩子。

他还记得第一次见到梁一彤的时候,那年他才十四岁,正处在男孩子最惹人讨厌的叛逆期。他的父亲陈劲和母亲离婚了,没多久,父亲问他,以後有个叔叔会和他们一起住,像妈妈那样照顾他,问他愿不愿意。

哪个孩子能愿意自己的亲生父母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