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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应雪天,你不会这样就不行了吧?”大概是酒劲上来,或者喝酒壮胆,江信看到应雪天发呆的样子,用力拍了两下桌子,嘲笑道,“应雪天,你不会这样就不行了吧?哈哈,瞧你现在这个样子,就像个娘们一样。”

头好痛,好象是被霹开两半一样,沈重的快要抬不起。眼前的景象变地模糊起来,就连江信笑著的模样也已经看不清晰。

不要…不要从我面前消失。

应雪天害怕的连声音都在颤抖,再次失去的痛楚,那深不见底漆黑的地狱,他不想在尝试。

江信…不要再次把我抛弃。

应雪天急急的伸手,想要抓住江信。却因为两人之间隔著一张桌子而打翻了桌上的饭菜。劈里啪啦的声音划破了夜晚的寂静,却没人敢上来探个究竟。

“你他妈的在发什麽神经?”江信起身,愤恨的瞪著莫名其妙的应雪天。应雪天没有理会江信的话,他只是固执的想要把眼前的影象抓住,他脑海中唯一剩下的念头就是不能再让江信离开。

跑过去,紧紧抱住江信,就橡迷路的孩子找到自己前进的方向。江信本能的想要推开应雪天,却发现他身上少了平时的犀利和阴鹫,他的身体不停的颤抖,就如同那个晚上一样。虽然不知道发生什麽事情,更不知道应雪天怎麽会变成这样,有一点江信可以确认。只要他现在稍微用力些,他就可以杀了这个凌辱自己的男人。

江信眼睛一沈,手已紧成掌,手中的掌以凛冽的气势朝著应雪天的背部攻去。就在手掌快要打在应雪天背部的时候,胸口处突然一阵湿漉的感觉,江信急急的回掌,原本聚集在手中的内力全部反弹回他身上,心脉一阵紊乱,倒退好几步,鲜血猛的咳出。

“江信。”失去了温暖,应雪天抬头,身体本能的再次扑上去,死死抓著将信不松手,“江信,不要离开我。我会乖,会听话,不会再惹你生气,所以…”他抬头,那如同黑曜石一样漆黑的双眸带著害怕又期待的看著江信,月光下,晶莹的泪珠不断从他眼角滴落。刚刚就是这泪浸湿了他胸口的的衣服,同时也让他心脏处莫名的不安,才会没有考虑後果的回掌。

他在哭…那个应雪天竟在哭?当著字仇人的面,把自己的软弱完全暴露了出来。

“你…你…又在耍什麽阴谋?”江信用力想推开应雪天,压下心中的害怕,声音有些结巴,“我警告你,我不会上当受骗的,你少他妈给我来这套。”

看著应雪天这样,胸口就莫名其妙的感觉到疼痛。明明,仇人痛苦的话,自己该放肆的笑啊。

“江信,我真的不会再惹你生气了,求你…求求你…不…”要再离开我,应雪天著急的话语还没有完全的说完,眼睛一闭,就那样毫无预紧的晕倒在江信的怀中。而江信还是他的欲除之而後快的仇人。

“应雪天,应雪天…”江信用力的叫著怀中的人,“不要再给再装模作样。”

语气中有小小的慌乱,连他自己都没有发现。

“混蛋。”江信愤愤的低骂声,却不知是在气自己还是在气怀中的人,“你真以为我不敢杀你?我先杀了你,再救小幸。”

曲幸身上的毒他可以请“塞华佗”梅二帮忙。李国民大概可以说服梅二,再加上个用毒高手林仙儿,曲幸的毒一定没问题。江信下定决心之後,一边懊恼自己以前竟没有想到这一点,又提起掌,准备给应雪天致命一击。

“江大楼主,你最好不要动他。”千钧一发的时候,朱玉匆匆赶来,冷冷阻止道,“你要是伤了他,你也休想从这里出去。”

江信抬头,“你们到底在耍什麽花招?”

朱玉趁这个间隙把应雪天拉到自己怀中,应雪天才离开江信,原本昏迷的他就哇哇的大哭起来,真像个孩子。江信莫名其妙的看著眼前的一切,一个头两个大,太阳穴突突作响。

朱玉叹气,好看的秀眉柠成一条线,抬眼看著江信道,“江大楼主,麻烦你抱著雪天好吗?”

“开…开什麽玩笑。”江信像是看怪物一样看著朱玉,手指著应雪天道,“你就不怕我再杀了他?”

“不会的。”朱玉说的很肯定,“曲幸还在我们手上,你不会杀他的。况且…”朱玉脸色一转,低头看著还在哭个不停的应雪天,无奈的叹口气,不由分说的把应雪天塞到江信手上。

原本还哭闹个不停的应雪天一接触到江信温暖的怀抱,哭声立刻停止。往江信怀中缩了缩,竟又昏倒过去。

“这是怎麽回事?”即使是江信也发现了应雪天这奇怪的行为,“为什麽他又晕过去?”

朱玉摇了摇头,叹气,“他并没有晕过去,只是睡著而已。”朱玉没有理会江信惊讶的表情,低头看了眼洒落满地的佳肴,“你们刚刚喝酒呢?”

江信老实点头,不解的看著朱玉。

“雪天只要喝醉酒会变成这样。”朱玉看了眼在江信怀中熟睡的应雪天,然後又用一种复杂的神情看著江信,“大概是平时太压抑了。醉酒後的他会不自觉的在自己最想要依靠的人面前放纵自己的脆弱。也会变得非常容易害怕,性情也会像小孩一样,只要一离开他想要依赖的那个人就会哇哇大哭。”

也正是因为这样,他才会千叮咛万嘱咐不让雪天喝酒。所以从丫鬟们那听到他们在院子离喝酒时他才回急急赶来。只是,朱玉没有想到事情的发展竟然会变成这样。看著应雪天脸边的泪痕,朱玉眼中多了几分怜惜。

雪天,你到底有多少事情瞒著我们,藏在心底?

江信已经完全处於石化状态,嘴巴张的足以吞下整个包子,手也因为吃惊而加重了力道。怀中的人有些不舒服的皱了皱眉,换了个较为舒服的位置之後,又睡得安稳起来。

“你该不会想说…”

朱玉眉毛一挑,老实承认,“没错,就是你想的那个意思。”他指了指自己,微微带点自嘲,“比起我这个从小到大的朋友,显然他更依赖你。”

“朱玉,你还真把我当成三岁小娃了吗?”

江信愤怒的把应雪天推开,还好朱玉及时接住,才不至於让应雪天摔在地上。朱玉轻拍著应雪天的背,一边安慰著哭个不停的应雪天。一边对著江信道,“江大楼主,你现在总该相信了吧。”

“够了。”江信甩手,冷冷的瞧著哭个不停的应雪天,头疼的更加厉害,“应雪天,你如此惺惺作态的目的到底是什麽?我都已经成为你的监下囚,被你如此玩弄了。你现在到底还想从我身上得到什麽?”

听到江信的声音,哭地满脸是泪,声音哽咽的应雪天顺著声音的方向抬头看著江信,想要再次扑上去,却被江信躲开。

“江信,你不要我了吗?你真的不要我了吗?”应雪天的声音像是破碎的玻璃,扎的人心底难受。他紧紧咬著唇,像是被父母抛弃的受尽委屈的孩子,“我一个人一直一直等,等了你好久。为什麽,不要我呢?为什麽不回来接我呢?是因为我没有曲幸漂亮吗?是因为我没有他听话吗?江信,为什麽,为…”

不等他的话说完,朱玉就已经点了应雪天的昏穴。从刚刚开始,朱玉的神情就有些复杂,看著江信,“江大楼主,他并没有说谎。”

江信有些傻傻的站在原地,应雪天刚刚说的那些话和他说话时的表情不断的在脑中回响。

为什麽,他会觉得心口闷的发慌,好象有什麽东西在脑中发酵。

朱玉的话惊醒了江信,他的双肩因为气愤而颤抖著,“我不是傻瓜。”身为仇敌,他们之间除了憎恨和折磨外,什麽都没有。这一定是应雪天想出来的,新的折磨人的方法,等到上当之後,他就会把自己打入深不见底的地狱。

一定是这样。

所以,无论应雪天说什麽,都不可以相信。

“江大楼主,我想请问一下,十年前,你可否去过杭州烟雨楼?”朱玉并没有直接辩驳江信的话,而是像想到什麽一样眼神锐利的盯紧江信,继续问道,“五年前,你是不是在烟雨楼答应过什麽事情而又毁约没做到?”

“十年前那麽久远的事情谁会记得。”江信觉得头越来越痛,朱玉的话更是让他暴跳如雷,“朱玉,你以为每个人都像你们一样卑鄙无耻吗?我江信若是答应别人的事就算是死我也会做到。就算是想要骗我,也希望找个好一点的借口。”

“哈哈…哈哈哈…”朱玉忽然大笑起来,在这样寂静的夜空下,他的笑声刺耳又阴沈,“江信,你尽量把那一切这样抹杀。难怪雪天把那称为地狱。雪天说的一点都没有错,你带给他的就是地狱,阴森恐惧的地狱。滚,别让我看见你,不然,我会再雪天之前杀了你。”

朱玉没再理会江信,抱器昏睡的应雪天离开了院子。独留江信一人,看著他们的背影,久久战立在夜空下。

为什麽,胸口会这麽难受。

(鲜币)覆水难第五十六章合作

第五十六章合作

江信整个晚上都在想著刚刚所发生的事情,应雪天带著泪痕的面容就像是梦魇般在心底久久未能散去。然後就是朱玉的质问,烟雨楼的承诺?想到这些胸口就会抽蓄的疼。

如果这是应雪天新的折磨他的方法,江信想,应雪天是成功了。

天快亮时才迷迷糊糊睡著。睁开眼的时候,就看见应雪天坐在床边,脸上挂著江信所熟悉的戏谑又讥诮的微笑。江信几乎是条件反射一般缩到床边上,“应雪天,你…你想做什麽?”

应雪天眼角一挑,冷笑,“江大楼主,你以为我想对你做什麽?”说著,人已经贴近江信,感觉到对方身体在因自己的靠近而颤抖,眼神暗了几分,又继续道,“还是说,江大楼主,很期待我对你做些什麽?”

“应雪天,你少他妈乱说。”江信因为应雪天的靠近身体抖得更加厉害,却不肯示弱的辩驳。

应雪天嘴角微扬,在快要贴近江信的时候,人却从床上站起,“虽然我是很想满足江大楼主。不过,很遗憾,恐怕要让江大楼主你失望了。最近一段时间,我可能没有办法陪江大楼主。”他一副很惋惜样子的看著江信,嘴角的笑意让江信不寒而栗,伸手抬起江信的下巴,让江信抬头看著他,然後道,“我希望江大楼主你这几天最好乖一些,不要太让我“担心”,江大楼主要是不乖我会很为难,我一为难,就不知道会对曲副楼主做出什麽事情。”应雪天放开江信,又退了两步,“江大楼主,你是聪明人,我相信你不会让我太担心。我还有事要忙,就先离开了。”

“应雪天,你等等…”江信忽然大声的叫住已经走到门口的应雪天,见应雪天转过身用疑问的目光看著他时,江信忍无可忍的吼道,“应雪天,到底要我怎麽做,你才肯放过曲幸?你还是男人的话,就给我个痛快,少这样婆婆妈妈,像个女人一样。”

受够了,真的受够了。

应雪天的表情变得有些奇怪,似乎在努力隐忍些什麽,在江信以为下一秒应雪天就会冲上来掐死自己的时候,应雪天却什麽都没有做,而是露出比任何时候都要温柔的微笑,对著江信道,“江大楼主,我早就说过,只要你肯乖乖听话,曲副楼主不会有任何的事情。“

应雪天诡异的温柔笑容让江信心底发慌,强制性的压下这种害怕,江信逼迫自己对上应雪天美丽却又危险的双眸,坚定开口道,“应雪天,我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