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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怕成了吧!”

可是云开渊仍旧脚步不停地出了卧房。时溪把脸埋进继子的怀里,可又不甘心自己的心上人被人瞧了去,又偷偷把脸偏出去一点,好方便看看待会是哪个小骚蹄子敢多看一息,然后他也好把她撵出这个院子。

结果到浴房的一路上,一个人都没有。时溪觉得怪,推了云开渊一下,正准备开口,然后就听见小王八蛋心有灵犀似的解释,“让他们去前院了,后院就咱们俩。怎么,小娘亲觉得就孩儿一个人伺候不好您?”说着还拿下身撞了一下时溪。

时溪恼得红了脸,偏头不理他。云开渊吻了一下他的额角,笑他,“小醋坛子。”然后抱着人进了浴房。

当然,云开渊在浴房里,理所当然地被修理了一顿。

用过午膳回了院子,刚处理完铺子里的一些杂事,福顺就过来跟他说老爷找他,云开渊只好认命去了云咤的院子。

自从早上和小后妈洗了个鸳鸯浴,他就没再和他的宝贝亲近了,而且早上因为担心他索求得过多伤了小后妈的身子,只在浴房里用宝贝的手纾解了一发。云开渊本想用过午膳就去找他的宝贝,就算什么也不做,两个人待在一起就好过无数种娱乐。唉,云开渊这才明白以前他那些狐朋狗友一结婚就变妻奴是件多么合理的事情!不过云咤既然找他,估计是他之前的布置生效了,为了他和小娘亲的终身幸福,今天他就忍了!

进了云咤的院子,他就看到他那渣老爹坐在院子中央的石凳上等着他,一看见他来,连忙殷勤地唤他,“渊儿来了啊,来,快坐坐!”

云开渊从善如流地坐下,佯做不懂地问,“父亲唤孩儿来所为何事?”

正在给他倒茶的云咤闻言露出一个尴尬的笑,边把茶杯往他面前推,边回答他,“爹有一事相求。”

“父亲有什么难处,只管跟孩儿说。”云开渊憨厚地笑。

看着云咤这种笑,云开渊只觉得头皮发麻,也不知道明灯那老秃驴怎么跟他说的,不会搞得事情无法场吧……

“是这样的,你应该也知道,前段时间家里大大小小的铺子,都出了点乱子。”

我当然知道啊,因为那是我给你找的。云开渊在心里翻了个白眼,但面上还是挂着满面良善,乖巧地回答,“孩儿知道。难道有什么隐情吗?”

云咤顿了顿,然后开口,“本来我也没当回事,以为就是流年不利而已,但我前些天经人引荐,去了卧佛寺见了一位大师……”

“大师怎么说?”云开渊看他立马点到点上,立刻配合地捧哏。

“大师说这是因为你那母亲……”云咤看了一眼满面疑惑的儿子,只觉得这个解决方法太对不住他这独苗儿子了。但是一想到他这些天雄风不振,再想想大师说的那些,只能亏待他这个儿子了。

“小娘亲?”云开渊听见他提起时溪,条件反射般地接话。“大师说小娘亲怎么了!”

也幸好这父子俩各怀鬼胎,都没注意做儿子的这个“小娘亲”语气太过亲昵。

云咤在想,幸好之前他没实在的碰过时溪,也好给儿子留个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