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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再说话,嘴角又隐约浮出那个笑,伸出粗粝手指刮了刮她的悬红小肉珠,她小腹不自觉打了打颤,哼唧一声,他便伏下去,张口开吃。

吃她的稀幼软毛,吃她肉芽眼儿她似有尿意,忍了忍,他继续往下吃,吃两侧白贝肉片,吃她缝口沟沟弯弯的肉褶子,吃她连带小菊的娇皮,吃她的小菊,他连那里也不放过,还津津有味,她除了羞辱,还蒸腾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

指腹试探,他在为自己探路,熟悉穴道的机关门锁,勘察地形的错综复杂,再探到底,看她多少的耐受力,她深幽处的肉肉眼子在哪里,捅了两捅,见她表情略有变化,呼吸局促,便知那里是他要加重的地方。

左还是右?他入她左边时,她似乎咬了咬嘴唇,他蹲伏她脚下,像个尽职尽责的仆人,为伺候了她快活,几欲尽周折。

她确实快活,至今为止,没谁伺候得这么无微不至,连穴心儿里的小口口都被他指头打着圈得抚了两圈,尿意加重。

他指头在里搅,嘴巴也不闲着,继续吃着鲍贝鲜珍,炽热大舌混着津液,搓弄头上的肉圆,她的水顺流下来,他舍不得浪,嘬了嘴,呲溜一吸,这汤液,鲜美热辣。

许弄弄说:“爸爸,我要尿尿……”

周东巍像头兽舔了舔自己的崽子一样,沉着嗓子说:“尿来我看看……”

手指几番抽拔,忽地撤出,她身子一颤,“尿”了。他端在一边欣赏,看那小瀑布怎地从肉缝里喷,又怎地流到屁股缝里,许弄弄抖着身子,抖得全身跟抽筋一样,小口呼呼直叫:“爸爸……你真坏……”他上身抱住她,一手揉着她的乳,安抚孩子一样,低声说:“你不坏吗?不坏勾引爸爸?”

他退去裤子,看她脸色绯红,双目淫媚,手下动作便有些迫不及待了。裤子退到脚跟,他把她小手搁在他底下热胀长物上时,她下意识一弹,往下看,迅速又抬起头来,对上他目光:“怎么这样大?”

“你勾老子的。”

他说完就把她拉到身下,掰开底下白花花的腿,掀开粉色蕾丝缺口,把那物对上她还在流水的密缝。

本来上头的黏液也混浊了,肉肉相撞,一物长一物缺,男人是剑,女人是鞘,剑入鞘,也就找到了归宿。

他缺了那么久,久到自己都忘了年头,久到自己看哪个女人都不顺当,若不是那日看她在戏台上与人激情实战,他大概都忘了,自己这把剑持久不用别是钝了。

那晚回去,他躺在床上,用手指头给自己消了解,过后便怎么也忘不了这女人。

他跟周昭打赌,也跟自己打赌,若是有机缘,不管什么原因,他还是会碰见这女人的。

五十岁,知天命,他本人实际年龄还没到那么老,可也早看透这老天爷的把戏。

……

他入她的时候,缓缓顿顿,那紫红热物发胀得厉害,头冠变成圆口鸭蛋那么大,虽有浓稠汁水滋润,他还是怕许弄弄疼。

进的时候小心翼翼,冠头钻研,着实磨了好一会,往里推一推,周东巍迅速看许弄弄的表情,她这时也迷乱地看着他,咬着下唇,挺摆腰肢,手在他的大掌里撑开,跟他手指相扣:“爸爸,我……我想你我。”

真骚,真嗲!

周东巍控制不住地往里入,入得她整个人都弹起来,腹部鼓圆,再往里推,他被箍得全身战栗,热汗覆上打着赤的黝黑脊梁。

他常年在外作战奔赴,或者出差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