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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泽楷把叶修的脸掰过来看，第一下没掰成，第二下便有些强硬。叶修的腮部煨出一片肉粉色，热得有些发胀，眼角和下巴有很明显的水液痕迹。

被糟蹋过后的狼狈痕迹。

周泽楷也要给叶修口，礼尚往来的意思，叶修没做声，他正蜷成一团在周泽楷怀里，手淫，呼吸很急。两人身上都汗涔涔的，很腻歪地粘在一起。

男人到了射的紧要关头是不能打扰的，周泽楷就没去动叶修，只是抱着他，在颈后头来回地亲和嗅。

叶修握紧阴茎，快动作地推挤，搓动，湿红的头部在指圈中时隐时现。他的手致秀美，是一个雅俗咸宜的艺术品，看得周泽楷很想包住了，跟他一起玩。撸到差不多了，叶修又去扯了几张纸巾，堵在前头，使劲打了两下，全射在纸巾上。

射完了，他身子歪下来，软在周泽楷怀里，像只泄了气的皮球。

周泽楷又去卡他的脖子，用了些力道，这种按头喝水的姿势，让叶修想起刚才被硕大的肉块顶着喉口摩擦的惨烈滋味，他坐直了。不想周泽楷只是顺毛似的抚弄他，另一手还摸到他腿间，揉他穴口前那点软肉。

“别碰那儿，刚射完，难受。”

叶修一说，周泽楷就抽回手，体贴到叶修再也没话讲。喘了会儿气，他掂起包着液的两团纸巾，老师教学生认标本似的道，“这是你的，这个是我的。”

“……”

叶修翻身下床，把两团纸巾都丢进垃圾桶。

再上床，他手里多了支打火机，周泽楷已经很自觉的挪到另一半，让了半张床给叶修，叶修问他要洗澡么，他说，一起洗？叶修瞄了他一眼，说我累了，不一起洗了，太折腾。周泽楷也不动弹，不知道在想啥。

叶修不去管他，两人赤裸着身体，并排倚坐在床头，叶修勾勾手，让周泽楷把放他那边床头柜上的烟递过来，周泽楷给了叶修一支烟，自己也抽了一支，叶修问你也抽？周泽楷直接把烟咬在嘴里，手指托住了伸过去。叶修打着火，他不去凑打火机的火，反而去凑叶修烧红了的烟头。

一点火星通电似的由一个烟头导向另一个烟头，周泽楷的脸颊因吸气而下陷，他摘了烟，缓缓吐出一口白气。

这个动作意外地很流畅自如，不单是周泽楷，更是他和叶修，仿佛已经在一起做过很多次类似的事情。

烟灰缸放中间，谁都够得着，床上雾气腾腾，叶修说，哥做人很公平的，你都硬了我不让你插，所以给你口出来。

不知道是不是酒也跟液一起射出去了，周泽楷基本清醒了，他听叶修说这种话的口气，跟赛场下见了他和方明华聊两句时，没什么不同，有点想笑。几个小时前见了叶修，周泽楷还把他当前辈看，现在再看他，是另外不同的人了。因此周泽楷很自然地就道，你弄的很舒服。

叶修不客气地说，被人伺候，你当然舒服了，我可累死了。

周泽楷拿了烟，歪头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这算什么？安抚么？这小孩哄小孩呢？

余下两人都不说话，静坐着烧完烟，掐灭烟头的时候，叶修手按在烟灰缸上，面向周泽楷，突然极认真地问，“你当我是谁了？”

周泽楷眼珠上的光都波动了一下似的。他望住叶修。

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