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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夜偷香、15 h慎

“你忽地就这么坐下来,太鲁莽了。”苏行风心疼道,“可有受伤?”

“我不知道,还在痛。”林千松不敢动,一动就更痛,“在妓院那天晚上,你不也是一下子就进来了,我不是什么事也没有?怎么今儿痛成这样。”

“兴许是催情香的作用吧。”

“那熏香每次都有人点上,我当没什么用,可恶,看来得多备点熏香才行。”

“服了你了。”苏行风无奈道,轻轻抽出自己的性器,“现在好点了吗?”

“还是有点,不行,快抱我回马车上,马车里有润滑和扩张的东西。”林千松拧紧了眉,显然还是极不舒服。

“……就这么抱你过去?阿二在马车上,看到多不好。”苏行风道,“都这样了,还是别做了吧?”虽然体内的欲火叫嚣着要得到释放,但他不想让林千松不舒服。一会跑远点找个有水的地方,泡一泡就能把欲火消下去了。

“不行,快点。”林千松蛮横道。

苏行风无奈,只好套上裤子,抱起林千松,接着把林千松的衣服盖到他身上,以免他的身体走光。他感受到怀里林千松身体的温度很高,像病了一般。

“你的身子好烫。”他边走边道。

“你也一样。”

苏行风脸上一热,不再说话。

快要靠近马车的时候,林千松忽然扬声喊道:“阿二,去忙你的。”

“是。”阿二得令应道,迅速离开。

苏行风松了一口气,加快步伐抱着林千松上了马车。这辆马车很大,钻三个人进来都不嫌拥挤。车内有一台,十分宽敞,可坐亦可躺,边上放了个箱子。林千松被搁到车内,示意东西在箱子里。苏行风翻了翻,照着林千松的指示,拿出一个药罐,一个玉质假yáng具。

捏着这两个东西,苏行风好尴尬。

“假yáng具可是上好的白玉制成的,好使又养人,不过我应该用不着。”林千松说,“这东西放回去,弄点润滑的就够了。”

“你这马车上,难不成随时会备有这种东西?”苏行风问道,感到这问题有些难以启齿。

“有床的地方,就该有这些东西。”林千松觉得这很正常,两腿一张,道,“还有些疼,快给我润润。”

苏行风轻叹一声,俯身低头。现在是夜晚,挂在头上的灯笼发出的光线昏暗,他经受过夜视锻炼,倒是能看清一二。穴口安然无恙,看起来没什么事,里头怎么样就不好说了,那里用眼睛可看不着。

“看外面似乎无碍。”他道。

“外面有什么看头,里面疼。”

苏行风吱唔道:“我,里面怎么看啊。”

林千松这才想起今夜的目的,招手让苏行风过来坐着,自己靠到其身上。“看着我是怎么弄的,往后,这些可都得你来弄了,里里外外把我伺候地舒舒服服,是你的本份。”他抬头在苏行风耳边低低地道,“把盖子打开。”

药罐的盖子打开了,里头是白色的膏状物,散发着淡淡的香味。林千松伸手进去,挖了一块,看了一眼边上的人,便将那玩意涂抹到自己后庭花穴口上。

苏行风原本就尴尬至极,被这么看一眼,更是臊地难以言喻。

虽说在这方面是个开放的人,但林千松怎么说也是前几日才体会男男之事,脸皮厚倒也没到城墙般的厚度,随意抹了抹,就不弄了。到这时候,后穴内部已经不疼了。他挪了挪身体,让苏行风把药罐盖放回去。

架着身体跨在苏行风的胯部上方,林千松低着头,准备让憋了许久的身体好好开始享乐。苏行风在他身上躺着,红着脸,小心翼翼地搀着他。

“你这东西。”林千松嘀咕道,“可真不小。”

光用后头吃的时候是一个感觉,看着的时候是一个感觉,一边看着一边吃又是另一个感觉。他分出一只手,握着苏行风的性器,gui头激动地一些液体,弄湿了他的手。他将那话儿对准自己的后穴,呼了口气。

当湿滑的肉穴吞下炽热的rou棒,两个人都难以自制地叫了出来。

“嗯……”苏行风难耐地叫道,“好软!”柔软的肉壁紧紧包着他的命根子,他意乱情迷地当即就开始耸动下体,将命根子全部没入温柔乡内。

林千松呻吟了一声,身子一上一下地,以骑乘的姿势在苏行风身上主动摇摆。撑起身体,接着放松身体做下去,同时等在下头的巨物也往上顶,可怕他顶地畅快淋漓。

“啊……好深……”想到那根粗长的东西深埋在自己体内,还一个劲地横冲直撞,林千松就克制不住地屁股动地更快。每一下插入,都能给予他无上的快感。

也不知道是谁导致的,两人交合的地方湿了,让巨物的进出更加轻松。苏行风搀着林千松的手不知何时改为抱着后者的屁股,当林千松要往下的时候,就使劲把他往自己性器上按,变着法子让自己用力cāo干身上的人。

没过一会儿,林千松就嫌累了,一上一下的动作一停,坐在苏行风胯部,微喘道:“这活儿太累,你来。”他不想动了。

苏行风等这句话等了许久,立即翻身将林千松压在身下,性器抽出片刻时间,马上又急吼吼地冲进去。林千松发出一声尖叫,攀着苏行风双臂,迷醉地看着他。

还是昨夜那招儿,开始是大幅度的插入与抽出。苏行风跟林千松的屁股有仇似的,使上吃奶的劲捅进去,直捅地林千松呜呜乱叫,停留不过片刻,便又抽出来,只留一个gui头还在里头,接着再狠狠捅进去。

锲而不舍地如此反复。

“啊啊──呜啊啊──好,啊……”林千松无意义地叫着,觉得那东西仿佛插到了肚子里,浓厚的快感里掺进了一丝隐隐的惊惧,却对快感来说不过锦上添花,让他只想再来更多。

嘴里叫着林千松的名字,苏行风又是一个挺进。粗壮的yinjing撞开柔软的肠壁,霸道地长驱直入,撞在肠道深处。

苏行风想在林千松体内多待一会,禁不住便在捅进去之后还没有退出,而是用力继续往里头挤,并一边左右蹭。

“呜──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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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新尝试,让两个人都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滋味。苏行风听到林千松快乐的叫声,如得到首肯般接着用这个法子cāo干。用力干进去,在脆弱温暖的rou洞里接着挤压,还左右摇。

这感觉像一根火棍在体内搅,直搅地林千松舒服地脚趾几乎都要卷起来。他攀着苏行风双臂的手变成了抓,仿佛不使劲抓着,快感就无法宣泄。那东西每一次深深地钉进肠道深处,都能给两人带来极致的快感。

这么一辆大马车,被里头的两个人撞得都隐隐晃了起来。

当高氵朝来临,一直柔弱承受的肉穴终于表现出一点强势,死死绞紧,咬住在里头火热的棒子。箍地那根rou棒简直乐翻了天,紧随着也达到高氵朝,喷出热烫的jing液,洗漱灌溉进紧窄的肠道。

欢爱过后,苏行风仍压在林千松身上,交合的地方还相连着,两人都在喘气。看着让自己欲罢不能的任性王爷,苏行风在对方额头上亲吻了一下,以示自己满心的情愫。

林千松眯了眯眼,手臂搭到苏行风肩头,笑着说:“进步神速啊,下回可不能叫你小纯情了。”

苏行风脸一红,把脸埋在身下人肩头,紧紧抱着对方。

“还不都怪你。”他闷闷地嘀咕。

“都怪我。”林千松哈哈地笑,“又一个小苏行风被本王害死了。”

苏行风好一会才反应过来这话的意思,窘地他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只好哀叫了一声,抬手捂住林千松的嘴。林千松这下笑地停不下来了,身体都震了起来,欢爱过后的温和余韵一下子荡然无存。

“好了,你睡觉吧,我去赶车。”苏行风只好抽出自己的东西,坐起来,说,“早点赶到柳州,早点找着血剑。”然后他就不用当王爷的小厮,然后……到时候再说。

“着什么急。”林千松伸手把人给捞回来,道,“本王身强体壮,岂是一回就能打发了事的。”

“可你不是急着赶往柳州吗,耽误久了不好吧。”

“无妨,春宵一刻值千金,柳州那边阿二阿三会给我看着。”

“你给侍卫起的名字未免敷衍了些。”

“你懂什么,呆子。”

二日后,马车到了莞城。

正是晌午,街上正是热闹的时候,马车外人来人外。苏行风坐在车头赶着车,旁人不少因为马车奢华而看过来的,惹得他有些不太自在。

左右瞧了瞧,苏行风让马儿们慢慢走着,撩开帘子,探头进去。见林千松仍昏睡着,他叫了两声。

“有事就说。”林千松打了个呵欠,睁开眼睛,幽幽道,“困。”

“莞城到了。”苏行风说,“我要去买点东西,油盐这些东西少了,老爷你是在车里头休息,还是跟我一块下车走走?”在马车里窝了几天,林千松估计受不住了。

“给我找个客栈,我去躺躺。”马车虽大,但呆久了还是不舒服。

放下帘子,苏行风接着赶车,见着一家看着还不错的客栈便停了下来。扶着昨晚上累坏了的老爷进客栈里头休息,接着又把马车托付给店小二,苏行风这才离开。

苏行风前脚方走,一个锦衣华服的青年后脚就进了客栈,招来店小二,扔过去一锭银子,直喜地店小二脸上笑开了花。

“刚才走的那个人。”他示意苏行风离去的方向,问道,“带了一个人进来,那个人现在在哪个房间?”

“天字一号房。”店小二立即殷勤地答道。

“带我过去。”

“好!,客官您随我来。”

林千松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只听到身边隐隐有动静,自然而然以为是小厮回来了,便继续闭着眼,叫了声:“过来,给老爷我捶捶背。”做晚上玩地太过,闹地自己现在还身体酸痛,苏行风看着却没什么障碍,果然练过武功的人,体力就是不一样。

“谁是老爷?”房内另一个人道。

这话听着不对,林千松睁开眼,见到房里竟然不是苏行风,而是另一个相识之人。那人坐在桌边,往自个面前倒了杯茶,端起茶杯闻了闻,一脸嫌弃地把茶杯放了回去。

“三哥?”林千松惊讶道,“你怎么在这?”

“我的手下见着你进城。”林青岩道。

“哦。”林千松应着,忽然反应过来,又道:“不对啊,我进城到客栈外头都在马车里,你的手下怎么可能看到我。”

“我在这儿查官员贪污之事,至今没见过谁有胆子用那么招人的马车。”当时林青岩就在街上,不过此话不必多说。

“贪官们不敢用在你的眼皮子底下用,富商们也都不敢?”

“树大招风,这些老奸巨猾的家伙还能不明白这个道理?”

林千松轻哼了声,说:“那你岂不是忙得很,在我这浪费时间真没问题?”

“脑袋该砍的砍了,官帽该摘的摘了,就等你过来。”林青岩展开手里的扇子,在xiong前轻轻摇着,模样悠然自得。

“等我过来?”林千松脑子里思绪转了转,接着皱眉,道,“我不过出来几天,老爷子就念我了?”

“你可是手头掌握了京城近半数兵力的德王,老爷子恨不得你一步也别离开京城。”

“走之前我就交代过了,得花上不少时间。”林千松重新闭上眼睛,一副慵懒的架势,道,“一时半会我还回不去,有事,莞城这,我只停一日,明日清早就走。我昨儿晚上累坏了,得好好休息,恕八弟不能下来行礼。”

“无妨,我与你一道离开。”

“……你一个钦差,跟着我干什么。”林千松极不乐意。

“老爷子给了我三个月的时间,这还有一个多月,不急着回去,到处转转是个不错的消遣。”林青岩说着,将扇子合拢搁在桌上,走到床边,被子一掀,在林千松反抗之前抓住对方的双手,并用膝盖压着林千松的一条腿。“果真是累坏了。”他居高临下,看着只着了一件里衣的林千松,调侃道,“春宵虽美,不易过度啊,八弟。”

夜夜偷香、17

门忽然被撞开,苏行风挑着剑尖冲过来,速度极快。林青岩放下对林千松的钳制,迅速转身,单手一番扣住袭来的剑,手指用力,剑神发出清脆的声音,断成两截。林青岩将手上的半截剑扔回去,苏行风往后翻了个跟头才躲过去,半截剑钉进他身后的墙壁。

“住手!”林千松喝道。

苏行风停下动作,瞪着眼睛盯着林青岩,一手拿着断了一半的剑,另一只手还拎着些瓶瓶罐罐,估计是刚采购油盐酱醋这些回来,见到有人在对自家老爷不敬,下意识就冲过来想保护老爷。

“这是我的小厮。”林千松介绍道,看起来心情不大好,“行风,这是我三哥。”

“你三哥?”苏行风很吃惊。林千松丝毫不会武功,他的哥哥武功却这么高,竟然能徒手断剑。

“哪来这么没礼貌的下人。”林青岩冷哼了声。

“哪有对自己的弟弟做这种事的哥哥。”苏行风又瞪起眼睛,“不知道的人还当是想做什么坏事。”

“好了好了。”林千松皱着眉,坐起身,“行风,过来给我捶捶背。”

苏行风不自在地多看了屋里多出的第三人一眼,将东西放到桌上,走到床边,让林千松趴在自己大腿上,捏着力道给林千松捶背。和师父在山上住了二十年,苏行风经常给上了年纪的师父捶背捏肩,这一手功夫早就炉火纯青,捏捶地林千松极是舒服。

“三哥。”林千松琢磨着怎么把三哥这尊大神送走,“你跟着我有什么好消遣的,我是去办事,又不是游山玩水。”

苏行风仔细听着不说话,一边在心里头跟着琢磨些别的。

“你不是在找萧忘尘吗。”林青岩也坐到床上,说,“我知道他要往哪去。”

林千松眉头一皱,道:“你怎么会知道?”他没急着问萧忘尘要往哪去,因为萧忘尘是他的侍卫,他这个当主子的尚不知道自己的侍卫在哪、要去哪,还追地到处乱转,外人却知道他侍卫的去处,着实让人介意。

“前些日子,他和我在一起。”

“混账东西。”林千松捏紧了拳头,沉着脸,“他为何与你在一起?”

“还不是为了两个月前的刺客偷袭德王府事件,他在追查是何人指使,向我寻一些江湖上的消息。”

“我没有给他权力追查这件事,擅闯德王府对我心怀不轨者,我自有办法让那些人付出代价,要他一个小小的侍卫出什么头!”林千松愠怒道,“让阿二招他回来,竟然还敢不听话!”

“是该好好教训。”林青岩道,“不听话的下人,能力再高,也没有留的必要。”他一脸云淡风轻,像在说什么无伤大雅的事。

苏行风将二人的交谈收入耳中,至此已听出一些端倪,忍不住问道:“那个萧忘尘是谁?是血剑吗?”总觉得老爷在谈的事,好不得了啊。

“主子说话,没你插嘴的份。”林千松不快地训道。

苏行风一愣,委屈地闭嘴。

林青岩倒是看乐了,打量着苏行风,微笑问:“这是你出宫后新收的小厮?看着有点像个江湖人。”这人星眉剑目,武功不错,一点下人该有的低下姿态也没有,应该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平民小厮。

“我让他当我侍寝,他不乐意,在找到萧忘尘之前,他是我的小厮。”林千松脸色不佳,还在为阿大的所作所为生气。

“哦……”林青岩眯了眯眼睛,“看来八弟出宫后有段奇遇啊。”

闷不吭声给老爷捶背的苏行风眉头微皱,这个老爷的三哥真怪,身在皇家却武功极高,刚才看他一眼,惹得他心里一惊。习武之人对危险的感知高过常人许多,苏行风又武功属于上乘,林青岩又没有刻意掩饰,苏行风不禁对这什么三哥提防了起来。

林千松思索了片刻,道:“差不多。”遇上个刚从山上下来的纯情小子,喜欢上男男欢爱的滋味,倒也算一段小奇遇。

“给三哥说说。”林青岩摆好一副听故事的认真架势。

“我当他是叫花子,就扔了他二两银子,结果就给他赖上了,非要报恩。”林千松说着,翻过身来,改为后脑勺枕着苏行风大腿,说,“既然一心想着报恩,我就让他跟着了。”

想到那时自己与林千松的相遇、相识,苏行风忍不住朝林千松温柔一笑。

“侍寝是怎么一回事?”林青岩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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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寝代表了什么意思,三哥还能不知道?”林千松轻笑道。

林青岩又冷冷地看了苏行风一眼,说:“那时真该等着和你一道走。”才这么几天,又多了一个莫名其妙的家伙,还和他弟弟有了肌肤之亲,恼人。

“我不是三岁小孩,你也不是奶娘,三哥。”林千松单手撑起脑袋,道,“萧忘尘那,你还知道些什么?关于刺客,他可有查到什么?只知道他要去查这事却不知道他查地怎么样,可抓不准他的位置。”

“那事有部分江湖人参与,其中还有江湖中有名的大家──苦寒庄,他前些日子搞定了其他一些小角色,这会应该正在打苦寒庄的主意。”林青岩道,面容平淡清冷,似对弟弟的调侃并不在意。

“苦寒庄?”林千松抬头问江湖人士,“给老爷说说。”

苏行风茫然地看着他。

“你叫什么名字?”林千松还没再问话,林青岩却先问了起来。

“苏行风。”

“没听过江湖上有你这么号人物。”

“我才下山不久,尚未混出名堂。”苏行风道。

林青岩微微颌首,对林千松道:“江湖上的事哪能跟这样的人打听。”

“我……”

林千松手一抬,制止苏行风说话。“三哥对我这小厮成见很大啊,方才他是鲁莽了些,但也不过是担心我,你何必这么小气量,跟一个小厮斤斤计较。”他道

“我不是在跟他斤斤计较。”林青岩说,“我是在跟你斤斤计较。”他站起身,走到桌边,拿回自己的扇子,接着转身,勾着嘴角笑道:“八弟,翅膀硬了是一回事,!翔是另一回事,莫要混淆了。我回去打点,明日一早再来找你。”

林青岩离开了客栈。

房里沉默了许久。

过了好一会儿,林千松离开苏行风的大腿,下床站到地上,两手直直伸着。看这架势,苏行风就知道这是等着他这个小厮给老爷穿衣。他拿起就搁在床头的衣裳,细心给林千松穿上。

见他一句话也不说,林千松便道:“怎么,我刚才让你别瞎说话,你跟我生气了?”

苏行风摇摇头,皱了皱眉,问了出来:“那个萧忘尘是谁?你与你三哥说这行是要找他,可你之前跟我说你在找血剑。”

“阿三打听到他在江湖上的名号是血剑。”林千松云淡风轻地答道,不甚在意自己对这些没有说清楚。

“听你们刚才的谈话,血剑是不是正在为前段日子有人偷袭你的事而追查真凶?”

“是的。”林千松忽然想到边上这人也在找自己胆大包天的侍卫,便问:“你当初跟我说你也在找血剑,所为何事?”

苏行风沉默了片刻,方道:“我父亲和大哥被人害死了,我打听到害死他们的人是血剑。”他说完,面上浮出气愤的情绪,但很快收敛了回去。

林千松眉一挑,道:“我的侍卫不会滥杀无辜,除非你家人和偷袭我的那些人有关。”

“不可能,我父亲、大哥都是好人,都是些善良的平民百姓,怎么会和偷袭王爷的刺客扯上关系。”苏行风有些动气,力争为亲人辩护,“你那侍卫定是查错了,冤枉了好人!”

林千松抬手,拦在苏行风面前,道:“冷静。”

“那可是我父亲和我大哥啊!”亲密的人竟然和自己的仇人有关,苏行风不禁感到难以自处。

“你打听到是血剑害死你父亲和大哥,可有真凭实据?”林千松皱眉说,“若只是空口无凭,我是不会信的。”

“这……江湖上的人都这么说。”

“你算什么江湖人。”林千松哼了声,嘲道,“不过刚下山,江湖上的事还没我哥知道的多,你这所谓江湖上的人都是些什么人?”

“我问了父亲生前的几个老友,他们都说是血剑干的。”

“他们亲眼所见?”

“这倒不是。”苏行风想了想,又说:“但若非真有其事,岂会人人都这么认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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