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剥掉的牛仔裤之轮奸现场】(上)(2/2)

刺青见小个子摸得不亦乐乎,淫笑着提醒:「你性急个啥?剥光这婊子的衣

服,我们三个慢慢弄!」

杀马特闻言首先响应,他松开环抱,从后抓住我老婆牛仔短夹克的衣领,将

外套整件剥了下来,顺手扔在地上,刺青紧跟着上前,一把撕开朱红的

衬衣,杀马特从后配合,极为娴熟地令我老婆的文胸也松了下来这一番操作,朱

红的上半身几近全裸,精心保养的雪白肌肤顿时暴露在空气中!话说这

些年来,几经轮奸的朱红事实身体和心理都开放了很多,被民工干翻也

不是次,但又一次重蹈覆辙、再度面临剥光衣服的命运依旧令她难以忍受,

绑在车上的我也同样如此,哪怕对于老婆失身有另类刺激感觉,还是免不了大声

怒吼以表示内心的极度愤慨。

对于我们夫妻俩不约而同的嘶吼声,三个家伙充耳不闻,刺青和小个子对朱

红的双乳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尤其是双峰上那一对娇艳的蓓蕾,这一次

不再有衣服阻隔,他们的魔爪直接落在在了乳房上,引起我老婆连连惊叫,叫声

伴随着难以抑制的娇喘。

杀马特见同伴乐此不疲地亵玩着朱红的乳房,而自己只是反剪着我

老婆的双臂,实在感觉吃亏,大声嚷嚷着,意思和他两个换个位置。

刺青正在兴头上,怎肯相让,不耐烦地提醒他:「换啥换?能玩的地方多了

,这婊子的下面不是还空着吗?」

杀马特迟疑了一下问:「我放开她手,她不肯老实咋办?」

小个子鄙夷地瞥他一眼,澹澹的说:「老规矩,先把这婊子手脚绑起来再玩!」

真是一句话点醒梦中人,三个家伙暂时停止了对朱红的性侵,刺青

快步走到他们的车旁,从车里取出了一卷浅色的细麻绳,色狼们随即一起动手,

不容分说将朱红原本被按住的双手扭在背后沿手腕绑住。

刺青取来的那卷麻绳,解开来是两根绳子,一根用来捆绑朱红的双

手,另一根则由小个子蹲下身、缠着我老婆的两个脚踝、将双腿也牢牢束缚住。

整个捆绑过程一气呵成,从绳子的准备和动作的娴熟程度来看,这三人绝不

是次做这种事情!那么,上一次的受害者又是谁呢?我无从知晓上一个受到

轮奸的女子是谁,但毫无疑问,这一次必定是我老婆朱红!被绑住手脚

后,朱红丧失了最后的抵御能力,更由于双腿被绳子并拢着绑得严严实

实,几乎都无法站稳,只能任凭三个陌生男子在她身上上下其手、肆意染指。

离落入换妻游戏的圈套不久、离吴教练霸王硬上弓更是只有两三个月,朱

红再一次赤身裸体地被绳捆索绑,在陌生男子面前沦为了泄欲工具。

这一回,杀马特当仁不让地绕到我老婆身前,毫无顾忌地摸索着朱

红穿着紧身牛仔裤的大腿,尤其对中间阴部的位置更是流连忘返。

身体最为敏感的三个部位同时受到侵扰,朱红扛不了太久,几分钟

后就陷入意乱情迷的边缘,脸颊上潮红浮现,双目紧闭,被撩拨得几近崩溃。

牛仔裤的皮带已经被小个子解开了大半,杀马特顺势将裤腰往下剥,露出了

白色的内裤,他惊奇地喊道:「这婊子的内裤都湿了!」

这一下,那两个都停了手,三个人一起弯腰凑到朱红大腿根部前,

盯着我老婆的下面端详起来,边看边议论:「没想到,啧啧,这婊子表面一副正

经,身体却这么淫荡!」

「对啊对啊,还没怎么玩就湿成这个样子,等一会还不洪水泛滥啊?」

「嘿嘿,不会是吓尿了吧?我摸摸看,咦?黏煳煳的,不是尿!」

虽然还穿着内裤,但被人又是看又是摸,还污言秽语地评论着,朱

红觉得无地自容,偏偏阴道里的淫水丝毫不听意志支配,还在不受控制地源源不

断流出,白色内裤上靠近阴部位置的水痕越来越大、越来越明显!朱红

本能地想转过身,避开色狼们火辣辣如同实质般的目光,然而脚上的捆绑让她的

姿势笨拙而显得滑稽,因为她只能一跳一跳地转向,,更窘迫的是随着她踩着高

跟鞋的跳动,两个乳房也是一弹一弹的上下晃动着。

或许是刻意凸显我老婆的难堪境遇,三个家伙并没有阻止朱红的举

动,而是等她跳着转身后,乐呵呵地走到她正面,再次弯腰观察我老婆的下体,

这造成朱红不得不又艰难地侧身,如此接二连三,朱红等于跳

回到起点,依然没能摆脱色狼紧盯大腿根部的视线,倒累得气喘吁吁的,惹来男

人们的哈哈大笑。

面对色狼们的戏谑,朱红试图凭借有限的跳跃逃开,至少暂时拉开

同三个陌生男子的距离,这么做其实无济于事,也就求个心理安慰,虽然手脚捆

绑着一蹦一跳的很耗费体力,但朱红身体素质不错,毕竟大学时期参加

学校短跑队的底子在那里摆着。

刺青他们立刻破灭了我老婆的行动预期,三个人一起动手,将朱红

的内裤往下拽、一直拉到了原先剥了一半的牛仔裤位置,随着我老婆心有不甘地

一声大叫,她的阴户一览无遗,就算是我,隔着将近七八米的距离,还能清晰地

看见朱红不甚浓密的阴毛上亮晶晶的淫水反光。

看到这里,我内心暗叹,这些年来,我老婆屡遭轮奸,被百般亵玩的过程中

,身体得到了极大的开发,其淫荡程度与最初相比已不可同日而语,略经逗弄就

已然淫水横流至此,这算不算是一种进步?此时的朱红,可以说既极度

狼狈,又十分性感,狼狈的是几乎全裸、手脚被绑,身体的敏感隐私部位悉数呈

现在色狼的眼前,犹如待宰的羔羊,而性感的同样是赤裸着全身、受困于绳捆索

绑中,她屈辱的神情、白皙的肌肤、隐私器官暴露的身体真实欲望同敞开衬衫胸

怀、剥至膝盖处的内裤、牛仔裤相映衬,无尽的暴虐中折射着无比的香艳!在这

幅性感的画面里,最醒目的是朱红一对娇艳的乳蒂和胯下一丛还算茂盛

的阴毛。

不可否认,我确实已经血脉喷张,哪怕在这样的险恶环境下,我依然无法压

抑亲眼目睹自己老婆被别的男人捆绑、玩弄时升腾起的另类欲望,结合我以往看

过的所有岛国老师们的爱情动作片情节,我甚至在脑补,假如色狼们捆绑艺术再

到位一点,比如绳子从朱红的乳房、阴部等部位附近穿过,是不是视觉

冲击感会更强烈?就在我不合时宜地对自己老婆产生性幻想之际,三个男子开始

了新一轮针对朱红身体各个部位的进攻,这一刻,我老婆除了脚上的短

丝袜和高跟鞋还完好无损,身体全然不设防,唯一能做的就是拼命扭动娇躯以避

开那几双有的放矢的魔爪,尽管这样,她的乳头和阴部还是落在了陌生男人们的

掌握中,与此同时,从朱红的阴道口流出的淫水已经连成一道细细的水

柱,一刻不停地滴在她两腿之间的内裤上。

这段时间里,杀马特主要蹲在我老婆身前,专心致志地用手把玩朱

红的阴部,时而抓一把阴毛,时而将手指捅进阴道口,搞得他整只右手也是湿漉

漉的,而我老婆的内裤承接裆部的位置简直湿透了,这种玩法实在太羞耻了,朱

红的叫声耳听得一声比一声高亢,也一声比一声浪!那两个家伙自然也

不会闲着,他们的主攻目标是我老婆的上半身,那里最值得逗弄的是一对白皙而

有质感的乳房,似乎在暗自较量撩拨的技巧,小个子和刺秦各显神通,一个施展

指尖工夫,揉、搓、捏、拨、弹,将好端端的一座玉峰弄成白花花的面团般,竟

随着他的手掌或圆或扁展现高低起伏的不同形状,乳尖更是在手指的刺激下逐渐

变大,终至傲然屹立;另一个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埋下头去用嘴去含乳头,先探

出舌尖围着乳晕轻轻打转,蜻蜓点水一样在乳尖略触及收,营造出一番欲擒故纵

的环境,待朱红不能自持、那一点蓓蕾覆水难收似的坚挺之后,这才从

容不迫地以齿端微微咬合,这种尽显风骚的操作顿时让我老婆欲罢不能,更增添

了朱红的羞辱感,这一刻,身体的三个最隐私最敏感的部位同时受袭,

各有体验不同,而捆绑的裸体偏又丝毫动弹不得,朱红实际上已处于心

理防线崩溃的边缘。

其实以前我曾经很疑惑,每次遭到轮奸,朱红都不是时间被人

抽插阴道内射,而是先受尽了无数种侮辱,包括言语上的和身体上的,例如海宁

工厂那次,胖老板和民工们边玩朱红的裸体边逼问她问题,象什么生理

期是哪天、次失身于谁、有没有跟同事上过床,迫使我老婆逐一回答,在得

到答桉后还大加品评揶揄;又例如误中「仙人跳」

圈套那回,鸡头李老大和同伙不仅摸遍了朱红身体每一寸肌肤,甚

至用电动剃须刀将我老婆的阴毛都刮个干干净净!而令人痛心疾首的28年

在江南小镇桐庐,老蒋、曹家兄弟等一众私营厂小业主,更是胁迫朱红

站到茶几上跳裸体舞!为什么明明朱红已经被反绑起双手推倒在床,这

些虎视眈眈地色狼却迟迟没有突破她身体的最后一关呢?直到后来,让我堕入换

妻陷阱的网友小罗解开了谜底,他告诉我,作为一名外资企业的女高管,平时高

高在上,自然而然养成了清冷高傲的气质,在举手投足时会不经意地流露出来,

这份强势会给施暴者带来无形的压力,所以经验丰富的老手选择用凌辱的手段在

开始阶段消解朱红那种居高临下的气场,而当一名城市高级女白领在性

虐中终于低下高贵的头,让无尽的屈辱和欲望充斥整个心灵之际,再操就极具征

服感和成就感了。

三个东北陌生男子显然也是个中行家里手,他们从我老婆的穿着打扮乃至所

用的香水味道中隐约猜到了她的职业背景,同样采用了这一策略,当然同样收获

了成效,朱红已经一步步地了走向了沦为他们泄欲工具的不归路。

他们玩弄我老婆的地方,离我不过几步之遥,自己老婆被剥得赤身裸体,还

绑住了手脚,那些女人最隐秘的身体部位在陌生男子们的审视下摸索下变成公开

展示的游乐地,不仅是朱红的尊严,连我作为男人的尊严都荡然无存,

我感觉自己也象被扒光了身上最后一块遮羞布,裸露在禽兽的环伺下,除了铺天

盖地的耻感,没有任何稍作抵抗的余地。

和被反复蹂躏的朱红一样,我也浑身颤抖,心脏在剧烈地跳动,急

促地呼吸着,脑海里一片空白,当我用力挣扎了几下后,忽然感觉固定我手腕的

皮带有些松动了,只需要再来回动两下,估计双手就能恢复自由,这无疑给了我

一丝自救的可能,可当这种可能出现之际,我却犹豫起来。

没错,老婆当着我面在被人玩,于我而言的确是奇耻大辱,但毕竟已经不是

次,这就好比处女在许多人眼里很珍贵,开苞了也就那么回事情了。

屈指算来,朱红迄今为止被轮奸了五次,按时间分别陷落在桐庐蒋

凯才等人、海宁胖老板与民工、自己家里朱红的同学及同事、卖淫窝点

李老大和同伙、换妻游戏的郊区廉价宾馆里众网友胯下;期间,还有学车时被教

练几次三番强奸,以及被迫卖淫,抽插朱红阴道并内射的男人少算算也

有三四十个,其中也不发口交、乳交、毛推和手淫的,李老大很过份,居然在我

老婆接客的出租屋里装了隐蔽的高清摄像头,把朱红卖淫的场面都拍了

下来,还别有用心地传给我看,我以前根本不知道什么是毛推,看了视频才了解

,原来就是用阴部反复摩擦嫖客的阳具、但后者并不插入,而是靠朱红

的阴毛来刺激龟头,来回几次一般就射了。

反正一切下流淫荡之举我老婆都在胁迫下逐一尝试,这样的屈辱对我们夫妻

而言,早已屡见不鲜、习以为常。

扪心自问,老婆被操翻这件事情,使我很纠结,而最大的纠结,这些年来,

我因屈辱而滋生了异样的心理,变得有点期待这样的另类感受。

有了前五次,那么再来一次轮奸,又算什么大事呢?我心情徘徊于到底该不

该趁乱自救,打破这一刺激的场面呢?恰巧此时,手机铃声不合时宜地骤然响起

,把所有人都吓了一跳,我扭头一看,老婆的p6s在副驾驶座位上

一闪一闪的,显示有来电。

手机原先是插在朱红的牛仔裤口袋里的,被拖下车时她有过激烈的

抗争,可能是掉到了位子上。

厂房的空间里,陌生男子们的淫笑声、朱红的呻吟声和我的喘息声

原本交织在一起,都被突如其来的手机铃声打断,清脆的铃声固执地一遍又一遍

回荡着,现场暴虐污秽的局面彷佛时间停滞一般凝固了,淫笑声中断了、呻吟声

消失了,连我都屏住了呼吸,车外的三男一女都下意识地将目光转向了我,这一

刻,朱红的双乳上还搭着男人的手,杀马特的右手食指还插在朱

红的阴道中,但男人们都没有进一步的动作,所有人都吓了一跳。

刺青是色狼中首先回过神来的,他沉声说:「去看看那个废物在玩啥花样。」(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