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剥掉的牛仔裤之噩梦来临】(下)(1/2)

作者:深绿之时

28年9月20日

字数:8574

【剥掉的牛仔裤之噩梦来临】(下)

(接上文)数码相机经老蒋的调整,对准的是曹家老大胯下的位置,曹立文

自己动手把内裤外裤都脱到膝盖处,双腿叉开,露出黑乎乎的下体,可能是岁数

偏大,也可能是以前纵欲过度,此刻的阳具是软绵绵地下垂着,令孙耀广和曹老

二的眼神里流露出明显的鄙夷,前者揶揄地说:「老曹,朱经理光着身子都被我

们几个玩到现在了,你怎么一点都没兴奋啊?」

曹立文面露惭愧之色,强作镇定,骂道:「你小子懂个屁!老子威风的时候

你还穿开裆裤呢。」

众人一起哄笑,曹老大伸手按住朱红的头,威胁道:「朱经理,你

可不要偷懒哦,搞不出来的话,后果很严重!」

曹立言附和着说:「对对!希望朱经理勇于挑战,为自己争取胜利,哈哈!」

我老婆是有苦说不出,曹立文的生殖器充斥着浓烈的尿骚气味,又小又短,

不得不含在嘴里,却由于硬度不足,时不时的会滑出来,又不敢用牙齿咬住,而

朱红的双手都被反绑着,也无法靠手去扶,唯有一次次拿嘴去够阳具,

为了赢得时间,朱红强忍着恶心,跪在曹老大的双腿间竭尽全力地舔着

男人的肉棒。

蒋凯才他们定出的十分钟期限,从客观上来说还是有操作余地的,朱

红虽然从未给我口交过,但毕竟有一定经验,之前她为别的男人吹箫时一般两

三分钟就能搞定,甚至用不到吸,光靠舌头舔就能让对方很快射精,在我老婆的

预想中,曹老大就算再不济,这份阳具插嘴的刺激也能使他缴械投降,更何况时

间还颇为充裕。

事实是朱红高估了曹立文的能力,老蒋他们在旁边起哄般的读秒声

不绝于耳,纵然是当众受辱的局面度日如年,但时间毕竟还是在无情地流逝,感

觉里姓曹的肉棒比一开始有了一些硬度,却远远达不到喷射的程度,都八分钟过

去了,可恨的是曹老大站在那里闭着眼睛,似乎非常享受着朱红持续地

跪舔,居然还轻声哼哼。

没办法了,只有拼了!我老婆被迫使出杀手锏,变舔为吸,嘴唇紧紧含住阳

具,希望凭借口腔呼吸的力道给曹立文的射精提供动力!要不是被反绑着,手帮

着套弄几下也好啊,朱红心想。

的确,有的时候,手的力度和技巧会起到很大作用,这一点我老婆也有认识

,和口交相比,手淫的羞耻感稍逊,但别有风光。

女子给男的手淫,俗称「打飞机」,在那些提供色情服务的小浴室、小发廊

非常流行,胜在快捷和安全,既不会传染性病,又能迅速结束「战斗」,属于标

准「简餐」,几十元的低廉价格,更是颇受民工们的欢迎,而精通此道的女人,

往往充分发挥手指灵活的特点,采用揉、搓、挤、压、摇、提等动作,短时间即

叫对方欲仙欲死。

不幸的是,在朱红的屈辱生活中,无论是过去还是将来,她不止一

次地充当过卖淫女的角色,为熟悉或者陌生的男子打过「飞机」。

其中熟悉的,包括他的老板、同事和同学,而陌生的,则是前来光顾的嫖客

们,自然,这里面也免不了有民工。

如果真是卖淫的女子,这些经历当然不足为奇,可偏偏朱红是一名

大学毕业就一步步迈向事业高峰的外资企业高管,本身性格冷傲,与色情服务者

原本有天壤之别,怎奈命运弄人,在某个关键契机出现波折,以致于一步错、步

步错,彻底沦为男人们胯下的玩物。

后来我才知道,28年夏末秋初的这一次,不过是我老婆噩梦的开端,

而早在这个开端之前,她的身体其实已经遭人染指,唯一的区别是,以前虽然有

胁迫的成份却大半属于半推半就性质,而这一回却是名副其实的轮奸!被设局玩

弄的朱红很清楚,所谓十分钟口交射精的赌本就是玩弄她的一部分内容

,然而事已至此,她总希望出现奇迹,比如警察突然临检这家夜总会,又比如发

生火警,使她虽然遭受百般凌辱,却在最后一步到来之前逃脱噩运,所以她选择

服从和配合,她也明白之所以这些人不给她松绑是为了制造难度、令玩弄更加曲

折刺激,此刻的朱红纵然什么都了然于心,却什么都反抗不了,面对变

态,唯有接受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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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老婆感觉到嘴里的肉棒变硬了,在她竭尽全力的吮吸下,曹立文的生

殖器终于有了反应,犹如铁树开花般的挺立起来。

看到了希望的朱红哪里敢错过良机,生怕稍一懈怠这课铁树就会松

软下去,当即抖擞精神,转动舌尖,迅速摩擦龟头顶部那个小小的洞口周边,顿

时让口中之物一触即发。

这个洞其实只是一条缝,称作「马眼」,男子撒尿之口,精液也是自此喷射

而出,当然敏感之极,曹立文既已在朱红口唇撩拨下勃起,又如何经得

起这番火上浇油,不禁低叫一声,阳具在我老婆嘴里不由自主地抖动了一下,朱

红心知肚明正当此时,连忙脖子一仰,飞快地吐出肉棒,说时迟那时快

,就在生殖器离嘴之时,一股浓烈味道十足的精液喷薄而出,我老婆躲避不及,

竟然悉数射在脸上,若不是早早紧闭双目,那角度恐怕正冲着眼睛而去。

这样一来朱红更不敢睁眼,因为那粘稠的液体正沿着她额头缓缓流

下,大部分淤积在我老婆的眉毛上,而精液那特有的腥臭气味,一阵阵地冲击着

朱红的鼻端,让她不由作呕,联想到就在刚才自己不顾羞耻的为曹立文

口交,那种屈辱感达到了顶点。

高高在上的外企总经理被凌辱到这份田地!作为甲方代表,朱红被

反绑双手、脱成半裸地跪在乙方胯前,后者兴致盎然地来了一个颜射,除了悲剧

二字,找不到其他形容词来描述我老婆的遭遇。

总算还是赢了!朱红心里默默地想,毕竟这是不幸中唯一幸运的。

「好吧,接下来该轮到朱经理兑现诺言了。」

老蒋咳嗽两声说,「小曹小孙,你们认为茶几和沙发,哪个地方做起来更爽?」

什么?老蒋话语里的「做」

是什么意思?我老婆一愣,在脑海里思索片刻顿时明白这个字就是字面意思

,当下顾不得脸上还污秽不堪,勉强睁开眼睛,怒视蒋凯才,气急败坏地问:「

你们还要不要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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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蒋耸了耸肩,「我们可是最讲信用的人了,朱经理有啥疑问?」

朱红大声叫道:「讲信用?不是说好的……」

话至一半,我老婆惊觉这样的内容如何说得出口,硬生生将后半句吞了下去

,气愤之色溢于言表,原本因为受辱,她的脸色已经涨得通红,此时竟略成紫色

,可见羞恼无比。

曹老二不怀好意地追问:「说好的什么?」

孙耀广勐敲边鼓:「对啊,朱经理不要欲言又止嘛,说话说半句多难受啊,

到底说好什么呀?」

蒋凯才笑吟吟地看着我老婆一言不发,曹立文刚爽了一把,情绪才从九霄云

外回归地面,也不穿上裤子,任凭再度疲软下来的阳具在朱红面部咫尺

间晃来晃去,同样是笑眯眯地端详着刚刚还含着自己阳具竭力挑逗的女人。

朱红知道事到如今矫情也无意义,一咬牙,说:「说好姓曹的射精

就算我赢的。」

「话虽没错,但朱经理漏掉了一个重要条件。」

老蒋从容不迫地接口,顿了一顿,说,「时间!」

朱红双目微眯,隐约感觉自己忽略了什么。

老蒋冷冷地说:「我们说好十分钟内你让老曹射就算你赢,可惜的是,你多

用了两秒钟,当然是你输了。」

我老婆报以冷笑,「现在这种情况,你们怎么说怎么算了,还标榜自己讲信

用,太可笑了。」

老蒋走上前,用手轻轻抚摸朱红的头,后者用力摆脱却无济于事,

只能听凭前者肆意地捋着满头的青丝,耳畔老蒋不紧不慢地说:「不愧是外资公

司的总经理,我最钦佩的就是朱经理这种临危不乱的优雅气质。但你的质疑是没

有道理的,因为我们有证据。」

说罢,他指了指那台尚在忠实地工作着的数码相机。

「如果朱经理不介意的话,我们可以重温一下刚才的场面。」

蒋凯才拿起了相机,忽然皱了皱眉头,问孙耀广:「能接到电视机上吗?」

孙耀广答:「可以的,需要一根视频线。」

老蒋想了想,拿着相机推门而出,估计是找他朋友、也是这家夜店的老板借

视频连接线去了。

留在包房里的男人们自然不肯浪费时间,包括曹老大在内都围拢过来,朱

红见势不妙,但跪得腿脚酸麻、一时也站不起身,被这些人用手乱摸,乳

房和阴部同时遇袭,顿时喘息不已,脑海里却涌起一个疑问:为什么这些人对小

周视而不见,只侵犯我?没错,助理小周虽然相貌平庸、身材矮小,但毕竟也是

一个年轻女子,在我老婆看来,小周始终晕倒在沙发上,显得毫无抵御能力,而

这些如狼似虎的色魔们却对她兴趣缺缺,连摸都不摸一下,显然很是蹊跷!难道

……朱红一直处于高强度的性虐中,而迷幻药的药性尚未完全退去,觉

得头昏脑胀,隐约想到了什么,但彷佛失去了进一步逻辑推理之力。

蒋凯才很快去而复返,推门进来后见众人如此抓紧时间玩弄我老婆也是愣了

一愣,立刻吩咐:「先别玩了,把这婊子弄到沙发上去,用衣服盖一盖。」

孙、曹等人一时不明就里,都停了手,老蒋急了,大声说:「还不快抬人?

俞总马上进来了。「话音刚落,他身后的包房门再次被推开,一个男子走了进来

,边迈步边说:「老蒋,我找了一根视频线……」

这时,他的视线越过蒋凯才,将包房里淫乱的一幕尽收眼底,一番话霎时说

不下去,只是嘴巴张成一个大大的o型,惊异到鼻梁上的金丝边眼镜都险些掉了

下来。

房间里灯光昏暗,除了前脚后脚的蒋凯才外,三个男的神情紧张,其中一个

还光着下半身,一个赤裸的女子被反绑着跪在地上,脸上都是莫名的粘稠液体,

恍惚间新来的男子甚至没注意到沙发上还有一名女子侧卧着,光是看到的场景就

令其生出极度不好的念头。

他喃喃地问:「老蒋,你们这是在干嘛?」

朱红依稀记得进ktv时蒋凯才曾经和此人打过招呼,这间包房也

是此人亲自领进来的,当时听介绍,似乎是这家夜店的老板,姓俞,是蒋凯才的

朋友,与曹家兄弟也认识。

作为老板,自己场子里出现了性侵这种违法的事情,应该不会坐视不理吧?

朱红眼见绝处逢生,才要张嘴呼救,蒋凯才一瞪眼,喝道:「你们愣着

干什么,快堵住她嘴!」

孙耀广和曹家兄弟如梦初醒,七手八脚抬起我老婆,将她扔到沙发上,曹立

言用力捏住朱红双颊,迫使我老婆张开嘴巴,朱红右脚上的短

袜被孙耀广一把扯脱,顺势塞进了嘴里,于是连叫喊都发不出任何声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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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自己脚上的白色短棉袜堵嘴,朱红觉得万分憋屈,倒不是嫌刚从

脚上脱下的短袜有气味,而是口腔中尚存曹立文生殖器搅动过的残存物,这一下

统统顶到了咽喉处,怎一个恶心了得,真真切切的有苦说不出。

蒋凯才把俞总拉到旁边,在后者耳边轻声说了几句。

这姓俞的老板年龄同老蒋相彷,中等身材,貌不惊人的脸上戴一副金丝边眼

镜,最大的特点是梳了一个油光光的大背头,听老蒋附在耳边说了一番话,神情

略略放松,却犹有些将信将疑,问道:「这件事……靠谱吗?」

朱红被人按在沙发上,口里塞了袜子作声不得,眼睛却能视物,看

二人咬着耳朵,知道老蒋是将事情来龙去脉告诉这俞老板,顺便给姓俞的吃一颗

定心丸,我老婆只是苦于无法开口,不然早厉声警告此事发生在夜店里,作为老

板是脱不了干系的,关门停业还是小事,隐瞒不报可是要吃官司的!蒋凯才的言

词看来更有说服力,他拍拍俞老板的肩,笑道:「没事!你放心,她绝对不敢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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