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2/2)

任是如此,每回欢好,我都觉身骨子被折腾得透彻,经人事后,我已是看清,男人在床笫之间,多半凶狠,徐亦是如此,弄起我来,也是不留情面。纵是夜夜只做一次,我后来也要歇上半日。而白日里见到他,徐对我也像是礼多于亲,也不过偶尔说上一两句话。

三日后,我去拜见了虞氏。

炉冒着袅袅青烟,虞氏身着朴素灰裾,正跪在蒲团上,手握佛珠闭目念着经文。我进去后也静静屈身跪着,直到一炷香后,虞氏睁开眼,下人扶着她起来。

“你也起罢。”虞氏说道。我说了一身谢,起后便站着。她若没说赐座,我自然是不能坐的。

下人奉茶,虞氏接了过来,看了我一眼道:“看来,还是我徐府的水养人,小阵子没见,人看着也比之前水灵了些。”

我唯有应和:“娘亲说的是。”

今日,虞氏对我,和上回咄咄b人的样子比起来,还算是和颜悦se。她与我闲谈两句,然后便开门见山说:“这j天,都宿在你那一头,是罢?”

“是。”

虞氏脸se缓了缓,却仍是不甚满意的样子,只瞥了瞥我道:“你的c期,可是晚了?”

闻言,我脸上一热。

按理,尻的c期为四十五日一回,可又听说每个人长短不一,短的有一月一次,长的也听说数月来一回的。我经过两回,知道c期的厉害,那时候人j乎是不清醒的,只盼着同男人j合,如荡货也似。尻嫁人之后,若是多夫,c期时就看轮到哪个夫婿,那j日就仰着他过了,可也有一些不入流的小门小户,尻q来c时,夫君j人同侍,极是荒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