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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所谓兄妹(h)

铺着雪白床单的大床上,一白皙一古铜赤裸身躯紧紧交缠着,呻吟、喘息,c入、抽出,y荡的气息布满整个房间。

“嗯……哥……快些……再快些……”闻言的头向後高昂着,眼睛紧闭,双手紧紧地抓着床单。

而她口中的哥哥,叶暮染,则在她身体里激狂地快速进出着。

隐秘的私处好像要被撑炸了一般,肿胀的硕大挤压摩擦着幼嫩的内壁,重重深入又全g抽出,一下下仿佛撞到灵魂的最深处。

“闻言,你他妈真是个骚货!”

叶暮染状若癫狂,狭长的凤眼中闪过一丝不容错认的狠厉,仿佛身下之人是他杀父仇人一般,可笑的是,身下的利器丝毫没有停止地给身下之人带来无边的快感,打桩机般尽情挞伐着那娇嫩的身体。

闻言睁开眼睛,看到男人眼中厉色不以为杵,反倒没心没肺地笑得开心。

我骚,你不比我更骚?

水眸不屑地撇撇两人身体相接处。

好像嫖客就比妓女高贵似的。

似乎察觉到闻言嘲讽的目光,叶暮染剑眉一蹙,似要发作。

闻言见状赶紧伸出幼细的双臂抱紧身上的男人,右手顺着男人的脊椎一路揉捏,力道恰到好处,身下小x狠狠一夹,男人只觉一道闪电似的快感从脊柱直达尾椎,全身过了电一样痛快难言,胯下硕大在温暖的蜜x里一阵电击似疯狂颤抖,j关大开,灌满闻言的花x。

两人躺在床上喘息良久。

闻言娇软的身子仿若无骨般紧附着男人健硕的身躯,好像藤萝缠绕着乔木。

叶暮染抽出瘫软的分身,翻身下床。

闻言感觉体内粘稠的y体顺着腿间汩汩流下,不禁撇了撇嘴。

却见叶暮染熟练地拉开床头柜上的一个抽屉,拿出一个白色药瓶,倒出一粒药扔给她。

闻言把玩着手中的小药丸,忽然起了捉弄他的心思,“哥,你说─如果我不吃会怎样?会不会怀孕啊?”脸上做出害怕的表情,仿佛什麽都不懂的纯洁失足少女似得。

真的很讨厌每次完事後吃药啊。

叶暮染不喜欢用套,说是隔着一层没感觉。所以两人做爱从不用套,都是闻言事後服避孕药,叶暮染还每次都要亲眼盯着闻言把药吃了。

他敢不盯着麽?亲兄妹乱伦搞出的结果会是什麽玩意,呵呵。

叶暮染漂亮的脸孔立刻变得扭曲凶狠起来,俯下身,盯着她一字一句道:“─你会死,被我亲手杀死!”

闻言做出一副被吓到的样子,眼里却仍是笑意。

这不代表她不相信这话,相反,她一直觉得这个男人是个彻头彻尾的神经病,杀人而已,对神经病而言有什麽做不出来的。

於是乖乖吞下药片。药片划过喉咙,留下一片苦涩。

她苦着脸,“好难吃……”

叶暮染挑眉,“药哪有好吃的。”

她依旧苦着脸,“真的好苦好苦,不信你尝尝!”说着便伸出柔嫩的小舌,舔上叶暮染紧抿的薄唇。

猛然被袭击,叶暮染身子下意识向後退。仿佛厌恶般抹了抹唇,却又皱着眉道,“算了,下次我让远川再配付甜点的药。”

说完仿佛逃离什麽毒蛇猛兽似得急急地走了。

闻言耸耸肩,露出无所谓的笑。

作家的话:

新人发文,不知道说什麽(┬_┬)

嗯,就祝每个点进来的菇凉瘦十斤吧~哈哈

☆、2、所谓挑逗(微h)

叶暮染走後,闻言蒙头大睡,直睡地天昏地暗,实在了无睡意时才爬起床。趿着拖鞋从楼上走到楼下,又从楼下走到楼上,这才发现,偌大的别墅里除了打扫阿姨,竟然只剩下她一个人。

“叶先生去美国了,说是起码要两周才能回来。”打扫阿姨说。

闻言正站在冰箱前拿牛n喝,听到阿姨的话一边喝牛n一边歪头想着。

前几天是听叶暮染说什麽美国的大case的,不过她向来不关心公司的事,叶暮染偶尔提及她都是听过就算,从来不走心。不过想想也知道,叶暮染那麽一个野心勃勃的男人,好不容易得到董事会那帮老头的认可,刚刚进入公司的核心决策层,正是要大展拳脚的时候,这阵子是闲不了的。

“biu!”喝过的牛n盒划出一道优美的抛物线,准确地落入垃圾桶中。

叶暮染什麽的,在与不在,与她何干。

美美地洗了个澡,闻言全身赤裸地站在大大的落地镜前,打量着镜子里挤眉弄眼的少女。

她个子不算高,刚刚一米六,不过她才十六岁,不排除以後还有长高的可能。她骨架纤小,r却不少,只是特别会挑地方长,小蛮腰不盈一握,屁股和x部却白团团软绵绵,绝对称得上前凸後翘。

明明长了副魔鬼身材,脸蛋却是货真价实的娃娃脸,水杏眼,小翘鼻,一笑便露出一口细碎白皙的小米牙,两颊鼓鼓的还留着些婴儿肥,让人看着便想捏捏试试手感。

身上叶暮染留下的痕迹已经几乎全部褪去,只留下很浅的痕迹,这是闻言对自己皮肤最满意的一点:虽然很容易留下痕迹,可消失也很快。不然以她那些男人的chu鲁程度和索取程度,她非得天天顶着一身“爱的印记”丢人不可。

是的,“那些”男人。又不是谈恋爱,她才不会为叶暮染守贞,人生得意须尽欢,人不轻狂枉少年啊。

被深度开发了身体情欲的少女,一个整天飞来飞去的叶暮染哪里能满足得了她。

人生啊,就是需要几个p友。闻言故作高深地感叹着。

欣赏够了自己的裸体,闻言整个人埋在衣柜里挑选出门要穿的衣服。

这件太幼稚,不要。

这件颜色太暗,不要。

这件不显身材,不要。

……

翻找半天,闻言选择了一件白色露背裙装,齐肩的黑发挽起,再画上妖艳的妆容。站在镜子前左瞧瞧右瞧瞧,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打扫阿姨做完了今天的工作正要走,看到她这幅折腾劲儿,因为闻言一向脾气好,也不外道,咧嘴对她笑道:“言小姐还是小姑娘哪,这衣服可不咋合适。”

闻言再看看镜子,果然,衣服好看人也好看,就是不搭架,活像偷大人衣服穿的小孩子。

不止衣服,妆容也非常不般配。

十六七岁的年纪,皮肤正是最好的时候,任何化妆品都是多余。闻言皮肤又好,毛孔小,连颗青春痘都不见,敷粉反而遮盖了少女皮肤天然的红润光泽。

闻言皱眉将脸上的妆都抹了,衣服也脱了,索x随便挑了条衬衫配着牛仔裤,头发扎成马尾,素面朝天出门去了。

叶家在a城城南,是a城富豪们的聚居地。闻言出门打了车却直接去了城北。

计程车在一栋老旧的三层小楼前停下,闻言下了车,司机接过车钱便紧踩油门,车子一溜烟地跑的没影了。

“喂!还没找零哪!”闻言跺脚。“真是的!胆小鬼!有什麽好怕的,不就一破黑社会麽!”

“嘻嘻,言姐,老大等您好久了。”小楼里走出一个瘦高的黄毛少年,看上去只有十五六岁的样子。他探探头看是闻言後,嬉皮笑脸地朝她道。“还有,老大说咱不是黑社会,咱是威风堂!”

闻言瞅瞅黄毛,不屑地道:“黄皮你吹什麽牛啊,还威风堂,当谁不知道你们干什麽的。”抖抖眉,走到黄皮眼前,朝他脸上吹气,“一窝子的男、盗、女、娼!”

黄皮被她一口气吹的心痒痒,正想反驳,忽然灵机一动,“咱威风堂可都是男人,说盗也就认了,娼在哪儿呢?”

说着一双色眼净往闻言身上打量,言下之意不言而喻。

闻言被反将一军,梗着一口气,懒得跟他斗嘴,恶狠狠地道:“好狗不挡道,让开!”

黄皮看着她嚣张的小模样,红唇吐出恶毒的话语,不知怎麽却气不起来,反而觉得心痒痒的,想想往日眼前这小娘们在老大房里弄出的动静,胯下一热,裤裆里便鼓起了鼓囊囊的一坨。

闻言见黄皮不走不让,满脸通红活像憋尿的模样,便了然地看向他下身。

黄皮慌忙伸手去捂,却哪里来得及,胯下丑相全落入了闻言眼里。

闻言嗤笑,也不忙着进去了,倚在门边逗乐儿似得逗黄皮,“你说娼在哪儿呢,啊~”那个“啊”挑地一波三折,从舌尖荡开来晃悠悠地钻进黄皮耳朵里,惹得他腹部一紧,双手不禁更加捂紧了下身,脸也红的跟猴子屁股似的。

闻言更乐了。

她也不倚门了,走到黄皮跟前,瞅瞅丫窘迫的脸,再瞅瞅丫身下双手捂着裤裆的好笑样儿。

蓦地伸出一只骨r匀称的小手,食指戳戳黄皮的手背。

“手拿开。”

黄皮呆呆地照做,眼睛定定地随着闻言的手转动。

於是便眼看着那只如玉般的白皙小手抚上了他那鼓囊囊一团。

“轰!”仿佛一团烈火在心底忽地炸开,将欲望烧的燃遍全身。

闻言认真地看着手里的物事,嗯,沈甸甸的,尺寸估计不错,外表倒是看不出来啊。手指挑抹揉捻,像孩子把玩一件新得的玩具般爱不释手。

黄皮不住地喘着chu气,身下那话儿被少女抚弄地越发怒涨,几欲冲破衣服的束缚,直接与少女的手亲密接触。

快了!快了!

黄皮双眼紧闭,即便还没跟女x真枪实弹地做过,看av打手枪对他这个年龄的少年来说也不是什麽稀奇事,所以他很清楚现在的感觉是什麽。

马上要s了!s到她手上!

一个声音在脑海里怂恿着,他颤抖着手就要去解皮带。

闻言见他动作,哼笑一声,倏地抽回手,推门进了小楼,头也不回地走了。

可怜的少年呆在原处,手还维持着解开皮带的动作,小脸凄惶的像被抛弃的小狗。

作家的话:

不出意外的话每天日更,更新时间下午17:00

看到居然有点数了,研究了一下好像可以帮助爬榜,非常感谢投票的gn,大力扑倒亲(┘3└)

☆、3、p友

所谓p友,就是只做爱,不谈情的“朋友”。

以x为纽带,以床为据点,男人器大活好,女人条顺技高,那就是一对和谐的好p友。至於爱情……你特麽逗我玩儿。

闻言有几个固定p友,最满意的叶暮染算一个,此外就是这美名其曰“威风堂”其实就是一黑社会小组织的头头杜威了。

杜威今年三十岁,正是男人富有魅力的时候。细腰宽肩呈完美的倒三角,大长腿结实有力,满满紧凑的腱子r,x前腹肌块石磊磊,m上去触感绝不是缺乏运动的白斩**可比。因为是混道上的,身上自然也不缺乏所谓“男人的勋章”──伤疤。细碎的小疤痕不说,杜威从左肩至右腰,一条长长的疤痕贯穿了几乎整个背部,闻言每每看到都觉得疼,杜威却当做荣誉一样炫耀。

完美的身材自然得有重器相配。闻言对杜威如此满意自然跟他那g让女人欲仙欲死的大rb不无关系。闻言曾私底下比较她几个男人的那玩意儿,其中杜威的尺寸倒没有多出色,与叶暮染也就在伯仲之间,而且还没有叶暮染的chu,但是他有一个别人比不了的地方,那就是g头特别大。足有鸭蛋大小,每每c入抽出都将闻言弄得春水淋漓。

与完美的身材和足可称为名器的rb相比,杜威长相不若闻言另外几个男人j致,十足的糙汉子一个,但配上那副壮实的身材倒是相得益彰。

成功将黄皮戏弄一番後,闻言心情大好,晃晃悠悠进了威风堂总部,杜威的老巢。

自家老大勾搭上个白嫩漂亮的绝色萝莉,宝贝地跟什麽似的,私底下跟威风堂所有兄弟说了,说要把小萝莉当成自家嫂子,谁也不许给她一点委屈受!值班的小弟们自然认得闻言,看到老大的心肝宝贝儿来了,个个笑得跟朵菊花似得,还热心地给她指路,说杜威正在会议室开会。

闻言一听乐了:这黑社会头子什麽时候还学会开会了啊?

走到所谓的会议室门前,还没开门就听到杜威震耳欲聋的大嗓门破门而出,“……妈的强子你明天带二十个兄弟,给老子砍了那帮混蛋杂毛!敢在老子地盘上闹事,当爷爷是庙里的菩萨不成!”然後是一众属下同样震耳欲聋的“干!”、“老大威武!”“让那帮杂碎看看咱威风堂的厉害!”……

门口守门的小弟一见闻言,也不敲门,脑袋探进会议室的门就是一嗓子:“威哥!小嫂子来啦!”

“艹,赖三你小子!跟你说多少回了开会的时候要敲门要敲门!咱威风堂要扩大!要学习人家大公司进行那啥……那啥……哦对对,蒲兄弟,那啥企业化管理!没一点规矩算个鸟样子!……”

赖三缩缩脑袋,瞅瞅一边饶有兴味看猴戏似的闻言,壮壮胆子又吼了一声,“……那啥,威哥,小嫂子来看你了。”

杜威正唾沫横飞着,这次听清赖三话里的内容了,当下跟卡了壳的机器似得,脸上表情也转瞬之间从意气风发指点江山变成了一朵怒放的菊花。

视线转到门外看到那亭亭玉立的人儿时,菊花开的更灿烂了~

一挥手,“散会!”

众小弟心领神会,哄笑着一窝蜂似的出了会议室,路过闻言身旁时,几个平素大胆油滑的还挤眉弄眼地朝闻言叫“小嫂子”。

只一个二十来岁的青年慢吞吞地落在了後面。

白衬衫,西装裤,利落的短发打理地一丝不苟,鼻梁上还架着副金丝眼镜。看着文静秀气,满满的书卷味,像是大学里专心做学问的知识青年,怎麽看也跟“威风堂”沾不上边。

走到闻言身旁时目前无物的样子,半点眼神都没分给闻言,仿佛她就是门旁的盆景似得。

闻言不禁被勾起了好奇心。这个男人她没见过。

笑成一朵大菊花的杜威见人走光了,大掌一伸,将闻言娇小的身子揽进会议室,“砰”地一声将门阖上。

“言言,你怎麽有空来看我了啊?”说着大掌不安分地顺着闻言腰线向下移动,触到软嫩的臀瓣後便大肆揉弄,将其在手中像面团一样玩弄。

闻言被捏地舒服,轻哼一声,娇软的身子就往杜威健硕的x膛上靠,却还是翻了个娇嗔的白眼:“──怎麽,你不欢迎?”

“欢迎,当然欢迎!威哥可想死你了!”杜威赶忙表态,手上动作更加猥琐。右手揉捏着闻言翘臀,左手却握住闻言的手m上自己胯下,“威哥的小老弟也想死言言了,嘿嘿……”

闻言想起方才那男人,漫不经心地拨弄着杜威的胯下阳物,问道:“刚才最後出去的那男人是谁呀?”

杜威从看到闻言起眼睛就粘她身上了,哪里注意到谁最後出去啊,听到宝贝儿注意到其他男人还有点吃味儿,“什麽男人啊,这儿可就我一个男人。小骚货就这麽饥渴,我一个人还满足不了你?”

闻言翻翻白眼,手下用力一拧,杜威立刻乖乖讨饶。

哼,男人就是欠。

“戴眼镜的那个。”威风堂戴眼镜的除了那个无脸男估计也没别人了。

杜威脱口而出,“蒲兄弟嘛!这是个人才啊balabala……”眼看话唠体质又要复苏,杜威突然清醒,“不对!宝贝儿咱这大好时光谈别的男人干啥啊!”说着大掌就从闻言裙子下顺着大腿往上m。

不过这一小段话也透漏了不少的信息。

眼镜男叫蒲自白,两年前进入威风堂,是“军师”似的人物,平时帮着杜威出谋划策,但并不住在威风堂,集体活动也很少露面,所以虽然闻言来过威风堂挺多次,却恰巧一次也没碰上。最让人惊奇的一点是,这人是正宗名牌大学毕业高材生,据说还没毕业就被好几家世界五百强企业邀请,母校主动给他保研名额,希望他能留校,连美国常春藤也对他伸出了橄榄枝。但不知是不是脑壳坏了,他没去上班也没出国,反而跑到威风堂干起了黑社会!要知道威风堂里大多都是连高中都没毕业的小混混,高学历的不说没有,但像蒲自白这麽出身名校,而且毕业後前途还那麽好的却是绝无仅有的。

真是个奇怪的人啊……而且,威风堂变得突然厉害起来好像也就是这两年的事,以前不过是a市的几个势力之一,现在却俨然是业界老大的样子了。

被杜威弄得腰软腿软间,闻言迷迷糊糊地想着。

☆、4、p友2(h)

充分显示威风堂本质的金灿灿的会议室大门虚掩着,男人的chu噶喘息和女孩的娇声调笑不时从里面逸出。

有不知内情路过此地的威风堂小弟们,纯洁的脸红红地火烧屁股似得赶紧走了,心思猥琐点的则步伐无限放慢,还有装作掉东西的,弯腰捡起的动作简直比弱柳扶风的西子还要缓慢,耳朵自然也竖地高高的。

但听墙角归听墙角,再色胆包天的家夥也不敢趴门缝上往里瞧。笑话,敢瞧老大的女人,上赶着找死不成?!

但偏就有这麽个不怕死的──或者说,不知道这样做是作死的。

起码强子觉得蒲军师肯定是不知道老大的脾气才敢这麽堂而皇之地“偷看”。

蒲自白就站在门前,透过那道窄窄的门缝,像在研究什麽东西似地看着那两条在会议桌上翻滚纠缠的r虫,眼中却没有丝毫波动,秀气的面容上更是一丝表情都欠奉。

船型会议桌长约四米,宽约一米半,足够两人闹腾。

杜威上身赤裸,衣服随意地扔在地上,露出结实虬结的肌r,以及满满的各种疤痕。裤子却连脱都没脱,只将拉链拉开,内裤拉下,露出一只雄赳赳气昂昂的紫红色chu大rb。

闻言的衣服倒还穿着,只是裤子被扒到膝盖处,水汪汪红嫩嫩的花x毫无遮拦地暴露在了空气中,像任人采摘的花朵在寒风中颤抖。衬衫也被推高,露出两只高耸的雪白玉兔,顶端红樱因为刺激而凸起。

她被杜威像抱小孩子一样抱着放在会议桌上,两腿叉开,小x正对着门口,两条白白嫩嫩的腿在空中无助地曲起。

杜威先是趴在那两只玉兔上好好舔弄了一番,直到从r尖到下部,整个半球体都涂满了他的口水,再用大手狠狠揉搓了几把,捏面团般将两只圆球捏成各种形状,才将战场转移到闻言身下。

他嘿嘿一笑,黝黑的大掌在闻言粉色的小x抹了两把,感觉到有一点湿润後便迫不及待地挺着胯下长枪往那处桃源秘洞磨蹭。

先头说过,杜威的阳具天赋异禀,巨大的g头能带给女x无与伦比的x爱享受。但这同时也给进入带来了不小的困难,尤其闻言年纪又小,小x相当紧致,承受寻常男人的尺寸都相当不易,更何况是杜威这加大号size,每次欢爱之前都要做足了功夫才行。

只是今天杜威实在有些等不及。

两人做爱次数不算频繁。一来闻言上头有个叶暮染管着,上了他的床自然不好明目张胆地在外头胡天胡地──虽然闻言很怀疑他早就知道她在外面还有男人了──起码叶暮染在的时候她是抽不出多少空偷腥的。二来闻言自己也是个没心没肺的,做事就是想一出是一出,欲望来了自然千好万好,温顺无比任人摆布,只要有大rb将她那小x捅地痛快。但若是她大小姐没x趣,你费死了劲儿讨好也别想让她乖乖张开腿。有几次杜威兴冲冲约闻言出来准备好好干上一p,结果她要麽刚被别的男人喂饱没胃口,要麽处於清心寡欲状态,愣是让杜威带着满仓存粮来,却一粒粮也没交出去。你说杜威的委屈上哪儿说去!

要说杜威好歹道上算号人物,什麽样的女人不缺。可偏偏自得了这麽个娇宝贝儿,杜威就再也看不上其他女人,实在想得狠了,宁愿动用五姑娘也不随便找女人泻火,对温大小姐的心意那叫一个感动天感动地可却偏偏感动不了你。

这次闻言居然主动来找他,怎能不让三十岁糙汉子痴情男杜大堂主欢欣鼓舞手舞足蹈赴汤蹈火火上浇油呢!

那怒挺的r棍子就是铁证!

r棍子径直对准小蜜x戳了上去,g头接触到y唇的一瞬间,两人齐齐发出颤抖的叹息。杜威一手扶着棍子,一手拨开闻言两扇嫩生生颤巍巍的y唇,像掰开一扇河蚌,蚌壳下掩盖着鲜活洁白的蚌r,令人欲抚之吮之,大啖其味。

若在平时杜威肯定趴上去又亲又舔了,此刻却只用那怒张的rb不停研磨着,磨墨一般转着圈儿地挨挨蹭蹭,转个几圈儿再用力撞几下,却避开那销魂洞口,只往一边儿撞。渐渐地那蚌r里有春水儿泌出来,更显得丰润水泽,颤颤巍巍如山雪初融寒冰初消。

杜威马眼上也流出几滴透明白露,与小x里的水溶在一起分不出个你我,汇成一池y水。

rb稍稍退出,杜威伸出一g手指往闻言x里探,chu粝的手指穿过层层叠叠的嫩r直达深处。闻言轻声哼咛了一下,似呼痛又似快慰。

杜威知道,那甬道还有些干涩,尚不足以承受他的巨大,但是,他已经等不及了!

手指抽出,rb上前一挺,蓄势待发。

作家的话:

其实威风堂这个名字来源一首色气满满的歌,《威风堂堂》,昨天就想贴上来的,看着文听这首歌应该很带感,但这几天实在太忙没空研究鲜c作,看看明天能不能有空贴上来吧,点进来的姑娘如果听到音乐不要害怕哈o(n_n)o~~

☆、5、想不chu名字了反正就是h啊h

硕大的g头挤进小x口,蛮横地开辟着艰险丛生的险路,x内的褶皱挤压仿佛拦路的荆棘乱石,险滩急流,奋力地阻挡着g头的进攻。

“草!真***紧!”杜威被箍地又舒服又难受。g头仿佛被千万只小手抚m揉弄一样,爽的他浑身汗毛都要竖起。可太紧的小x也让他的g头隐隐发痛。真是又痛又快,痛快之极!

闻言轻哼着,看着杜威扭曲的表情不仅没帮忙,还落井下石地夹紧了小x!

“呲!”杜威痛呼出声,只觉得那让人又爱又恨的小x就是世间最甜蜜的刑具。

只是这小丫头也未免太大胆,不给点教训不行。

想着,大掌就狠狠拍向还在偷着乐的闻言的雪臀。

然後,还没等那丫头反应过来,rb奋力向前一挺,干脆利落地贯穿了整个甬道。

终於两人连成一人,螺丝套上螺帽,钥匙c进锁眼,嵌合成浑然天成的 一个整体。

两人同时感觉到巨大的快感,但是,更大的快感还在後面。

杜威指使着胯下凶器肆意逞凶作恶,狠狠贯穿身下少女娇嫩的身体,又毫不留情地快速拔出,一抽一c间,就完成了一次最亲密的身体交流。

会议桌剧烈地晃动着,发出“吱呀吱呀”的响声。

闻言的腰背被实木桌子硌地生痛。肯定已经有淤青了,她想着。但跟这巨大的欢愉相比,小小的淤青完全夺不去闻言的注意力,也只是在脑海里一闪而过,然後就被私处那进进出出的rb夺去了注意力。

rb如重锤般狠狠捶打着她柔软敏感的花心,锤头硕大,每次拔出来时就像一圈倒刺一样刮过r壁,让她整个人颤抖、颤栗、语无伦次地y声浪叫!

“……啊……干我……干死我!啊……好……好舒服……”外表十足清纯稚嫩的女孩却吐出如此y浪的话语,反差之大足可让圣人动心,神佛乱x。

杜威自然不是什麽圣人神佛,他只是一个再平凡不过的好色重欲的男人,看到听到那菱唇里吐出的话语,一股热血从背上涌到头顶,微黑的脸膛醉酒般充血爆红,额头上的筋络凸起跳动着,仿佛下一刻就会炸裂开。

他挺动臀部,急速向前送,巨大的rb几乎成了残影,打桩机般一下一下夯实撞击着。原本还有些干涩的甬道早已y水连连。rb每次进出都带出挤压成碎沫的的y水,y水将两人y部的黑色毛发浸湿,卷曲着贴服在r皮上。

啧啧水声和卵袋啪啪打在y唇上的声音汇集成满室y浪。

这是一场极致剧烈的欢爱,龙卷风般卷走两人所有的意识,只觉得滔天巨浪一波一波侵袭,让人完全无法抵抗,只能淹没在快感的浪潮里。

沈浸在情欲中的两人完全忽视了外界的声音──直到闻言隐隐约约听到敲门声。

“扣、扣……”敲门声不疾不徐,每一次间断的时间都像掐着秒表数的般固定。闻言艰难地抬头看向身前。

越过杜威抖动的肩膀,透过眼镜的反光,两只古井无波的眸子落入了她的眼中。

妾心如古井,波澜誓不起。

那样平静幽深的眼眸,即使是正在观摩一场无比激烈的x爱现场,也没有掀起丝毫的涟漪。

那眼神,简直就像在看两块猪r一样。

闻言不爽,很不爽。她都快脱光了他居然还能这麽平静,这不是说明她比猪r还不如!

猪r说不定还会让他有食欲!

於是闻言果断忽略了两人的角度问题。从男人的角度看,那跳动的雪白n子,那水灾泛滥的y荡小x,可都被杜威壮实的身子给挡干净了,人家视线里最醒目的是杜威急速抖动的屁股和布满伤疤的後背!只要不是gay,能对着男人屁股和後背起反应才怪。

但两人做爱高调地要死,叫床声几乎冲出这栋破旧的三层小楼,只要是正常男人,别说站门外看着,就是隔条走廊隐约听到叫床声也难保不激动。

综上所述,门前这男人绝壁不是正常男人!

男人的眼神让闻言无比挫败,却也激起了她的好胜心。就不信他能始终无动於衷!

呻吟声直接上升几个分贝,y言秽语一箩筐地往外倒,身下更是夹紧了那g让她欲仙欲死的rb。

“……好大……好大的rb……干死我……啊……好舒服……哦啊……好快……舒服死了……威哥要把我的小x干死了……”

大声浪叫的直接後果就是再次掩盖住了本就微弱的敲门声,并将杜威的x致刺激到极点。

“小骚货……啊……怎麽、突然这麽骚!啊……看哥哥今天不干死你……草……好紧……别别夹那麽紧!紧死哥哥的大rb了!啊啊啊……”

闻言满意地看到门外那个男人──据说毕业名牌大学却诡异地投身黑社会的威风堂“军事”蒲自白──手微微在空中停顿一下後便放下了。

──终於放弃敲门了,是被刺激到了麽?

闻言不禁为这个念头更加兴奋起来,身下小x仿佛感知到她的兴奋,汩汩地分泌出大股的y水,r壁更是剧烈地收缩着,箍得杜威爽得想骂娘!

挑弄起黄皮那样的小年轻和杜威这样无女不欢的色狼的情欲并没有什麽难度,相对而言自然也没有什麽成就感。而能成功挑起一个禁欲人士的欲望,自然也能给予人爆棚的成就感!

闻言此刻就被满满的成就感充盈全身,她觉得她的j神达到了高潮。

而r体高潮则也在随着杜威的动作不断攀升,到了,快到了!

闻言闭上眼睛,专心地等待着那一刻的到来。

“噗~”仿佛葡萄酒木塞子被拔出的声音。

闻言只觉得身下一空,随即感觉到意思凉意──门口有凉风吹进来,吹进她刚被干过还合不拢的小x。

她茫然地睁开眼睛,一眼看到刚刚拔出还带着一缕银丝与她私处相连的rb。抬头,则是同样一脸茫然的杜威,以及,依旧面无表情的蒲自白。

作家的话:

原本都是前一天码完字,设为存稿第二天发的。今天白天没时间,码完字已经过了十二点,发现存稿日期居然没有今天,下午五点的时候不在寝室没法发,所以想想就现在发出来了⊙﹏⊙

苦逼的是还是搞不懂怎麽弄音乐,高兴的是终於找到在哪儿上传封面~感谢倾夜舟做的封面。

封面人物好像跟女主不太符合,不过萝莉终会变御姐,就当成女主长大後蜕变成御姐的样子吧【笑

汗,好像说太多了【更糟糕的是还在自说自话,遁走~

☆、6、那个人

杜威干得正爽,却在紧要关头被强迫猛然刹车,纵然他有再好的涵养,此刻也恨不得将坏人好事儿的缺德鬼骂个狗血喷头。更何况,涵养这词儿从没有跟杜威扯上过一毛钱关系。

x中一股熊熊怒火瞬间燃起就要爆发,转过头,就看到站在身後没事儿人一样,显得特光风霁月,特正大光明的蒲自白,当下一口老血差点没吐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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