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2/2)

妹妹的两腿蹬着席子,张大了口和哥哥对着亲,“生气——你这个坏哥哥。”嘴对着嘴,连气息都热热的,“你偷偷地和妈——好——”

“你那时不是还小?”计适明说出自己的心里话,当初妹妹只是个太平公主,对男人没有一点吸引力。

“可人家现在不小了——呜——”被哥哥压住了鼻子和嘴,计适莲有点透不过气。

“哪里不小了?”计适明故意地挑逗着,“让哥哥试试。”

“你坏!”

“呵呵——”计适明终于有点放开了,他将妹妹的身子使劲搂过来,让热热的两堆肉贴在身上。

她热热地气息喷上来,“那天妈妈趴在你身上,我看见你坏得捅得妈妈趴都趴不住。”

计适明就想起母亲被自己撞击的发出一连串的喘息,就在母亲从他身上爬起来时,他却做足了姿势,跟着又是一击,母亲又是一个马趴,他却一连串地攻进母亲的阴道。攻得母亲连连哀求。

“小莲——你都看见了?”听着妹妹的诉说,计适明就有了那层意思。和母亲有过那种关系后,乱伦对于他来说已经不是什么禁忌,已经插过母亲再插入妹妹里面,计适明刺激地想。这个家真的就成了自己的天堂。

“哥——”计适莲连连地在他的口腔里搏动着舌头,呼唤着计适明更进一步的亲吻。

两人的气息越来越粗重,当计适莲感觉到将要窒息的时候,她突然离开哥哥的亲吻,计适明老练地看着这个性爱的雏子,等待着又一轮的贪婪地接吻。果不然,计适莲胸腔里燃烧的欲火已经窒息不了,只一会儿,又疯狂地和哥哥吻在一起。

“小莲——我们——”欲望根本制止不了理智,计适明的手颤抖着在妹妹光滑的脊背上来回地抚摸着,直到计适莲发出阵阵饮泣。现在他已经不再拒绝和妹妹的关系了,而是期待着计适莲的主动。“小莲——你知道我和妈——”他想亲口对着妹妹说出,舌头在妹妹的口腔里左右搅动着,“我和妈肏屄。”

“你个坏哥哥——”她捶着他的脊背,“我知道你和妈肏——哥——”她后仰着头,大口喘着气,欲望刺激的她浑身像着了火一样,围在身上的被单已经掉落下来,雪白高耸的胸脯尖翘翘的,比起母亲来又是一番风景。计适明贪婪地看着,本想拉上被单遮盖住却变成了抚摸,那只乳房坚硬瓷实,握在手里就如一只乳兔欢快地跳动。

“小莲——”以前母亲的硕大松软,而今妹妹的尖挺圆润,低头含住了,却听到妹妹呻吟着两腿盘上来,计适明再也坚守不住了,他的手顺着妹妹没穿衣服的身体顺势而下,直接插入那茅草丛生的禁地。“你看见我和妈肏——”

“哥——要我——要我——”第一次经历男人的计适莲嘴里只会说着一句话,却逗得哥哥的大手在那里来回地锯着。

“小莲——小莲——哥要是要了你,”妹妹那浅浅的阴沟里水势泛滥,根本不像母亲,沟深潮湿。母亲的身影只是在脑海里一闪,就在记忆里抹去了,代之而起的是妹妹那新鲜的、丰腴的饱满肉体。

计适莲大口大口喘着气,下身被计适明抚弄得象裂开口子的水蜜桃一样,期待着哥哥的填充。计适明躬身在妹妹的腿间,握着长长的鸡巴扑楞楞地在妹妹那里戳着,戳的妹妹用屁股寻找着,急切地哀求着哥哥。初次经历性事的她,已是情欲如潮,恨不能现在就有个东西填进去。

再也顾不得曾经为母亲坚守的诺言,再也没有了一生一世只对那个女人情有独钟的执着。计适明熟练地和妹妹交叉着大腿,对上了,在妹妹的屄口上轻轻地研磨着。“小莲——是不是第一次?”那肥厚的阴唇被拱开了,又钻出来。

计适莲摇晃着屁股,鼻子里哼哼着,“人家——人家——又没胡来。”她不知道性交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只是急切地期待着扑灭那股燃烧的欲火。

他从她的奶头上滑下来,含住了妹妹的唇,轻轻地告诉她,“那第一次可是会疼的。”爱恋地惊喜于妹妹的含苞待放,往日对母亲的迷恋,已经随着母亲的去世都烟消云散了,代之而起的却是沉醉于鲜嫩的花朵。

“我要你——哥——我要你——”紧紧地堵住哥哥的嘴,更狂地探进去。计适明感觉到那里的艰涩紧窄,一团嫩肉包围了龟头,翻掳着带来一股强烈的快感,比起母亲的温暖宽松更让人销魂,一用力,一股更大的快感随即袭来,跟着听到妹妹一声痛呼,“啊——”接着雨点般的拳头打在他的脊背上。“疼——疼——”少女的娇呼和初经阵仗的无知听在计适明的耳里倍是受用,这和母亲的初次根本就不一样,母亲的抗争和不从,母亲的宽大和湿润,母亲的娴熟与屈从,让计适明极力寻找着和母亲的结合,可现在在妹妹里面,却是惊喜连连而又紧窄艰涩。

“别怕——”计适明捧起她的脸安慰着,“一会就好了。”鸡巴插进去,停着不动。

“嗯——哥——”她饮泣着,“我要——”欲望多于疼痛,初尝禁果的少女更希望哥哥的填充。

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女人,一个被自己渐渐地征服了,一个却是乞求着送上来。抱着妹妹的腰部托起来,让她的阴户高高的挺起来。

小屄鲜红白嫩,那条细缝和母亲的根本就不一样,母亲老练微黑,吐着肉舌的阴唇象蛤肉一样,妹妹的粉嫩饱满,紧闭的阴户里肉舌饱站着。计适明在妹妹的乞求和惊呼中,徐徐地插进去,突然一股鲜红从妹妹的下体溢出来,他没想到妹妹至今仍是处女,想起自己初次和母亲时,母亲已是两个孩子的妈妈,结婚二十多年的她,头水早就被父亲摘走了,而他只是享受了那被父亲千锤百炼的宽松的阴道,可如今,妹妹年轻鲜美的肉体像一只娇艳的花朵,他轻易地就给破了,这在农村里叫“破黄花”,又叫“开苞”,他为自己的亲妹妹开了苞,如果母亲还健在,她会容许吗?她会容许自己和亲妹妹上床交媾吗?计适明想到这里,看着妹妹那微开的带红玫瑰,惊喜地一捣到底,捣得妹妹一下子抱住了他。

“你——坏死了,弄得人那样疼。”计适莲疼得流了满脸的泪水。

计适明长舒了一口气,“好了,一会就舒服了。”他缓缓地动着,母亲的老屄在最后的时刻彻底给了他,妹妹的头水又让他摘取了,他想象着鸡巴在母亲妹妹那里抽动的场面,渐渐加快了速度。

“哥——哥——”少女只剩下一连串的惊呼,她没想到男女交合竟是这般美妙,贪婪地享受着自己亲哥哥带来的快感,计适莲几乎沉迷了。

就在一对亲兄妹忘乎所以的时候,他们听到了轻微的叩门声,计适明舍不得贪恋那份风流,只是停下来,侧耳细听着。计适莲也是屏住了呼吸,像一只受惊了的小兔。

“笃笃——”又是一阵轻微的响声,但却非常清晰。计适明吓的赶紧从妹妹里面抽出来,“小莲,快,穿上衣服。”他匆忙地往身上套着,一边整理着床铺,“快去你的房间。”

“计主任。”有人在外轻轻地叫着,计适明意识到是县纪委的人来了。来不及催促妹妹离开,便仓促下了地,带上卧室的门。

“计主任——”拉开门的一瞬间,来人便亮出了身份,“我们是纪委的,来请你去说明几个问题。”

面对陌生的面孔,再不用说别的什么,计适明简单地整理了一下,对着来人说,“请稍等。”他说着回头看了看卧室,带上门。

“哥——怎么了?”计适莲原本已下了床,看看哥哥已掩上门,便披着床单坐着。

“嘘——小点声。”回头瞄了一眼,凑近了,“纪委来人要哥哥过去把事情说清楚。”

“那——那会有事吗?”计适莲瞪着大大的眼睛问。

“没事了,”计适明坐在床上,看着被自己弄乱的妹妹的秀发,轻轻地给她理了一下。“只是走走程序。”刚才兄妹之间已经突破了那种禁忌,就完全没有了隔阂。

“那我不让你去。”计适莲扑过来抱住了,一脸娇蛮。

“那怎么行?哥去了,问题就清楚了。”他抱了一下,亲了亲她的脸,“听话。”

计适莲不明所以地点了点头,“哥——你回来——嗯——”扭捏地在哥哥怀里撒着娇,眉眼里就有一股春情荡漾。蜜蜜甜的滋味还在嗓子眼里,回味一下都甜到心理。

计适明当然知道妹妹想说什么,刚打破了障碍,岂能半途而废?

“傻丫头!”计适明骂了一句,看着妹妹一副甜蜜温情的样子,禁不住拉下半遮的床单,在妹妹鲜红的奶头上拨弄了一下。谁知就是这一拨,让妹妹又动情起来。

“哥——哥——”她伸手回了他一下,在他腿间捻着又跃跃欲试的鸡巴。

兄妹两人一时间难舍难分,到底还是顾忌门外之人,计适明使了一个眼色,“他们还在外面。”

妹妹却摇晃了一下身子,“我不管。”说着就拉开拉链,掏了出来。

“好妹妹,回来吧。”计适明哄着她,怕两人一时间忘乎所以,被人发现。

“不,”计适莲说着按倒他的身子,跪趴着骑在他的身上,脸上却讪讪的,迟疑了一下,又把两只尖尖的小奶子放到他的嘴边。

计适明一下子明白了妹妹的意思,她是要他做那天她看到的同样的事,刺激地一下子勃起的异常硕大,妹妹这个姿势正是那天她看到的母亲的姿势。

抓住了捏弄着,再也不管门外之人,“是不是想——”妹妹不答,只是压低了身体,把只奶子往他嘴里送,计适明就含住了,刺激地想着那天和母亲的交欢。

“小妖精——干吗非要这个姿势?”两腿攀住妹妹的屁股往下压,抵住了扶起鸡巴对在妹妹的屄口上。

“是不是想要我干妈妈那样干你?”磨蹭着妹妹的小屄口,就是不插进去。

奶子在嘴边来回蹭着,计适莲晃动着臀部,寻找着他的鸡巴,“嗯——人家要,人家要。”

再也控制不住了,听着妹妹娇声细语地要自己和母亲那样干她,他挺起下半身插了进去,跟着就感觉到妹妹连连地耸动起来。“小莲,我肏你,肏你的屄。”鸡巴追逐着妹妹的阴户,只是半含着龟头。

“哥——哥——”妹妹才不管什么乱伦不乱伦,她只是要和哥哥那种感觉。

这一次,却是和先前大不一样,没有了初始的干涩和顾忌,生理和心理的障碍都畅通了,兄妹俩人风起云涌,潮起潮落。

“计主任——”外面的人等了半天,见没出来,只得叫道,“纪委匡书记还在等着。”

虽然舍不得,但毕竟还是怕暴露了,计适明赶紧屏住了气息答道,“这就走。”说完,又贪恋地和妹妹疯狂地抽插了一阵,不得不低声,“小莲,放哥哥走吧。”

谁知妹妹用力地抱紧了他,逼着他又是一阵狠捣,捣得两人的气息都发出来,间杂着啪啪的肉体撞击声。

“好小莲——别让他们听见了。”计适明挪着屁股尽量不发出声音,但抽插的幅度和频率却越来越小,引逗的计适莲伸手抓住哥哥的鸡巴,恨不能全部塞进去。有几次,鸡巴竟然拔出来插到妹妹的大腿上。

计适明不敢过分贪恋,两手捧住妹妹的双颊亲着,“小莲——哥哥得走了。”计适莲虽然千般不愿意,但也知道这个时候过分耽搁,会引起别人的怀疑,便死命地亲了一口,“嗯。”计适明看着妹妹恋恋不舍的眼神,又狠狠地插进去,计适莲却拔出来,体贴地,“他们还等着呢。”

计适明本想用这个方式劝说妹妹,却没想到妹妹竟然来劝说他,就贪恋地又捅进去,“让哥哥再弄一下。”两人又疯狂地干了十几下,便爬起来匆匆地穿上衣服。

计适莲看着哥哥带上门,听着外面说话,就想爬起来送一送,着急地寻找着被哥哥撕掉的内裤,她走下地的时候,感觉下面一片粘粘的,伸手摸了一把,却发现是一片血迹。她怔怔地愣了一会,知道在刚才的狂欢中失去了处女,听着外面远处的脚步声,她无奈地趴到床上。却感觉到一个硬硬的东西咯疼了自己,起身拿出来,就紧紧地抱在胸前,她知道那是哥哥的私密电话。

赌气地随意翻着,却让她惊讶地看到一个更为疯狂的画面:母亲像一只母狗一样跪趴着,那硕大的屄孔夸张地暴露着,刚“啊”了一声,就赶紧捂住了嘴。

天渐渐地亮了,亮得让人们觉得惊奇,东方鱼肚白的薄云呈现出一丝血红,渐渐地洇透了半个天空。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