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心跳游戏_分节阅读_113(2/2)

他压低了身子,小腹紧贴著我的,弹性饱满又硕壮的蘑菇头温柔的拨开肥嘟嘟的花办,缓缓的顶进去,再顶进去,只顶到他微凸的阴阜软软的贴在我肥嘟嘟的花办上方才停止。

“唔。”傅雁竹微仰了一下线条流畅的下巴,丰润的唇微微张开了一下,很快的他又低了头,黑漆漆的眸子紧紧盯了我看,用沙哑空灵的嗓音低低呢喃著:“终於,终於和你合而为一了。好紧,你好紧……”说完,他开始慢慢的顶了起来,一下,一下,又一下。

温柔小意的顶送到百来下,积累下来的快感让我无法自制的张了小口,大口大口的喘气著。

傅雁竹弯眼再笑,一边顶,一边伸了大手轻抚在我的肩膀上,并一路往下,抚过椒乳,滑过腰际,手掌插进臀与床的间隙里,托了我的臀,抱了我起来。

“啊,傅雁竹,你要做什麽?”好端端的抱起我做什麽?

傅雁竹俯首亲了我一口,微微一笑,哑声道:“别急,很快你就知道了。”说著,傅雁竹打开了床柜,从里面抽出了一条红色滑腻的绸带,平整的铺在床榻上,随後他坐了上去,缓缓躺了下来,让我压在他的身体上。这个动作让我胸前的两株白玉椒乳扁扁的挤贴在他平坦光滑的胸膛上。

这时候,我的疑惑更深了,傅雁竹弄条红绸垫在屁股下面究竟想要做什麽啊?

接著,傅雁竹他微拱了臀,用绸带把我和他相连的下体紧紧的捆了三圈後,方捏著两端绸缎头在我的臀後面打了个蝴蝶结。(这条绸带很长也很宽,长度把我们紧紧相贴的腰肢捆了三圈,宽度把我们的屁股儿完全包裹住了。)

我傻眼了,把相连的下体紧紧捆在一起後还怎麽律动?

傅雁竹没让我疑惑多久,很快就给了我答案。他伸手扯了一下挂在床头的一条粗绳子,床板就开始上下震动了起来。

“啊!”惊诧床板能动的同时我也被吓了一大跳。

傅雁竹搂紧了我的腰肢,轻轻拍著我的背,丰润的唇亲了亲我的微张的小嘴,低低安慰道:“别怕。”

“震动的床?!”太震撼了,这样的时代里居然出现一张可以震动的床。

傅雁竹低低的问:“这样子快活吗?”

废话,这样的震动能不让我快活吗?

我不答反问道:“这不会是你设计的吧?”

傅雁竹微微一笑,点了点头,应了声“嗯。”

我不吝赞美,“啊,你好厉害。”接著我又虚心请教了,“你快告诉我,床为什麽可以动呢?”虽然我一早就知道傅雁竹是设计兵器的鬼才,但从未想过他居然能设计出这样的一张床来。古人的智慧不可小觑啊。

傅雁竹畅快的嘘了口气後,才回答了我的问题,“不是床在震动,是床板在震动。床板下面有一些简单的机关。”

原来床板下有机关啊,我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

“为什麽要做震动床?”我不认为傅雁竹是为了情趣去做震动床。

傅雁竹悠哉的半眯了眼睛,言简意赅地回答道,“省力气。”

听之,我囧了,原来傅雁竹还是傅雁竹,再怎麽变化,他骨子里傲娇慵懒的猫儿本性是绝对变不了的。能趴著就绝对不会坐著,现在居然连莋爱也要借外力。

傅雁竹双眸亮晶晶的看向我,“你还没回答我,这样子你快活吗?”

我脸儿发烫,微微点了点头。把下体紧紧绑在一起,虽然未能大开大合的顶送,但是震动带给人的快感也是非常惊人的。这不,才一会儿功夫,我的膣肉已经流水汩汩了。

不过,用震动来莋爱,有很高的危险性,他的棒子很容易从我体内被震出不说,一个弄不好,他的棒子还会折了去。

想到此,我再次囧了,难怪他要用绸带把我们的下体处绑在一起。在这样高频率的震动下,不绑绝对做不了爱。

不过,就算是用绸带绑著,傅雁竹也依旧紧紧揉著我的臀,不知道他是不想让下面的相接处出一点意外,还是只是单纯想这麽紧紧的抱著我?

三百余震後,傅雁竹气喘吁吁地低喃道,“我想再快一点。要挺住。”

再快一点?这麽快了,还能再快吗?

正这般想著,傅雁竹又拉了一下绳子,床板震动更加激烈了起来。

我骇然抽息,万物在我眼中皆成虚无,我的世界只剩下在体内不停震动拍打著膣壁的棒子和棒子前端那不断戳著子宫口的蘑菇头。

这样高的震动频率把我全身的肌肉都震的麻麻的,像有千万只蚂蚁在爬,特别是胸前的两株椒乳,它们无助的随著高频率的震动,一上一下的不停刷著傅雁竹的胸膛,顶端两奶头被磨的辣辣生痛了起来。

摸了摸床榻,好在床铺够厚,不然傅雁竹的背脊会受伤的。

看了我的小动作,傅雁竹畅快笑了起来,愉悦的俯了首,狠狠的亲了我的脸颊好几口。

见之,我心酸了,不过是小小的关心了他一下,他用的著这麽高兴吗?

☆☆

不知又弄了多少下,傅雁竹终是坚持不住射了精,滚烫硬实的棒子软了下去。傅雁竹不想就此结束,便双腿绷直,抱紧我的臀。──绷了腿,能让震动带来的快感更加强烈;抱紧我的臀,是阻止软了的棒子从我的体内脱出来。

床板只震动了十来下,傅雁竹软在我体内的荫.经便又硬了起来,并滚烫的塞满了我的整条甬道……

☆☆

又震了许久,傅雁竹再度喷射了,他终是腻了如此弄法,第三度拉了绳子,床上的震动立即停了下来。

他伸手到我的屁股後边,解开了蝴蝶结,把包裹著我们屁股的绸带缓缓剥离。因为弄的太过激烈了,所以整条绸带都被弄得湿漉漉的,最後一层的绸带几乎是紧贴在我们的肌肤上了。

剥完绸带,傅雁竹随手一扔,翻了身子把我压在身下,徐徐的起了身,把软下去的棒子从我的体内抽出去。

没了棒子的堵塞,白嫩的米青.液并晶亮的</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