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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诞诗很容易触动人的感情,独在异邦的一个留学生倍感寂寞,有人陪我度过这一个圣诞夜吗?大学宿舍没有人,都回家去了,只有我这个天涯孤客。

艾美说,外面很冷,可以进去给我煮一杯咖啡吗?我说,当然可以,我有的只是即饮咖啡。

她说不要紧,就进来。

她把大衣挂在门后的钩上,游目四顾。

厚厚的冬衣不能掩藏她的身材。

我把咖啡送上来。

她喝了一口,我看着她,觉得她很清纯,很美我说,艾美,你很美。

她垂下头,满脸嫣红。

我扬起她的脸,她翘起脚尖,来就我,我吻她。

她拉起樽领毛衣,翻到头上,从头上揭起,把它搭在椅背上。

她走到我凌乱的床边,背向我,松开腰带,裤头下露出圣诞红小内裤。

我的心差不多从xiōng口跳出来,我跟着上前,将两手放在她的裸腰上。

我还没回过神来,棉质素面的乳罩己解开,肩带挂在膀子。

她转身向着我,双峰颤巍巍的向我耸峙,峰顶有无限绮丽的风光。

我们拥着双双倒在我的床上,艾美以肌肤紧贴着我,把处女之身交给了我。

她说,你是我的第一个男人。

我说,你也是我的第一个……城里的圣诞灯饰仍然灿烂,唱机里播放着我最爱听的色士风吹奏的「蓝调」圣诞音乐,我喜欢那带点伤感的情调。

有艾美温热湿润的chún贴着我,如同一朵火焰,燃起我的热情。

艾美说,我们快要回家去了,你就不会这么忙乱,烦燥。

她看见我最近的样子,她心焦了。

母亲呢?今晚,寂寞吗?谁去爱抚她的小乳房,吻她薄薄的chún儿?谁能填满她两腿之间的空洞?货运公司的工人来打包装箱的那一天,艾美把母亲请来帮忙照顾孩子。

在人马杳杂,一片混乱。

艾美打发开孩子们,请母亲把孙儿带出去。

我也顺便给她赶出去,因为我帮不了忙。

一路上,母亲牵着孩子的。

他们蹦跳着,见到路旁有卖糖果的小店,嚷着要母亲卖冰琪琳,花生米。

我跟在他们后面,给他们做成一个小圈子,让我chā不进去。

一条幽静的山路,路往山顶的公园,沿途有三两对年青轻侣牵手漫步。

而在此之前,从来没有和母亲一起到外面走,与她同行时,不曾搀扶过她,不曾牵过她的手,不曾挽过她的腰……到了公园,孩子就兴奋得甩开母亲的手,在跑啊跑,把母亲和我拋在后头。

忽然,天地间好象只剩下我们两个。

我看见她摆动的肩头,在束起的长发和露出的颈项间,我嗅出她身体的气色。

母亲喊叫着,要孩子们不要跑得太快,叫哥哥拉着妹妹的手。

母亲愈叫,他们愈跑得快。

母亲要赶上去,我也赶上去,乘机牵着母亲的手,跑在孩子们的后面。

孩子嬉笑着,蹦跳着。

我们喘着气,追逐着。

母亲脚步不稳,失去重心,向前要摔倒。

我拉住她,把她抱在怀里,原本是要扶住她的,却顺势和她一起倒下去。

我紧紧的把母亲护在我怀里,在草地上翻滚。

从小斜坡慢慢滚下去。

母亲一点也不惊惶,因为她在我的膀臂之中。

她笑了,像个天真的小女孩。

我也笑了,带动母亲,两个身体搂成一团的滚动。

树丛挡住我们,母亲瘫软在我怀里,枕住我的肩头。

我宽阔的xiōng膛可以把她整个都容纳。

我听到她心房跳动,她的气息,体香扑过来,我以吻和爱的抚触袭过去。

她接受了。

我们吻着,彷佛是初恋的情人。

她的腿纠缠着我,我的手探到她的衣服下面,摸索她身体的线条和乳房的形状。

在裙底里,在大腿根的最深处,我摸到母亲的小内裤的蕾丝滚边和一条凹进去的缝儿。

我把她压在身上,她两腿分开,让我自如地在那里撩拨。

每次我这样撩拨她的yīn户,她都很享受。

小内裤像一张薄膜,包裹着她的yīn户,我完全可以摸到她那贴着肉的感觉。

缝儿开阔了,湿了一大片……母亲,你的身体给了我所想要的答案。

我一撩拨,你的yīn户就张开。

你的chún儿在我嘴里是何等的柔软甜蜜。

你的小乳房,像一双屹立的山峰,在我手心下起伏。

你知道吗,你是我朝思暮想的情人,在我离别之前,为什么拒绝我的求爱?是不是因为,三十年前,从南洋回国娶的人不是我?应该是我,娶了你。

我三十五,你十六,当时你年纪是小了一点,或者我年纪比你大得多。

你的身体单薄了一点,而且有几分苦相。

相士说,生辰八字是合得来的,而且能为我传宗接代……忽然,孩子叫唤我们的声音迫近。

从这片刻的亲密,破灭了,像个泡沫……nǎinǎi倒在爸爸怀里的理由,是他们乱跑连累的。

孩子们伸伸舌头,忙向nǎinǎi说对不起。

我扶起母亲,替她拍去身上的泥尘,并借这个机会,在孩子面前生硬地牵着母亲的手,爬上山坡。

我找到了一张长椅,与母亲并排坐下。

孩子们打秋迁,爬铁架去了。

我摩挲母亲的大腿,问她痛吗?她说不碍事。

我的手一直搁在她的大腿上,没离开过。

她目光放很远远的,遥望着孩子们玩耍,又像在沉思。

我打开花生米的胶袋,一粒放在母亲的chún上,一粒给自己的嘴里的吃。

冬日的阳光和煦,随着轻风拂在我们的脸上,给我们一身的暖意。

母亲的双眼深陷,满脸是倦意,猜是昨晚睡不稳。

母亲不放心孩子,不时喊叫,要他们小心,或是不要攀得太高,或是不要太靠近小溪,他们就看过来。

我把一根指头按住她嘴儿,对她说,不要叫了,由他们吧﹗让我们静静的多享受一刻相聚的时光。

孩子们一转过脸,我就把她的脸扳过来,吻她。

顷刻,她推开我,说:「我们不该这样太亲密了。

」母亲说。

「有什么分别?我快离开了。

」「孩子们会看见的。

」「不要紧,他们还小,懂得什么?」「他们会跟艾美说。

」「我不管了。

妈,我受不了,巴不得现在能够和你做个爱。

」「不能。

过两天,你就要走了。

如果你爱我,就不要叫我太难受。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