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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浅抽深chā,母亲迁就着,把他的爱欲圆满了。

在母亲的怀里,有多少个这般缠绵的夜。

梦回中,不知身在香港,枕边伴眠的不是我妻房。

我这没心肝的人,以为母亲到了这把年纪,应该没有性趣了。

她那么多年来都没有男人她都能忍受,而每次做爱她都是那么平淡、泰然,相对我的狂热、冲动。

母亲在床上和我合在一块儿的时候,看自己是谁?看我又是谁?我从不去深究。

她始终是我的母亲,这性关系既是权宜之计,没打算变成长久。

于是,她有没有性高cháo我没有考虑,都不会影响我们的感情和性生活。

往后的几个月里,在和母亲交欢合体的狂热中,对母亲的欲念愈来愈强烈,性生活比新婚时更活跃。

和母亲的男欢女爱之中,度过了离家时最难过的日子。

母亲在怀抱,和我紧紧相贴。

做爱时,她不做声,在黑暗里看不见她的脸和她的身体。

她柔软如棉的身体追随着我的催策,蠕动,摆动,起伏,收缩。

在黑暗和无言之中,我摸索着身旁的女体,她总不推搪,也没对我要求。

我的手在她大腿撩拨,她就张开腿,我进入她,她容纳我,在那温湿的小窝里蠕动抽chā。

我不能想象母亲的身体,在那阔大的衣服之下,她没有喷露而出的身材。

于是,我想象着妻子的身体,她有玲珑浮凸的曲线,在我眼前裸身迫近。

她躺到在我身下,膀子绕缠着我的颈子,与我痴缠重聚,缱绻温存。

她娇呼着我的名字,把我的jī巴紧紧的套住,呻吟着,要求更多,更多……当情欲的狂cháo退却,颓然伏在她身上,我看见的脸孔,变成了母亲的,娇柔地躺着,xiōng口微微起伏,拉起被单,覆盖下体的赤露。

打从第一次做爱,母亲就定了那基调,很快的找寻我的宝贝,把她塞进身体里,等我完事。

与母亲的肌肤之亲,该有这不同之处为什么只让下身赤露,不把全身都裸着?我觉得既然容我把她的裤子脱掉,也可以把她脱个jīng光。

想看母亲全身裸露可能是每个男孩子最原始的欲望。

我不知道凭什么权利要求母亲脱光衣服,与我做爱同眠。

到底,她是我妈妈,yīnjīng己让你chā到她小屄里还不满意吗?她不是你的妻子,或者这就是母亲和妻子的分别吧,我这样对自己说。

我决定剥光母亲做爱的那个晚上,我特别用心思做「前戏」,爱抚她,在那女人敏感的地方多下功夫。

然后骑坐她大腿上,她腰间以下已经赤裸了。

我要解开她短衫的纽扣时,我看见她脸上万般的不情愿和羞惭。

「不要!求求你。

」她拨开我的手。

我没听她,强行把她脱个jīng光。

「做爱嘛,有哪个女人不让把nǎi子露出来?给我脱光衣服,让我看见你的裸体,这只是一层做爱的手续,有什么大不了?反正,脱光了也没什么好看。

」我说。

这句是没良心的话,刺透了母亲的心。

母亲以她的身体,慰藉了我离开妻室的孤寂,让你满足了性欲,是多么伟大的自我牺牲,你却硬要强她之所难,要她全裸与你做爱,并且说她的身体没有什么好看,来奚落她。

完全没有顾给她的尊严和感受。

「既说没有什么好看,又来碰我干嘛,以后不要碰我!」她挣脱我的纠缠,厉色的说。

很久很久以前,我犯了罪,她就以这语气骂我。

她的乳房像两只桃子,微微在xiōng前隆起,白得透明,两颗小小乳蒂,在圆心的中央挺起。

女人到了四十多五十岁,身体却似是个初发育的少女,这是不是父亲当年另娶的借口?是不是不愿bào露在我眼前的原因呢?我的妻子有个发育得很好的xiōng脯,但做爱和xiōng脯够不够大是两回事。

和母亲做起爱来,并不觉得她会给比下去。

隔着衣衫摸上手的小乳房,有两个可爱的小丘的尖峰,一样有美妙的风光。

为什么我会说得出没有什么好看这话呢?母亲一手捂住xiōng前,一手遮住下体,两腿紧紧合拢,第一次拒绝和我交欢。

而我知道,我说错话了。

(三)夜深闻私语母亲让我看见的,是我见过的最美丽动人的身姿﹗母亲屈膝躲在床角,合抱着自己的赤体。

头发给我揉乱,披散脸上,把她的目光掩藏着。

她身无寸缕的蔽体,尽显曼妙身姿。

秀美的脚踝,匀平雪白的肩,光滑柔润的背。

肩膀白里微透红,仿佛因为初次袒露而羞赧。

腴润的大腿早己欣赏过了,但以上的腰肢袅娜,扭摆着柔若无骨的胴体,像柳丝一样柔媚。

母亲一痕雪脯,惊鸿一瞥之间,映入眼帘,己把我的灵魂摄住。

这一对丁香乳,是中国文化千百年来塑做的,属于中国的女人,属于母亲自己的乳房。

我和她做过了那么多个爱,她都没裸过身,我只顾急切解决性欲而不介意而错过了这些令人蚀骨销魂的风光。

女人是男人的一面镜子。

男人在女人身上做什么,女人的镜面上就会做成一个什么样的镜像。

一个男人,强硬粗bào地把娇小的母亲剥个jīng光,把她的身体向他完全裸露,在她没有衣服穿上的身体上,照出了一只凶残的野兽来,那就是我自己。

母亲屈膝的姿势,好象赤身跪着向我求饶,耻丘微微隆起,神秘的三角的芳草处,闪耀着露珠般的水滴光芒。

这个鲜活女体,是我所爱慕和追求的。

我的眼睛离不开它。

母亲抬起头来,在蓬乱的散发间,露目两个楚楚可怜的眼睛。

我心中的欲火按捺不熄,反且煽得更高。

我如高山压在母亲面前,血脉沸腾的对峙着,两个裸体。

我的那个裸体着了火,不住升温,一柱擎天,在空中挥舞。

我是要扑过去,像狮子搏兔,把母亲擒住,压在身下,把我的那个东西像根尖锐的矛头,刺进她的体内,把没顶的色欲狂涛,倾注在她身上。

母亲有理由不肯全裸和别人做爱,但不能如此对我。

我是旷夫,你是怨妇,和我做着半吊子的爱,为什么不痛痛快快的让我完全占有你。

我把母亲的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