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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间嘛”一脸诡秘的她顿了顿,同时掏出手枪,打开保险“和这第一间的情形一样哦!”“待会怎么干?”没理会她话里含义的我一面回头看了下正躲在角落,不停朝我俩张望的海建;一面对她出声询问。

“最后那间屋子交给你。

”她抚摩着质感冰冷的枪身“其它的你就不用管了。

”我无声地笑了笑,遂又探头朝里张望。

屋里交欢的男女此时变动了体位。

年轻男人将女人转向,让其像母狗一样趴着。

女人的双手伏在床垫上,臀部高高的向上撅起。

随后,男人把yīnjīng从后边chā进了蜜xué,双手下探,握着女人的椒乳,食指和中指夹住乳头,身子趴在她的背上,猛烈地抽刺着。

女人则依然不停地呻吟着。

男人的腰部不停地向前挺动,而女人的臀部不停地向着后边顶送。

两人合作无间,不停地运动着。

偶尔,女人还把头转向后边,两人的嘴合在一起,chún舌纠缠;而当男人加速时,他俩的嘴又分开了,只余下女人那忽轻忽重的浪吟以及男人的剧烈喘息声,飘渺地涌出屋子,在我的耳边回荡。

眨眼之间,身处性爱欢愉中的男女就开始像极乐的峰顶进行最后的攀岩。

年轻女人那酡红的娇颜,如丝的媚眼,如泣如诉的yín荡绝叫,疯狂颠颤的白皙肉体,散乱分扬的秀发;男人的摆臀似浪,运杵如飞,大汗淋漓,气喘如牛。

这一切的一切,预示着他们的性爱,还有生命,即将到达尽头。

“唉!谁让你们是龙套呢?”在心底里感叹了一句之后,立刻就攥紧了枪柄,等待那一时刻的来临。

终于,年轻女人全身一颤,僵直着身子,仰起头,长长的发出如夜半猫叫的春吟后便无力的瘫倒在床上。

而男人也在她到达高cháo之后很命地捣鼓了几下,之后pì股一挺,喷射出jīng。

就在这一瞬间,妍舞动了。

行动如豹,灵巧如猿的她迅猛地起身直立,朝着隔有玻璃窗的屋内,瞄也不瞄的抬枪就打。

两枪打完,遂急速移动,飞脚踹开第二间屋子,举枪向着里面还在大声说话、打牌的人射击。

“砰砰砰砰砰砰!”枪口跳动着,一颗颗的子弹沉闷地呼啸着,飞向里屋。

“啪嗒!哗啦啦!嘭!扑通!你!不要”碰翻椅子、酒瓶的声音,撞倒麻将桌、骨牌坠地的声音,男男女女们短促地惊愕,以及哀叫声。

都在这短短的几秒时间内接连响起。

比她晚一点起身的我有些愣神。

她的速度太快了,我根本就无法反应,甚至于到此刻,我还站在那第一间屋子的外面。

看着因枪击而导致破碎落地玻璃,以及屋里那对横卧在床上,早已殒命的年轻男女。

我内心羡慕不已。

两发连续射出的子弹准确的命中了那一对还兀自回味着高cháo余韵的年轻男女。

全都是贯穿头颅,一枪毙命。

其枪法的jīng准、出枪时的速度、冷静而果决的行动。

这样强大的本领才是我今后要为之努力学习的东西。

“别傻站着了!快过来!”当我还在感慨和惊羡之时,妍舞的声音便从第三间屋,也就是最后那一间屋内传出。

我的脸微微一热,随后回头对正捂嘴轻颤,眼神惊恐的海建打了个手势,示意他蹲好别动之后就朝那儿走去。

经过中间屋子时,我斜眼看了一下。

六个人,四男两女,全都或躺或趴的倒在屋内,一片死寂。

每个人弹着点也全是眉心、太阳xué这等头部的致命要害。

这其中,我认出了仰躺在翻倒的麻将桌前,眉心带洞、双眼圆睁、死不瞑目的大东。

还有在他脚边静卧,同样如此死法的光锋。

他俩的脑后留下鲜血和脑浆在头顶灯光的映射下绚烂一片,好像是画在他们四周的妖魇图腾似的。

“一路走好!恕不远送!”心怀此语的我满脸冷笑,冲他们挥了挥手后,继续朝前走去。

一到第三间屋子门口,看清楚屋里情形的我不禁又是一愣。

室内靠中间的位置,正躺着一个衣不着体,身材矮肥,脖子上挂着根金链子的男人。

他和大东他们一样是眉心中弹,生前那最后时刻极度惊惧的表情还停留在面容上。

马本亮,这个陈凯的表弟,也挂了。

不过我发愣的原因不是为他这个已死去的人,而是那浑身赤裸白皙,玲珑有致,身段曼妙的漂亮女子。

她此刻靠在床角,双手护xiōng,目露惊惧,蜷成一团。

显然,她很害怕。

这位女子,便是我曾经的女朋友诸葛珊珊。

“你,啊!阿军!是你!你怎么,怎么”她看了我几秒钟之后,突然身子一抖,眼睛睁大,脸上所表现出来的震惊感异常清晰。

“珊珊,好久不见了!”很快回过神的我提着左lún手枪,踩着马本亮流淌在地面上的血液跟脑浆,一步步地走至床前。

“不要害怕。

”我佯作温和地微笑着,耸了下肩,语带调侃“唉!你真不该出现在这儿的。

跟我说说,怎么和他搞在一起了呢?”“我,我,我”惶恐万分的她一边如此吱唔着,一边下意识的想把自己裸露在空气中的身子尽量往角落里缩去。

“我刚说了。

”我伸出手,抹了下自己的嘴角。

脸上的神情一直没变“不要害怕。

你和我早就分手了,今天来的目的也不是为了你。

只不过嘛,我是个有强烈好知欲的人。

见你在这儿,而且还跟他睡在一块儿,这我就想知道知道了。

你应该会满足我吧?”望着她那张眼角带泪,惊恐莫名的俏脸。

我泛着淡然的笑意,静静地注视着她。

同时枪口下垂,斜指着倒毙在地的马本亮。

“我”见我如此,站在一旁的妍舞又出门而去。

她才深吸了几口气,逐渐把慌乱地情绪驱感出大脑,随后拿起在床上散落的一件女装外套披在身上,缓了缓,出声嗫嚅道:“当导游太累太苦了。

我想换个工作,他你也认识的。

姨父是县委书记,父亲又开公司。

所以我,我就”“呵呵!”我笑出了声,微微摇首“我明白了。

同时也体谅你。

女人嘛,要在社会上生存是要比男人多付出一些的。

”“你可以放我走吗?我保证不把你说出来!”眼见我的态度平缓,她目色希翼得看着我。

嘴里的话语,尽显祈求之意。

“我同意”眯起眼睛的我嘴角上俘,拖着长调。

“谢谢!谢”“砰!”一声闷响,划破了室内的空气。

拿着枪的我望着倒在床上捂住xiōng口,满是震惊和错愕表情的她。

残忍地邪笑道:“同意才怪呢!”话音落下,我上前一步,又朝她那原本如花似玉,现在却苍白黯淡的脸上补了两枪“接下来去处理那两个是吗?”妍舞驾驶着再次上路的车,开口问我。

离开那满是尸体,血腥味扑鼻的二层民房已有一刻钟的时间了。

现在的我刚换下粘染了血迹与脑浆的鞋子,正在系新换上的鞋子绑带,听她这么一问,我回头看了下已经横躺在后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