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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五六分钟后,他示意我妈停止。

站起身子把我妈拉起来,让她用手扶住马桶的水箱,撅起翘臀。

他则用yīnjīng从后面chā进我妈的yīn户里挺动起来。

手握住我妈的乳房,捏摸着,下身却丝毫不停地cào弄。

没一会儿头也钻进了我妈的腋下,把她的一边乳房放进口中,咬了起来。

极度的快乐令我妈的心扉愉快极了,她开始轻声的呻吟。

有如天籁一般地“嗯啊”之声和两人肉体之间碰撞声让我感觉蚀骨消魂,十分受用。

正当我胡乱臆想的时候小夏也开始了他最后的冲刺,手掌按在我妈丰满的两瓣臀肉上并用力迎向他自己,每一下都不留任何缝隙地一chā到底,与她的身体嵌合得天衣无缝。

在他疯狂的挺动下我妈忽然一阵颤栗,口中发出一声悠长的呻吟,显然已经来了高cháo。

而小夏也在同一时刻来到了快感的顶峰,yīnjīng深深地chā进里面爆发出灼热的jīng液。

激情终于结束了,小夏虚趴在我妈的身上喘气,萎缩后的yīnjīng从yīn道中慢慢滑了出来。

而她依然高高翘起自己的臀部,粘稠的乳白色jīng液缓缓从她的yīn道里流了下来,一滴滴地流淌在卫生间的地上。

他喘匀了气继续亲吻着我妈的耳垂,品味着她秀发的芳香,我妈也沉浸在无比的欢乐中,全身几乎瘫软的趴在水箱之上。

几分钟后,小夏站直了身子,打开了花洒。

一边这样做的时候还对虽也直起身体却仍然还在喘气的我妈说:“快洗吧,宝贝。

”她听了有些幽怨地抱怨他道:“那你刚才还那么急!”边说人也到了花洒下面和他一起淋起水。

“嘿嘿。

”他笑了笑,从身后将我妈抱住,然后轻轻咬住她的耳垂。

舌头在她的耳廓上轻轻滑动,花洒喷出的水落在他们的身上溅起一片水花。

让花洒中的水尽情的喷在两人脸上、身上。

冲了一会儿他俩分开了身子,相互地搓洗对方的身体,很快就洗完澡。

乘他俩擦身子的时候我飞快地溜回了自己的房间。

躺回床后就听到了两人出卫生间进卧室的声音。

他们进去之后家中又恢复了夜晚的那种一贯地安静。

我独自躺在床上,一点睡意都没有,脑海里想像着卧室里的两个人可能要继续干那种令人热血沸腾事情的场面。

想到这里,我了下床,轻轻的把房门打开一条缝隙听着里面的动静。

过了大概有二十几分钟那边就传来了我妈那压抑而又急促的呻吟。

似乎两人干得很激烈,因为“砰砰”地肉体撞击声和睡床“咯吱咯吱”地摇晃声都非常清晰地从那边传过来。

我想了想,还是决定不过去看了。

关上了门再次躺回了床望着窗外,今晚天气很好,月儿像一把银梳子斜挂在天上,尽管夜已深了仍能看出天空瓦蓝瓦蓝的,只有几团银白色的云彩在月儿和星儿之间飘。

就在此时,客厅外的防盗门突然“吱噶”一声被打开了。

没几分钟的功夫,本来平静地夜晚就被提早回家的爸爸给打破了。

我妈惊惶地哭求、爸爸愤怒地呼吼以及小夏那慌乱地说话声都传入了我的耳中。

而我也不知所措,躺在床上,大脑一片空白.出轨之母:第一部第14章二个月以后,我妈和爸爸去了民政局办理了离婚手续。

自从那天被爸爸撞见两人的jiān情后,感觉受到侮辱的爸爸坚决要和我妈离婚。

无论她怎么百般哀求和亲戚们的调解劝说下也没有让爸爸回心转意。

他更觉得在县城里没脸再待下去,于是就向单位领导申请了去单位设立在邻省的办事处工作并且以最快地速度办理完工作交接后就去了那里。

这结果让我妈的情绪变得非常低落,人也显得很憔悴。

做什么事都丢三拉四心不在焉。

或者是神经过敏,总觉得芒刺在背,随时都有无数眼睛在盯着她,七嘴八舌地议论着,要用谣言的软刀子杀了她。

在这样的情况下饭店也被无心经营的她很快的转让出去了。

转让拿到的钱她拿出一部分还给了当时借给她开饭店的亲戚朋友。

另一部分她本来想还给小夏的,因为那钱本就是他投资进来的。

不过小夏没有要,他让我妈自己拿着。

这段日子里他还是做了一个负责任男人所应该做的事情。

他一有空就都陪在我妈的身边安慰她,以帮助她度过这段难熬的日子。

两人离婚协议是我归爸爸带,我妈则离开这个家,每月付六百元的抚养费给我。

十一月底她离家那天我在学校,我们母子俩在学校见了一面。

是小夏陪她来的,也许是小夏对她的关心让她心情好受了些,看上去不再那么沮丧。

我们聊了一会儿,她嘱咐我要努力学习,保重身体,并要我有空去看她。

说完这些她又拿出三千块钱给我后就泪眼婆娑地和小夏离开了学校。

望着她那依然婀娜的身姿,我心里也是说不出的滋味。

她把自己的行李搬到了小夏所住的地方,算是和他同居了。

就这样,我本来平静美满的家就此解散了。

时间翻过了这一年,现在是元旦的第二天的下午一点。

此刻我站在县城最繁华的百货商场门前,一边看着道路两旁耸立的枫树上那早已变成深红色的枫叶,一边等着我妈。

距离她离开家已有一个月了。

这期间她给我打了一个电话,告诉我她去了趟上海。

在电话中她的语气很温柔,我想可能是她的心情已经渐渐平复了,接受了这样的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