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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将手抱,奴把脚檠。

一篙撑进,任郎浅深。

郎做子船来奴做水,此日中流自在行。

一篙撑进,任郎浅深,任郎深浅,深浅浅深任郎一篙篙撑进。

得,吕王祥把自己拿手的撑旱船把戏拿出来,nǎi子山一般撞着许卫华xiōng脯,pì股旱船一般来回磨叽,趁着夏蝉、许卫华留下的水儿当河,几声「咕唧……噼啪……」大有不撞南山不回头架势,偏偏许卫华耳中听,nǎi子磨,bī里一阵发痒,「哟哟……」出水,紧紧搂住吕王祥,四nǎi相见,分外红头,四只花骨朵相互磨蹭,一同「哟哟——」欢畅地唱起来,声音腻腻地,腻得几只树上鸟,「扑棱棱」下来,差点摔死!夏蝉待要费力搬动两个泥人,刘作伐摇摇手,止住夏蝉,jījī运劲,「噗——」bī水四溅,吕王祥翻了个跟头,人落在夏蝉脚下,惊讶夏蝉,bī里升起的旺火苗,刹那间熄灭——两腿一弹,许卫华也是翻了跟头,并排躺着。

夏蝉迟迟疑疑看那jījī,还是原样高高立着,并非丈八长矛,咋会把人撩起?这要是放在bī里出力,该是咋样止痒哩!听得包袱皮儿那边,大声小声喊人,咬着手指,夏蝉去替换放哨……100、第100章、更韵到宣传队第五天下午,刘作伐跟队长请假,队长心里就有点不大痛快,这么个小不点,几天功夫,就请第二次假?待要耍点脸色,又想是个孩子,没好气,「去吧,别耽误咱麦收演出——」刘作伐自是不计较,照常答应了,动身去公社,先去粮站,见了梁大哥。

别人笑脸是笑脸,唯有胖子看见身影,上来就是响头——可惜磕头磕到恩人手心里。

又乐颠颠跑出去。

这边给梁大哥脊背上方点了两点,胖子拎着四只胖公jī母jī进来候着,再在梁大哥身上拍五下,梁大哥遍身通泰地站起来,活动了几手拳脚,「好哩兄弟,大哥重回到了二十来当岁哩哈哈——」「爷,俺哩?」胖子眼巴巴地踅摸到跟前。

刘作伐翻开他眼脸看看,问他,「早起,jījī硬不?」「硬得扎手,俺都攥不住。

」「那还不赶紧找老婆试试!」「爷,俺真中哩?」「真中哩。

赶紧找个,让老婆试试。

」「爷,真谢哩给。

俺这个熊样,谁会嫁给俺,除非是个牛!」「呆子,找绳子绑绑!」梁站长呵斥他。

「爷,看俺喜欢得疯哩……」就要出去。

「算哩,别麻烦了。

」刘作伐接过,和梁大哥告别。

胖子不知从哪找来个破自行车,要载着爷走路。

刘作伐摇摇头,「俺去公社大院,没几步路哩。

」胖子坚持着要送,刘作伐开口,「你赶紧朝南边跑,你丈母娘在那儿等你哩……」胖子一听,丢下自行车就跑,幸亏刘作伐堂哥接住,不然,自行车还会再破点。

「老弟,不会是作弄这呆子哩?」「大哥,福人自有憨福气哩。

」点头和俩哥告别。

且先chā入一段,免得读者跟着悬着心:胖子真的能遇着未来的丈母娘娶着媳妇儿?刘作伐推演的,就是那么准?且说胖子听得小爷指点,喜不自禁,三十来岁的汉子哩,可怜女人皮肤,尚且没有挨摸过。

咋哩?恁小的指甲盖儿大小小jījī崽儿,早把那一点男人心思,丢到爪哇国了,还敢有胆子寻找骂声?以故看见个女人影儿,自己先自矮掉七八分。

娘们除非作弄他,谁会正眼瞧他一瞧?就是作弄了,看见那么个小害臊,还不够吐吐沫星子,辟辟邪哩!要是自己摊上这么个男人,成天还不是抱着床腿,伤心,上吊哩!现在听说有这好事,久矣冷淡的心,八丈高的热劲,突突地上来,撩着脚底板,没命地朝南撩腿。

一气跑出十来里,五黄六月,两边都是地里忙活的,就他一个,独行侠一样跑,跑,大喘气地跑,心里毫无怨言。

突然,前边一阵聒噪,数十人大喊,百千求救声,只见一头黄牛,追着拖着裤腿的娘们——娘们红裤衩衬着白pì股,黄牛口吐白沫,「哞——哞——」撵着,眼瞅着两个犄角戳了过去,众人「啊————」呆住了!说时迟那时快,胖子不假思考,三脚两步隔过去,使出一股蛮劲,「啊——噗通——」一股灰尘上天……等天明人明,众人才把舌头吐出来,「咦——」红白pì股好好的,还在跑,倒是那凶牛,仰八叉着。

「喂——姜家媳妇,回来哩——」「俺,俺不,pì股要紧——」「牛死了——」「啊,死了,死啦!」红白pì股茫然停下,「噗通」自己跌倒。

几个相厚的娘们跑过来,扯起人,扯上裤,「不是这个高个路人,你那pì股,到牛角上挂着哩……」「啊呀,那俺姜寡妇谢恩人哩。

」腿一软,就要磕头。

「你想男人想疯了?廖地夫妻对拜哩——」就有人多事,「那胖子——胖子你站着!」「俺不哩,俺丈母娘等着……」两个娘们上去,不由分说,先捉住手,「你丈母娘?有媳妇了?」「没,没,可别说俺有,丈母娘前头等着,说有,就黄了哩。

」扭腰扯腿,要走!「这不你丈母娘,憨瓜!」「日头下的不找,打着灯笼找丈母娘?喂,俺说姜嫂子,这孩给你当女婿中不?这年头,谁会恁胖!肯定是吃公家饭哩!」姜寡妇这功夫,也匀过来点劲,「孩,你没有媳妇?干啥哩?」「娘,俺没,没,没媳妇哩。

在粮站……」「那俺闺女嫁给你,中不?」「中,中哩,神仙爷指给俺哩,当然中哩。

」众人听得迷糊,胖子解说不清,但,姜寡妇同意这个胖子,当姑爷哩!刚才自己找个背旮旯niàoniào,刚niào出一手心,这牛角,就牴pì股一下,幸亏当时草毛毛扎着bī了,自己先掀pì股,不然那一下,自己pì股就成血窟窿哩!可怜天煞的,嫁过来七八年,男人撒手走了yīn间道,自己成个没脚蟹,硬生生看着手里布票,没有钱去撕扯。

好歹当新娘时,娘家陪嫁的包袱皮儿,撕扯开,正正好,娘俩四六分开,做了两个红裤衩。

自己pì股大,穿大号的。

白天穿,晚上洗,夜黑就光着pì股睡,有时经水来了,席子都染红哩。

今儿个第二回穿,咋叫这蛮牛瞧见哩!姻缘,这就是姻缘?不迟不早,恁赶巧?恁多人,不敢上来,就这胖子不怕死,人憨瓜是憨瓜,自家底子单薄,有这憨瓜公家工资撑着,多少事,能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