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女诱(10)药迷肉(1/2)

冷秦——我的老师——就这样在我面前兴致盎然、勃勃而立——直截了当地展现了他的硕物雄志。

我捂着脸说:“老师……我都害羞了……”

看得出,冷秦此刻尴尬得都不敢看我了,脖子红到耳朵尖去,伸手扯过他的外套,盖在腿间,扭过去艰难吐字——“施妺喜……你给我下车去。”

“啊……?”

“我说的话,你听见没有?”他气息紊乱,声音都抖,跟他平日里的稳实绝对不同。

“老师,你到底怎么了……”我看他这样子,心下真有点慌,不由地回忆刚才吃泡面的场景——难不成那道士给的那味药是……

“施妺喜!你再不下去,我说不好会发生什么……”他竭力忍耐,汗从他脖子上顺下来,我看他似乎连动都不敢动了。

“难道你吃了春药?”我捂住胸口,难以置信,可转念一想,我也吃了啊,怎么没什么异样?

就因为我吃得少?药效还没显出来?

“你是不是给我下药……?”他半趴在方向盘上,轻微侧头,露两对儿赤红眼睛,像是要把我生吞活剥。

靠,虽说那药确实是我亲手下进去的,但我又不知道是春药——于是,拼命摇头——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我知道就是你,在煮面的时候,你把我支开……你还装着吃不了……”

“没有!我没装……老师!不是我,我冤枉!”我连忙摆手。

“施妺喜!我今天要是有误伤……你记住,这是你自找的。”我看不清他表情,但他说这句的时候,明显看到他在咬牙——腮动牵起太阳穴的青筋。

我不寒而栗。

“还不趁我能控制的时候下车去?不想死就离我远点儿!”他用两臂圈住脸,发出绝望低吼,使劲儿一拍方向盘,车子也跟着发出一阵哀鸣。

我呆了两秒,迅速拉开车门跳下车,再关上门,往后退了几步——我的心砰砰狂跳——他是要变成了野兽了吗?

可怜啊可怜!我这个佛系的老师!

冤枉啊冤枉!我这个枉背祸水之名的施妺喜啊!

车玻璃窗有单向膜,加上天又黑下来,我什么也看不见——也不知他这会儿在里面怎么样,什么感觉——据说男人吃了春药,兴奋异常,一夜七次——在人间夜宴时,总有些个老头子必备些不知从哪儿鼓捣来的小药丸儿,带药上阵——勃起——持久——耐长——倒没像小说里写的那种神志错乱,但至少刺激情欲、生理上反应强烈。

我正不知所措呢,却觉自己的腿间也有异样传来,夹湿滚热——黏痒不止——中央小口扩缩频率加快,满脑子开始回播刚刚看见冷秦那硕物的一瞬。

完了,我也中招了!

心里先把老神棍骂了一通,后又不得不夹紧双腿,来回蹭着缓解底下焦灼热痒之感,可这一蹭,后面屁股还跟着皮痒,——真是难熬——前有洪流破堤,后有万蚁溃决——上窜下跳,我除了把手伸向裙下去缓解一二,别无他法!

真真作孽!这感觉太煎熬——口焦舌燥,虚汗浸发,我越想排解这感觉,这感觉越汹涌!只得借了车前灯打开的一束光,寻了个石阶,一屁股坐到旁边的石阶上,顾不上那石阶会不会弄脏裙子和底裤,只觉刚被雨水打湿的石阶,凉快地正好给我这前后屁股降降温——又不够,肉石摩擦,还要前后蹭着,身子起起伏伏,头往上扬——发出一阵低吟——唔!

不知什么时候,冷秦从车子里出来了,把我跟前的光挡住了,看不清他面容,却听他低哑声音——“施妺喜,你在这里干什么,表演给我看吗?……你今天就是想要我对你下手对不对……”

嗯?

我抬起头,迷迷糊糊,觉得他裤腰带已解开,斜挂在他松垮的裤子上,我还没来得及说话,他一把把我从地上拽起来,往车方向拖——

哎哎,老师……

他箍住我胳膊,走得疾,几步就把我推进车的后座里去,接着他把车灯都灭了,也跟进来,把后门一关,斗大空间,只有我俩,气喘吁吁,而车里车外,一片漆黑,一片安宁。

我刚翻过身来,却见他那个庞大黑影往我身上扑来——

“施妺喜……这是你逼我的……”他气得在我脸上咬了一口——一点儿也不温柔,还疼呢!

“老师,你怎么咬我……”

“我不仅咬你……还要吃了你……”他张了嘴在我脸上、脖子上落下牙齿——舌头也就跟上来嚼——边咬边舐——

“老师……”我被他啃咬得麻痒又疼,全身激战,腿间的水汩汩往外冒,我感到那水都流到屁股里去。

“施妺喜……你怎么这样坏?你个小孩儿,哪里学的这些下叁滥……”他生气呢,气得不行不行,边气边扯我衣服和裙子,“勾引老师?还用这种方法,你真是欠教!”他又扯下我胸罩,那胸罩退到腰腹,挤着两团肉在空气里颤——我心里欢喜又害怕——他要怎么调教惩罚我呢?

黑暗里,我们都看不见彼此,但都喘得急,急了也要——他大手覆上胸团,我打了个颤,哼咛一声,又觉他气息热烈,从脖颈滑到胸间,一口咬住左胸奶尖儿,我腿勾了勾,贴紧了他——腿儿都迭着,他那物似乎和我的赤裸肉身就隔了一层薄薄内裤。

硬实庞然的物,来回摩挲,他也痴缠起来,咬住我的胸不放,牙齿都磕了奶子头,像是要咬出我一口奶——嘶嘶吸食,又疼又痒,生生得要了我的命!

从来没个人吃过我的奶,这头回被吃,有种激荡的麻,如电击全身,电流从头劈到脚。

我朝思暮想的冷秦啊!他正埋头我胸前啃我的奶,说出去谁会信!——更要命的是,他还咬得那样舒服——越咬啊,那屁股里的水儿啊就越多,顺着流,全都堵到屁股缝儿里去,浸湿了底裤,也湿了他的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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