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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他想到了用红外线探查的方法,虽然繁笨了些,却可以在不惊动任何住户的情况下,查清每套房间内的状况。

虽然山下鸿他们已经很小心地掩饰了行藏,所以在粗看各个监控录影系统时,并没有被发现什么异常,但红外线的逐层扫描,却发现了3905房间里面,居然聚集了十几个人,而且,在早上七、八点钟的时候,在嘉都的住户几乎都是不太有需要朝九晚五上班的前提下,单套房间里面十几个活动目标就很让人起疑心了。

进一步的扫描结果显示,整套四室二厅的房子,内部活动目标的布局也显着诡异。

有九个人围坐在客厅里,似乎在讨论着什么,其他房间里,只有一间客房里有两个人,一个人呈大字形平躺着,那种姿势,与其说是自然地在睡觉,不如说是被绑在床上更恰当,而另外一个人则远远地坐在边上,感觉就像是在看守着床上的人。

借着物业主人的便利,冯锐堂当时就调出了3905租户的资料,日本籍的身份,更是暗合了他的猜疑。

为了保险起见,在几乎已经认定了疑犯和我就在3905的状况下,冯锐堂还特别让人用特制的窃听设备监听以做最后确认。

至于最后的行动,反而是最简单的,通过中央空调的送风系统,把加入了昏迷气体的空气打入房间,在确定里面的所有人员都昏迷后,破门而入,把该抓的抓了,该搬的搬了,行动,就结束了。

「接下来你打算做什么?回家吗?」冯锐堂问。

而我,则有点发愣。

整个事情,因为我并没有参与冯锐堂那一摊,也体会不到他们当时的那种紧张感,所以感觉相当虎头蛇尾。

准备了这么久,之后却莫名其妙被抓,以为会碰到些什么,结果却又几乎什么都没有发生,就莫名其妙获救。

现在,除了我腰间伤口的隐痛能够证明些什么外,其他,就好像一场毫无真实感的梦。

「山下那里,会怎么处置?」问到了我最关心的问题。

冯锐堂挠挠头,有点遗憾地说:「这么顺利地把他们全抓住,而且是毫无反抗的,完全找不到借口和机会干掉他。

」我一愣,眼光对上他的,他微笑,那张足以魅惑天下苍生的脸倏然凑近道:「林sir,本来我是很想借这个机会帮你点忙的呢。

可惜……」「会送回日本去受审吗?」我打断他的话。

「嗯。

」冯锐堂的声音有点闷。

我们相对无言。

有些话,不用说出来,大家都很清楚。

像这种人,最好的解决方案就是在抓捕过程中找机会除去。

只要他还活着,拖到开庭就有一段日子,而这样大的case,审讯也会拖很久,搞不好就是几年的时间。

虽然日本有死刑,像山下这样的人如果按照他的罪刑来衡量,死多少次也都不够,但这几年间的变数实在太多。

各种诸如证人变卦、被杀、证据被毁等「意外」的发生几率异常之高。

最终的审判会是怎样的结果,谁也说不准。

更不用说在宣判之前,他会不会找到机会逃脱了。

原来,只是想着怎样抓住他,怎样将他绳之以法,但实现后,我才发觉,只是这样,并不够!「他,只有死,才能够让我彻底安心。

」我直视着冯锐堂的眼睛说。

冯锐堂苦笑:「你倒是坦白。

想知法犯法?」一旦下定了决心,我的jīng神反而松弛了下来,微笑道:「我会提前去日本,在那里做,在你已经移交给日本人之后。

免得你丢了面子。

」「不用我帮忙吗?」「需要的时候,我会提出来的。

现在你只要帮我继续瞒住我家里那三个,等我做完就可以了。

」曾经,因为年少时的一次失手,导致我的人生完全脱轨。

是好,是坏,不到盖棺,无法定论。

虽然因此跟山下鸿结下孽缘,但也因此认识了修,和三个孩子。

即使,现在和三个孩子的关系在普通人看起来,离经叛道、违背伦常,怎会到如此地步现在也已经搞不清楚了。

但如果我们没有伤害他人,如果我们自己觉得幸福。

这样的幸福,我就要誓死捍卫。

我抬头,微笑地望着冯锐堂,缓慢而又自信地说:「这一次,我绝不会失手!」29我抬头,微笑地望着冯锐堂,缓慢而又自信地说:「这一次,我绝不会失手!」有些事情一旦想通了,感觉就会完全不同。

想我当初也是一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人,如果不是因为山下,现在大概也会是个魔障吧?多年的好情人、好父亲的角色,虽然不至于让我的脑子完全钝掉,却的确犯了事事缩手缩脚的毛病。

因为失去了修的关系,让我无法承受再次失去的痛苦,所以,事事以考量家里那三个的安全为先,无意中,将自己的手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