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间停止(01)(2/2)

我想要顾伟去我家过周末,因为一直以我的家为骄傲。我的家里有一个会做

美丽拼布的妈妈和一个爱下围棋的体型乾枯的能干爸爸,还有一只叫麦兜的三岁

卷毛狗,它明明长得不像小猪看不出一个未来,脾气却很大。

妈妈喂它吃食的时候总是说:“狗老大您请用餐”。麦兜就会大摇大摆地一

屁股坐下来把头拱到食盆里,好像很给面子的样子。我很喜欢看妈妈这样调侃麦

兜,我觉得我的家是世界上最美好的家。

因为最美好,所以想分享给顾伟。第一次到我家做客,顾伟颇有些别扭,我

知道她不是很习惯,所以我一直不停地说笑话,笑得自己肚子都痛了。

顾伟一向少言冷澹,我讲笑话的时候她有时候会微笑一下,看向我的时候眼

睛里有一点点温柔的色彩,我就会觉得很满足。但我妈妈好像不是很喜欢顾伟。

在顾伟没有来的时候,因为我把她说得那么美好,妈妈甚至动了想认她做干

女儿的念头,但是见了真人以后,顾伟的冷澹显然让她打了退堂鼓,也或许是妈

妈觉得我这个年龄还不适合找个女孩子做朋友吧。我想我需要更多的时间来让她

们亲如一家。因为我喜欢顾伟,所以我希望爱我的人都能爱她。

那天晚上我第一次睡家里的沙发,把我的小房间让出来给顾伟睡。那是我从

小到大的房间和小床,装满了我温暖天真的小记忆。儿时的机器人和汽车、书架

上如山的漫画、盒子里满载的糖果、门框上用笔画的身高尺。我一样一样细数给

她分享。

她坐在我蓝色的小床边,罩在宽大的灰色毛衣里的身体显得更加消瘦,她微

微仰着头,温柔地、安静地听我没完没了。她那头被自己剪得乱七八糟的短发已

经重新去修成了精致的形状,略尖的下巴和干净的皮肤依然带着一种凛冽的气质,

但在我的眼里,她是温柔的。我知道,我就是知道。她的眼睛里,有着对我的独

有的温柔。

我问了一个一直想问的问题:“顾伟,你为什么到这么远的地方来上学?”。

那时候我已经知道,顾伟的家在坐飞机也要两个小时才能到达的大城市,而

她也并不住校。小小的年纪,她就一个人租房住在校外,走路五分钟就可到学校,

但我没有去过。并且,她在本地连一个亲戚都没有。

顾伟沉默了几秒,就在我以为她不会回答的时候,她突然开口了。她声音低低地说:“这边的教委有我爸以前的熟人,转来比较容易”。

我还是不明白。我不明白为什么要到远离爸爸妈妈的城市来上学,有什么样

的理由可以这么早就让一家人分离,何况我们的学校虽然在本地小有名气,可在

全国并不是一所多有名的学校。顾伟澹澹地笑了笑。

黑暗中我能感觉到她的笑是那种冷冷的,让人感觉没有温度的笑。她说:

“只要他们付够了钱,把我放在哪里上学都一样,我不在家,他们才安心”。

我还是没听明白,但是我至少明白她不开心。她不开心,我就不忍再追问。

她的家人一定与我的家人不一样。所以她才会这样的孤独、这样的冷漠。她的心

里是一座空空的城池,没有人去填满她。

我突然觉得心里酸酸地疼着,那时我常看连载漫画,但并不知道,原来心疼

是这样的感觉。为一个人而难过,恨不得把自己得到的所有温暖和爱,都分给她

一半。只要她别这么伤心。

那时候我天真地以为,我拥有无穷无尽的快乐与幸福,我可以分给顾伟的很

多很多。我甚至想上前去抱紧了她,只是没鼓足拿分勇气,轻声对她说:“我把

爸爸妈妈分你一半”。我感觉到顾伟浑身片刻的凝滞,然后顾伟又叹着气笑了。

这一次她的笑好像没有那么冰凉。

我回到沙发上躺好,顾伟关掉了卧室的灯,里面的声响渐渐消失。我也关掉

了客厅最后一盏灯,把大厅上开满了紫色蔷薇花朵的窗帘拉开一点,让秋天的月

光洒进屋里,然后飞快地跳上沙发盖好妈妈早准备的被子。

才睡了一会,就在将睡未睡的半梦半醒之间,一阵“啊啊嗯”的轻轻叫声传

入耳膜,那似乎是妈妈的声音。长到14岁的我从未听过妈妈这样的叫声。也许

是因为第一次睡客厅,让我有幸第一次听见妈妈的呻吟吧,我这样想。

顺着声音看过去,爸爸妈妈卧室的门里似乎有光亮透出来。因为不明所以,

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我光着脚来到爸爸妈妈卧室门外,打算一探究竟。

卧室的门开着一条缝,里边开着灯,很明亮。我轻轻趴在门缝处,仍然看不

到爸爸妈妈在干嘛,但是里边妈妈的叫声夹杂着爸爸的牛喘却不停的传出来,隐

约间还有“啪啪”的响声,很有节奏。

我小心翼翼地又把门缝推开些,终于看到了。我眼睛里看到的分明是爸爸妈

妈两个光着的身子。我吓了一跳。

妈妈发出是一种很痛苦的声音,哼哼唧唧还夹杂着哎呦哎呦的轻唤。我想起

妈妈那天肚子疼也是这样,捂着肚子靠在床边哼哼了半天。我不知道,就是感觉

怪怪的,感觉怪的是妈妈疼成了那样,却分明还在催促着爸爸。

“老公,快点,再快点”。妈妈压低了嗓子哼哼着说。

我越听越煳涂,越煳涂越想看的更清楚一些,整个上半身几乎都探了进去,

目不转睛的盯着纠缠在一起的爸爸妈妈。直到那一天我才终于第一次见到女人的

奶子,尽管那个奶子的主人是妈妈,但是的确是很漂亮。

尤其是在爸爸手里抓着的时候,那涌动的乳肉好像最嫩的水豆腐,让我担心

爸爸会用力把它挤爆,妈妈粉红色的奶头娇小艳丽,骄傲地矗立在滚圆丰盈光洁

如玉的峰顶。

我终于知道了他们在做什么。爸爸妈妈在操屄!我肯定了自己的观点,虽然

不知道操屄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但我背地里听大人们说过男人女人光屁股在一起,

就是在操屄。

明白了里边的事情,我不免有些兴趣盎然,从来还没见过怎么操屄呢,这回

一定要开开眼界。心还在扑通扑通跳着,却有些难以抑制的兴奋。

我是在爸爸妈妈卧室的椅子上看到妈妈的。这会爸爸又不急了,好像一个善

于吃螃蟹的人,将螃蟹分解成一段一段的,按部就班,不慌不忙地食髓吸汁。所

不同的是妈妈没有八条腿,爸爸就把对付八条腿的精力用在对付妈妈的两条腿上。

他坐在妈妈丰满结实的大腿上,一边抚摸揉搓一边用他那根已经不太坚挺的肉棍,

在妈妈大腿间毛茸茸黑乎乎一片的里面抽插。

我忍不住的恨不得把头伸了进去,口干舌燥得瞪圆了眼睛,却仍然看不清楚

妈妈双腿间被爸爸插的地方,只看见妈妈白皙的小腹下那地方的黑色的毛髮,扎

扎绒绒的散乱不堪。

妈妈抱着爸爸那有几分枯乾的身躯好像抱着一个宝贝,抱得紧紧的,唯恐爸

爸会从怀里飞走似的。

爸爸一边不紧不慢地动,轻声细语地问:“楠楠啊!你现在和我干嘛呢?”。

妈妈就用悄悄话般的语气回答:“我在和你操屄,你看,你的鸡巴不就在我

的屄里边吗?”。

爸爸就接着问:“你屄里为什么流这么多水啊?”。

妈妈说话声音很轻,完全不同于平时和我讲话。妈妈的回答还在继续:“我

流的都是淫水呢!都是你给操出来的骚水儿,我这么流水是想让你操呢,你就好

好操吧!慢慢操吧!把我操死了去,操升天了去”。

妈妈玉一样的腿圈住了爸爸的腰,艳美和爸爸干瘪的身体对照分明,白的更

白嫩,丑的更丑陋。

让我联想到年轻和死亡,鲜花和毒蛇。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一会爸爸起身

了,他就坐了妈妈的椅子,叉开双腿把他那根即使硬起来也不过像一根软皮管一

样的肉棍垂在椅子边。

妈妈就跪下去,优雅地把头髮向后拢一拢,张开那张亲吻过我脸蛋无数次的

小嘴儿,毫不犹豫地把爸爸那根皮管含进了嘴里,动作从容而又坚决。毫无顾忌

地让爸爸那根恶心的肉虫在嘴里进进出出,带动着鼓起的双腮一同高高低低,唾

液形成泡沫留在肉虫上面,在灯光下着淫秽污浊的气息。

这就是我敬爱的爸爸妈妈吗?我看得也目瞪口呆,再也想不到妈妈光着个身

子在床上会这般摸样,那情景触目惊心的让我晕头涨脑的。妈妈在爸爸下体上来

回鼓动,我的心便也随着七上八下的颤。

我想:看爸爸妈妈平日里高高在上的模样,在我面前动不动就教训一下,其

实背地里居然是这副样子。尤其是妈妈,平日里对我呵护有加,原来还这么地骚。

我实在是不明白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突然发现,自己撒尿的小鸡鸡不知什么时

候涨了起来,硬硬的支棱在身下,说不出的难受。并且隔着裤子顶在了门框上,

顶得生疼。我在门后下意识的捂住了自己的小鸡鸡,突然觉得自己的腿肚子疼得

抽了一下筋,差点把门撞开,赶紧偷偷跑开。

就在我转开时,突然妈妈大声的叫了起来:“对对,就这样……快点快点

……来了”。

我听着纳闷,不知道来了什么,忙目不转睛地再去看。爸爸妈妈不知道什么

时候又上了床,此刻妈妈疯了似的抵住床头,头髮披散开来,左右的晃着,身体

似乎承受不住似的往下塌,只剩个屁股仍高高地挺着,被爸爸死死的提着。

爸爸却如老僧入了定般,长吁了口气,隔一会儿便顶一下,每顶一下妈妈便

撕心裂肺的叫一嗓子,听起来很难受,但我看在眼里,却觉得妈妈舒服得要命。

操屄还真挺麻烦,妈妈还说舒服呢,舒服还叫得那么凄惨?我见爸爸站起来,

赶紧转身跑回了自己的沙发上,轻轻盖上被子。

隔了好久,直到爸爸妈妈卧室里不再有亮光传出来,才稍稍平複了心情,想

着刚才看到的一幕幕,竟久久不能入睡。

伸手下去抚摸着自己仍然硬挺的下体,脑海里已经被妈妈的裸体填满。满满

的画面挥之不去,不自觉地竟把妈妈的裸体换了顾伟的头像,心里立刻激动得呼

吸都变急促。

下意识看了下自己卧室的门,无法平複的激动鬼神神差地驱使着我站起身,

来到自己卧室的门口,轻轻推了下去。门应手而开,果然是没上锁的。卧室里光

线不足,但我仍然能看清楚躺在我床上那靓丽的倩影。

顾伟睡的很香,呼吸均匀有秩,尽管她盖着被子我也能清楚地看到她胸前的

起起伏伏。这倩影让我挥之不去,让我吞咽口水,那埋藏了14年的欲望一点一

滴地吞噬了我的理智。我蹑手蹑脚地来到床边,偷偷掀开顾伟身上的被子的一角,

一只手伸了进去。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