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话春物撩人(5)醉入帐(2/2)

酒劲儿发作,卫小春开始缠人了,抱了卫琨也不放手,头面埋在他脖颈里,呼着一团湿气儿,热的,酒香,卫琨放不下她,只得同她一起入了衾榻。

衣衫层层迭迭,又都盖不严,脱了一半又露了玉色的圆肩,孩子的小臂,瘦长,绕过他乌发,他搂过她的腰,把个脸贴着她的脸,一处热着,又脱了鞋履,放下账帘,本是该和从前一样,他抱了她睡一会子就好。

可现在,他睡不踏实,她在他臂弯里哼哼,一声比一声呼得心肝儿颤——干爹,干爹——他低声应:“嗳,小春子,春儿……”

他见她迷了两目,又挂了个飘虚的笑,伸手捧了她的脸,仔仔细细地看,从光洁的额头到微翘的下巴,她算不上美人,可能只及了她母亲的一半,但却比她母亲多了娇柔和妩媚。

她终是闭了眼,整个头往后仰,他看着她纤长的脖子,凸起的锁骨,衫子滑去,他褪了另一半,是一短截的水粉薄纺肚兜,隐约两个团子,他伸了舌舔,肚兜浸湿,两粒嫩果尖儿露了真身,羞羞答答,不给看头。

卫小春身子跟着缩了一下,笑道:“干爹,你弄得我痒……”

卫琨不忍放她,托着她腰,向上拱了两拱,她下面的亵裤就退了,月信带没了,她的月事过了。

“干爹……”小春警醒,抬头撑身,却见卫琨把张面皮贴紧了她的腿侧,是鼻息是口唇,腿心儿又见一种奇异的痕痒。

“上次你不受用,干爹补偿你好不好?”他声音都沙哑了,不明不暗的眼睛里有几道血丝。

小春想,还是要用舌头舔她吗?

可是她没流血……

她想不到那么远了,卫琨的唇尖儿已经触到了她的蕾尖儿,一触一跳,她若惊鸿,欲飞不能飞。

卫琨的舌游弋不定,如鱼如蛇如钻地鼠,小春蜷起小白脚趾,在口里发出一丝呻吟。

那娇艳阴户泛了蜜水,晶莹剔透,一滴滴一汩汩顺下来,他微微张开嘴,像噙眼泪一样噙了这水,露了两齿,轻轻夹咬两贝肉蕾,舌滑中央蕊心,粒肉凸起,滚弄掀翻,卫小春就不觉呼了一声:“干爹……干爹……”

她又哭,腿儿都打颤儿,卫琨离了她些距离,在头上方看她,看她泣涕涟涟,看她痒疼交加,他笑了。

笑得邪邪似魍魉,阴阳不明。

卫小春便觉有异物钻进她下体,只探了个头,悄悄入了帐,开了个口,她就猛缩一阵,怎地如此彻骨舒透,似要吞了那异物进去。

往底下一瞅,是她干爹的手。

当即想起那日上值的光景,孙万兴的手指伸了那妇人的牝户……顿感羞惭,又复复杂杂地猜度,许是太监无法得了脐下风流,只得以指拟那物吧?

那物事,长什么样子?小春昏昏沉沉地想,她只记得有一页春宫图是画——提咎九寸长的麈柄,叁四寸粗,红光粼粼,滑圆角棱蘑菇头,根茎笔直,底下夹生两颗卵蛋,一去一来,足足一条长了两个头的长虫活物。

这么一想,便忍不住拿眼睛瞥卫琨的腿间,心生一种疼痛感,又说不清,然而只这偷偷一眼,却被卫琨瞧了个正好。

“你看什么?”他冷冷问,手指却还埋在她腿间穴口内,她一紧张,底下那口竟把一指吞了半个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