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信中的爱情】（2/2）
（黎岙）
1986年10月15日，我约小婼到xx公共浴池中去淋浴。在一间封闭
的浴室内，有生以来第一次，我领教了什么是暴雨骤来。暴雨突然来了，既大且
猛。我与小婼戏水时，欲火大发，并发生了性关系。
（小婼的衣服被我用水浇湿了，她的全身湿了，并且湿透了。我们继续互浇
对方嬉戏玩闹，因为玩得高兴，大家都没有想过全身湿透是一种怎样的情形。小
婼和我玩得开心，在浇起浪花的一朵朵拍打在我们俩身上的衣服时，突然，一个
动人的画面出现了，小婼的背心湿透了，连同雨水，直贴在她胸前，她的一对小
奶全部给贴出来了，奶头也明显的贴出来，美丽无比、诱人无比，又被浪花欺凌
着，可怜无比。
我不经意的看着、扫描着、关怀着她的身躯，直到小婼发现我在看她，她才
羞涩的停了下来，背对着我，把背袋解下，转了一百八十度，背到胸前来。我试
着拿手帕为她擦擦脸上的水珠，可是，没有用了，手帕全湿了，我只好拧干它，
再为她简单擦了一下。
在那时为她擦拭脸上的水珠时偷窥她的小奶的幸福也被她发现了，但我还可
以看到她一身湿淋淋的美，她的脸、她的脖子、她的肩、她的细白瘦弱的手臂和
手、她的脚，无一不伴同着浪花裸露着，令我欣喜、令我百看不厌、令我意乱情
迷、令我忘却坟上的震撼。真的，我要快速忘却那种震撼……）
注解：括号内容来自有些改动。
那种震撼从我大学时路过书摊里看过的裸女戏水图有关，一直关着我情欲大
门一下子被欲望洪水打开。我紧盯着小婼身上的那对小奶子，湿透的背心把她那
乳房轮廓显得更有诱惑力。我小心翼翼地伸手过去，按在了上面。
小婼被我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得愣住了，继而全身一阵颤动，她没有想过要反
抗，那一瞬间，是自然而然地完成了。我与小婼忘情地吻着，双手揉捏着她的小
奶子在搓弄着，在隔着背心挤按。小婼的手不知放在那里，她的呼吸变得急促粗
重。
很快我们身上的衣服都被对方褪去了，我这时才认真看清小婼的小奶子，小
奶头向上翘着，美丽无比、诱人无比。她的乳头是紫黑色的，但不大，乳晕也有
点淡淡的色泽。小婼见我瞧她认真，娇羞的脸红起来，并且咬唇低头，两手握拳。
我贴近她，用手抬起她的下巴，问她害怕不害怕。她诺诺说一句，你决定好
了吗？我频频点头。在那种情况下，我还有得选择吗，何况我是真的喜欢筠婼，
不光是她此刻在我眼前裸露的身体，她的眼神、才气、聪明、慧洁，我找不到任
何一个女人能比过她，多年后，当我回想起这段情，我不胜荣幸，能遇到像小婼
这样的女孩子有了肌肤至亲，并且与她共度一段美好的时光，上天待我不薄！
小婼的问话不过是在给我又是给她一个理由，不论怎样的回答，我都会在那
时犯下了色戒。我搂住了她，与她亲吻。手上并没有闲着，手指在拨弄她的乳头
，扰得小婼动情地呻吟起来。从嘴唇，脸蛋，锁骨，一路吻上她的小奶子，并在
那里一手揉搓，一手供起她小巧玲珑的乳房，一口含住了它。
舌尖在乳尖上打转，舔舐，啧啧响的声音响彻了整个沐浴房。小婼也一直在
努力用手抻着水池边缘，不让自己软躺下去，我眼见于此，有意将她抱了起来，
放在水池旁。这次我并没有在乳房那里攻势，而是攻下路，在她的阴户那里用手
下了一番功夫，小婼更是连连发出求饶的信号。
我知道自己的时机要来了，趁着下面河流泛滥成灾时，我掏出了那根丑陋且
令女人又爱又恨的俗称鸡巴的东西往前探去。小婼那时眼神迷离，在恍惚间还是
看见了那根东西，她不敢用手去触碰，生怕脏了自己的手。也许是第一次见面，
她害怕地叫了起来。
那一声喊叫，更激起了我的兴趣。
事实证明，我并不理会这些，该要来的始终要来，在小婼的阴户四周，我磨
蹭了一阵，恼得小婼更是鼻息粗重喘息未定。于是我趁她在享受的片刻给她一重
打击，让她明白快乐是与痛苦伴随着，快乐是暂时的，而痛苦却伴随人的一生。
我那时想的这些，有时挺不可思议的，明明在干着兽性的行为，却要想一些
高大想法为自己脱罪。男欢女爱是人类最大的快乐，这种快乐，是纯快乐，不该
掺进别的。
我分开她双腿，把自己的东西塞了进去，屁股在抖动，在迎合她，仿佛穿透
了她的身体。
（筠婼）
岙的那根男人东西进入我身体时，第一时间感觉到除了痛还是痛。身为女人
真不容易，自己身上有那么一道口子，就该让男人去补漏洞。
岙动得有些频繁，他是愈干愈起劲儿，而我却不得不忍受他一下比一下重的
撞击，撞得我心坎跳得嗓子眼上，令我心颤不已。
从他进入我身体后，我到底有没有变化。我想是有的，我下体流血了，但不
多。这些痛楚我很亲切地感受到。我皱着眉头，看他卖力的冲击。那时我就想，
原来做爱也并不是那么快活。
（黎岙）
自那天以后，我与小婼公开在一起同居。
由于我的影响，加上小婼本人也喜爱文史，她到大二时，从理科转到了文科
，而且也学历史。这样，小婼又成为我的同班同学。
小婼与我的关系逐步升温，历史系的老师、同学们都知道了。那时，学校对
男女同学之间的恋爱、同居不提倡，也不怎么反对。这对才子佳人的爱情，成为
许多同学茶余饭后谈论的话题。
与此同时，我也感到，自己与小婼的关系到了如此程度，应该告诉她的家里
，并得到她父母的认同。正好我把这个想法告诉她，小婼说她也有此想法。
（筠婼）
岙那天告知了他自己的心里想法，我很为他高兴，知道他是一个有担当的人
，我为自己没有找错人而高兴。
趁着学校放了假，我单独回到了家里。
可是，当我将此事一告诉母亲时，母亲火冒三丈，大声责骂我糊涂。我向母
亲解释说：「岙是个有大志的好青年，又才华横溢，跟他一定很幸福的。」
哪知母亲听后，大为干火，她大吼道：「什么大志？什么好青年？这x市哪
个不知道他？人家父亲死了，做儿子的都披麻戴孝，磕头打拜，他父亲死了连头
也不磕，跪也不下，xx的人个个骂他！他是一个调皮调得出奇的东西！」
这时父亲也出来了，他淡淡地问了我一句，他说黎岙信不信教，平时看些什
么书，我都如实告诉了父亲。父亲听了，连连摆头说：「不信教的不是好人，我
们信基督教，我们的女婿也必须是基督教徒！」
父亲还对我说：「过去，我们一家受够了没有钱的苦头。今后，你们这一代
再不能受我们过去那样的苦。我们之所以不惜血本送你上大学，就是希望你将来
有个好职业，找个好婆家。没有想到，你却彩凤随鸦，爱上了一贫如洗的穷小子！你必须马上与那穷小子一刀两断！如不断绝关系，你再不要回这个家！」
本以为我这次特地回家谈我与岙的事，不但未得到他们的认可，而且还受到
父母亲的严厉斥责，为此，我心里万分痛苦。
我回到学校后，一连几天闷闷不乐，也不敢约岙出来谈回家的事。那几天我
也一直在想，虽然自己很爱岙，也离不开他，但我想到：自己毕竟是父母的女儿
，从小到大的衣食住，都是父母供给的，总不能为了自己的爱情，全不顾父母心
里的痛苦。我还认为，子女的婚姻不能给父母带来幸福、快乐，就是失败的婚姻。
一天，岙约我出去玩，我流着泪将自己父母的意见告诉了岙。
岙听了我的诉说，如五雷轰顶，难受极了。过了老半天，岙才开口讲话：「
你父母是这种态度，你本人的意见呢？」
我说：「让我冷静地想想……」
「我觉得，」岙顿了一下又说，「你想想，他们文化不高，又是做小生意的
人。思想、知识跟不上时代，外面的许多事情他们都不知道，怎能料到我的将来
呢？」
我见岙对我爸妈看法很有意见，也很难受，只好对他说：「为了不伤害他们
，我们千万不要在两位大人面前说过头话。你现在既要理解他们，也要体谅我的
难处，让我好好想想处理此问题的办法。」
（黎岙）
自与小婼那次约会后，我明白了她父母的心意，他们是很反对我与她们的女
儿在一起，虽然那时我感到小婼说得有道理，本决定给她一些时间处理此事。
可是就在我们两人为情而苦恼时，怎么也没想到小婼的父母他们有着自己的
计划，若果不是因为那天的事，我还天真的以为，我与小婼的爱情是会让大人们
感动的。到底还是过来人看得通透啊。
前面提到了我与小婼同居的事实，不知小婼父母是如何找到小婼与我两人名
字的印章，他们气冲冲地跑来找小婼逼自己女儿与我断绝关系。
恰巧，他们到小婼处时，我也在场。
小婼的父亲很不客气地对我说：「这是你丢在我家的印章，现在交还你。我
家君若学业未完，你再不要来打扰她了。」
接着，她的母亲也气愤地说：「我的女儿不配你。你将来当」总统「，我们
也不上你的门；你穷得讨饭，到我们家门口时，请你多走一步！」
听了小婼父母的话，我被他们气得七窍生烟。要是别人，我一定要当面狠狠
地顶他们，考虑到心爱的小婼夹在中间很为难，我忍住没有发火。
可是这种场面也让我再无法待在小婼那里，我拿着刮得面目全非的石印，对
小婼说：「我走了！」
我知道自己一走，小婼想必又会挨了一顿父母的骂。可是我能怎么做，毕竟
是他们的女儿，她们教育自己女儿我是无权过问的。
在那段时间里，我写下了好几封信。
小婼：
我满怀希望去你的宿舍里找你，我抛下所有认为重要的事来找你，原希望叙
叙别绪离情的，可是你不在，据你宿舍好友说，你离开的时候正是我要来的时候。
是的，自从你那天父母来了以后，我知道他们给了你很大的压力。我不知道
他们在我走后说了什么，我不在乎，只要跟你在一起，我可以当作不发生。现在
的问题是，我找过你很多次，也托人把我要找你的消息告知你，你不在，是有意
避开我的吗？
小婼，我发现你已不再像过去那样地关心我了。我可以忍受任何痛苦，但不
能忍受你对我的冷淡。因为我们过去的一段实在太难忘却了。
我不能没有你，没有你就像鱼没了水，树没了根。如果你还把我当一个朋友
的话，请你尽快与我联系。就此搁笔！
祝你愉快
你的岙5月16日
（小婼）
父母的责骂使我感到受了委屈，伏在桌子上哭了起来。
那段时间我不敢再与岙见面，甚至他的信也不敢回，生怕被父母知道。
一想起他们临走前一再逼迫我表硬态：保证以后不再与黎岙往来。我被逼得
无法，只好答应。
他们还丢给我一句警告的狠话：「如果我们在xx又听说你与黎岙好上了，
我们将不活在这个世上！」
这是我最害怕的事情。
一天，我利用下课的机会，找岙谈了一次话。我在日记里写到当时的境况：
我流着泪对岙说：「从内心讲，我很爱你，也作了与你生活一辈子的打算，
因父母的压力太大，实在没有办法与你相爱下去。尽管我们的这段爱情是悲剧，
相信在两人心中，永远忘不了。你是一个有远大理想，又有大作为的人，不要因
为我们的关系断了，就认为一切都完了。只要你毕业后找到一份理想的工作，一
定会找到比我更好的伴侣。」
（黎岙）
那次的谈话，我没有想到，竟会是生平最后一次，也难怪小婼在临别，她将
自己的一条内裤送给了我，希望我永远珍藏。
从此以后，我写信给她，再也没有看到她的回信，哪怕是我自杀两次未遂，
她也没有来看我，更别说信了。
现在，我从抽屉里拿出了珍藏三十多年的内裤，在九十年代中期，我写下了
一些文字来纪念她。
（完结）
在上一篇作文独白里我发了一通牢骚，是为别人写出优秀文章没几个人欣赏
而发。我对于自己写的作文并不在乎，也不会哭天抢地求人拜读，如石头那样，
我觉得很丢脸。即便偶然写出几篇作文红心超四十以上，我会在心底鄙视你们的
眼睛没问题吧。
我不光心里这么想，而且还说了出来，不管你们认为我情商低还是以为我故
意那么讲博出位。就算我故意那么说，对我有什么好处呢，用脑子想想我鄙视那
些喜欢我作文的者就是在生硬地得罪他们，惹他们不开心，是百害无一利呀。正常情况应该会在心里偷着乐才对吧。
很抱歉，我不是那些作者，我有着自己的标准。在这里断断续续呆了一年半
左右，在这期间我总结出怎么讨者欢心给红心的两条经验。但我不屑于用此
道来写作文。那两条经验我放在禁忌书屋的某篇作文里头。
我也不像某些作者因为作文贴出来反映不好而诉苦、哀求或者罢笔。曾经在
sis就有一个为此罢笔。是谁我就不点出了。我对于有自知之明的作者还是很
欣赏的，为他罢笔退出而叹息过，可是他自己不再写我也不好说什么，因为我们
不熟。
说到最后，其实我心里非常讨厌自吹自擂的家伙，没有自知之明，我以为二
十来岁的人狂妄自大是正常行为，可是当我看到三四十岁以上的某些作者也那样
摆高姿态，随意在别人文章里瞎评论，简直让我无法想象，活到狗身上去了吧。
正如在嘲讽某些人。「你不吹吹自己，别人怎么知道你是谁？」
每次看到有人爱卖弄学问，真是好笑。也有人以为自己写的是原创，更令我
觉得好笑，我以前说过我们现在做的事都是重复重复再重复。而且我是学历史出
身的，想骗我很难，除非你看史书比我多。有时间的话我逐条逐个批某作者的历
史知识基础差，估计他以后不敢再出来丢人现眼了吧，哈哈，到最后我还不是装
屄，赶紧扯淡走人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