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七回:旖旎初裸分寸幼胴,懵懂羞知几岁小香(2/2)

弘昼搓弄自己下体已是加了气力,口中呜咽喝命:“遮什么……放下……”。

那宝琴听主人到底有了喝命,却是眼圈一红,努力忍了泪,到底双手无可奈何的一垂,垂到内裤两侧,竟是好似赌气,又好似有心奴心侍奉,干脆稍稍背过手去,将两只手掌摸着自己臀瓣上的内裤布料。如此一来,她的小胸脯自然略略挺了一挺,胸前一对新芽小乳,便是赤裸裸直挺挺的又鼓了一些起来。

但见宝琴一对小小奶儿,当真明艳无方,一则童龄幼稚,那奶儿到底未成规模,只小小一握犹如两个精致宫点小包子一般,只怕两三个手指便可捏全了,微微在一片粉嫩娇憨的幼女胸脯上鼓起两座小丘。越是如此,越自有一份至纯至洁之怡人心脾滋味,细思量来,又有那一等小女儿家闺阁未成、不晓风月、小荷才露尖尖角,偏偏是性奴本份,不得不裸躯献乳,等不及一对尤物长成便要供人摧残淫玩、采折于雪莲初苞、青柳蕊芽之别样快感。再看她一对最是稚嫩的小奶头儿,更是可爱娇俏的难以言述,圆溜溜一色烂漫翘在那小乳上,依旧有纽扣大小,随着宝琴呼吸起伏,简直便是活了会说话一般,瞧色泽粉嫩的如同雪上洒了蜜桃汁,化入雪泥之中,似红不红,似白不白,只是娇鼓翘弹,却已是微知风月媚意。以弘昼眼光,自然知道这妮子虽如今年幼,奶儿未成规模,假以时日,却必然是个羊脂玉球、浑圆可人的尤物,却也难以描画,待她成年,这一对半粉半白,只若豆蔻的奶头儿,皆是又是何等艳魅光景?偏偏这一对小乳,等不及这等风光初成就要在这时光年纪,脱了衣裳给自己观赏奸玩,肆意淫弄,岂非正是妙意。

何况这宝琴童体妙趣却有几分丰腴,小腰虽也是盈盈一握却也有些少女肉感,看那娇小玲珑的一弯肚脐眼儿,倒好似颇为浅显,就跟个扭旋儿一般缀在小腹上,周围之肌理,更是颇有些肉呼呼的少女意趣,也胜在光洁雪白,滑溜溜不见一丝瑕疵,倒像个新剥出来的白瓜一般甜香诱人,那方肚脐眼倒跟个瓜蒂结扣似的。

弘昼只管视奸赏看她奶儿肚腹,也不急着催促她褪了小股上最后一片遮羞布料,那边宝琴却是被刚才弘昼一声喝命叫醒了魂魄,莫说奶儿已露,便是怎得,也知自己羞归羞,耻归耻,却是“论心可百转千回,论行当驯服奴行”,也不敢再拖延,已是从自己那小屁股上拎起那奶黄色小内裤裹着玉股的布料,从自己两侧胯骨上两颗肉感的骨头疙瘩上松得起来,一宽一扯,从自己的臀胯三角部位拉扯下去这最后一片遮羞布料。可叹玉女幼龄、童稚青涩、玲珑剔透、天真烂漫、贞洁至纯的小女儿,哪里还等到成年待嫁、怀春年华,哪里还等的到红绡账内,如意郎君,哪里还等到的出阁成年、插笄破瓜,却终究在这小小年纪,要将那条桃源蜜缝,献给主人奸玩了。

弘昼展眼瞧去,那宝琴一朵幼龄美穴,却是颇有特异滋味,原来她那胯下一朵娇蕊,自然稚嫩未成,却竟是颇为丰腴,那幼女桃源上头,靠着小腹的地方,隐隐已经有几根稀疏的不成样子的耻毛,那要紧处饱满玲珑,白乎乎、肉鼓鼓倒如也好似一个小香馒头似的鼓在哪里,只是那馒头中央小小绽起两条似有若无的小花瓣,夹着一条微微绽放的小缝隙,若说是馒头,真不知里头是什么馅儿,便有这般诱人甜香……可叹那缝隙如此瞧着,莫说姹紫嫣红,简直便是一色儿粉白,只微微在那夹缝里头似有波光琳琳……只有那花瓣儿上头略略有些粉色,却再不瞒不的人,想来是少女初次褪衣裸穴,耻辱悲戚,却触动了天然风月,本性妖娆,有那几分似有若无之媚意。

弘昼哪里还能忍得,招招手,一把把个半日脱得光溜溜的小妮子扯入怀中,触手间皆是滑得如同涂了脂粉一般的幼女肌肤,骨骼处处娇小玲珑都是个孩子的味道,偏偏又是体态略丰,处处摸上去都有些滋味,更是喜爱,满嘴就要亲吻上去,两只手掌仿佛爱如珍宝,不知该往哪里先摸玩起来,才搂着她的肩膀摸一下子,哪知怀中小娘,竟然再也忍不住嚎啕大哭起来。

弘昼听她猛地大哭,两行珠泪自那眼眉里稀里哗啦只是淌落,即是好笑,也是爱怜,忍不住搂着她,先不辱玩她奶儿穴儿等最要紧处,在她肩头、背脊、手臂、腰肢、乃至小屁股上又摸又抚,虽是淫弄,倒也好似一个长辈在搂着小孩子安慰她,眼见她哭得越发梨花带雨、甘露垂凌,又等一会子,才忍不住笑着安慰她道:“你个傻丫头,装了半日小大人,到底忍不住还是哭了?怎生哭起来那么凶,到底是个小丫头,你姐姐没教过你么?脱衣裳就哭成这样,等会子怎么说?便不说旁的,你洗澡难道不要脱衣裳?难道你的身子,给丫鬟看得,给你主子倒看不得了?还是实在害臊惶恐,不想给你主子奸身子?”

那宝琴本来就跟个小丫头一般,扑在弘昼怀里只是嚎啕,便是奶儿、臀儿在弘昼身上点点触触也顾不得,听他如此说来,倒是激灵灵打了一个冷战,到底怕了,抽抽噎噎,又呜咽了好一会子,才好不容易止住了眼泪,带着哭音告解道:“不是,不是……主子……呜呜……主子说哪里去了?琴儿虽然不懂事,但是……给主子用身子,是琴儿本分里事,我怎么敢有什么不想的?主子……您不嫌弃琴儿年幼无知,肯赏奸琴儿,在琴儿身上取些乐,是琴儿想都不想来的福气呢。琴儿哭……呜呜……呜呜……是怕羞了……呜呜……洗澡时自然给丫鬟看过身子,学里嫂子也教过,还脱过琴儿裙子打屁股,却哪里想到,在主子这里脱衣裳,竟这么羞的……呜呜……还有就是……呜呜……琴儿倒觉着……是对不住主子的……呜呜……”

“怎么个对不住你主子法?”弘昼听她说的认真,也不由好奇。

这宝琴吭哧了几声,似乎也没多大把握,低声哭诉道:“琴儿长的不好……身上……最要紧处……想来是难看的……主子定然不喜欢,这可怎么是好?……呜呜……哇……”她虽声音轻柔,断断续续说到这里,到底又哭的厉害。

弘昼不由更奇,听她哭得不似矜持作伪,心想无论男女长幼,美色一道大体不差,这宝琴虽然年幼,身量不够风流,但是玉骨冰肌、娇研美艳、天真烂漫、可爱玲珑,论风流处只怕不让钗黛,如何如此认真说自己“长的不好”?实在不解,也不调戏,当真忍不住问一句“你这么说自己长的不好,怎么个不好法?怎么个难看法?”

宝琴已是渐渐抽噎止了泪,居然大着胆子瞧了弘昼一眼,又怯生生的偷偷低眉瞧了自己裸体一眼,呢呶了会子,红着脸,用细不可闻的声音道:“琴儿……那里……长了毛儿……和学里几个妹妹不一样了……难看,也脏……”

弘昼哪成想她说出这等话来,原来竟是小女儿家无知,以为下头长了几个毛儿,看着不光洁,自然是羞涩,也是脏了,“噗嗤”一口,几乎要笑得呛着了,连连咳嗽。那宝琴无奈,只好裸着身子,摩擦着弘昼,替他捶背,却似乎也被弘昼带着,止了悲耻之色,隐隐觉着自己无稽,依旧焕发了几分童颜喜媚。

这真是:

小星酩酊初伴月

幼萝连理方含香

若明若稀长空色

半知半解羞彷徨

云衫玲珑冰肌骨

雪裙褪尽粉莲妆

可怜一段女儿劫

尚有几岁理花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