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回:惊惶惶侍儿察颜色,意怯怯姊妹呈裸香(2/2)

再看那一旁,金钏儿也已是解尽罗衫,将一身娇躯美肉亦是尽数裸了出来,论起风流旖旎来更胜玉钏儿一筹。她虽只较玉钏儿年长一岁,体格儿也略修长些,只是一对奶儿却是天生的峰峦更盛,少女体态紧实此刻娇滴滴斜斜向上挺拔着,她适才情动,这时两颗宝石一般的乳头已经呈现一种艳丽之色,连乳晕都已经扩张到铜钱大小。更伴着满脸娇羞妩媚,却和妹妹一样不敢遮掩羞处,两手无力垂在臀边。那少女幽径,亦和妹妹一般,微微细细耻毛轻少,粉色嫩嫩一条勾缝,只可怜适才被激荡得泄了身子,此刻那幽径已是略略开合,露出内里一片更粉更水之肉色来。仅有的几根阴毛都被沾染得湿润成亮黑色。

弘昼看品这一对姐妹滑腻喷香之赤裸肉体,又瞧着二女眉梢眼角那一等相似,这姐妹同耻同淫之情亦合了心意。此刻适才些许怒意其实已经忘了,只是颇为享受这等“喜怒由主,惶恐献身”之快感,更是不肯加以颜色,只淡淡哼了一声,心中已是由得情欲催动,随性胡思,想着“这一对女儿家奶儿穴儿都好看,不知腚儿如何,必也是白腻酥软的”,便又命道:“跪了,转过身去”。

二女此刻才裸了身子,要遮不能遮,正羞耻得不成样子,本来便有些站立不稳,听一声“跪了”,膝盖一软,扑通一声都以膝着地,若说“转过身去”,更是暂时可遮得弘昼视线,虽说自己那娇翘的美股肌肉由弘昼观玩淫视,哪里还顾忌得,酥酥软软都转得身子去,以背对着弘昼。二女不知风月,又不敢妄动,只随着弘昼之命跪了转身,此刻倒是可以夹紧自己的玉股,只讲裸背、美股,大腿由得弘昼赏玩。那乳尖儿、私要处倒是一时冲着前方。

玉钏儿年纪小,更是被弘昼训斥了,此刻两只眼眶里皆是难忍之泪珠,有些呜咽失神,瞧不得眼前。倒是金钏儿,眼神迷离处,本是无意间在亭里远眺湖边一瞥。这一看之下,当真是惊惧羞耻猛然间盛了十倍奔涌而上,原来她瞧得过去,遥对着凹晶馆湖心亭边,湖面对岸蜂腰桥边的岸堤上,竟然真切切有两个人影。此一处湖面本不宽远,自己只是被淫玩了半日,目光有些散乱才辨不得真切,此刻瞧见有人,才仿佛记起自己不是在春闺房中,鸳鸯帐里和妹妹一起供主人奸污玩弄,而是在幕天席地,四周尽是的日光湖色,整个可以被瞧得透切的露天之所。只盼自己看错了不是人是个甚么树木花影,再收拾了眼神羞怯着急望去,虽面目瞧不得,但是果然一身桃色素月大裙,佩玉镶珠,风流华贵,辨别身形已知竟是情妃可卿,另一个却是可卿跟前的奴儿宝珠。想来二人自是出来游园或是去哪一处路过,隔着湖岸瞧见了自己姐妹赤裸初春身子被主子淫弄这一幕。这一刻,急、恼、慌、恨、怨伴随着几乎想死去一般之少女羞涩滚滚而来,竟然一时忘记了弘昼还在身后,更忘记了弘昼既命自己在这里脱衣,要的想来就是在露天湖色中淫辱自己之快感,一声“嘤……”惊呼尖叫,双手一箍,将胸乳就遮了,更是整个身子伏了下去。

这一伏下去,泪珠儿再也忍耐不住,如断线珍珠一般滚滚滴落,却是死命压抑着自己之咽喉,却不敢哭泣出声来。虽说她自小为侯门奴婢,略略懂事便知早晚要遭府上男子受用少女身子,自园中事变,她自知身份命数,供弘昼取了贞洁,玩弄猥亵,凌辱奸污,实是题中应有之意,甚至几乎可以称为幸事,这王爷虽说难得露面,但是和园中女眷也常温和调笑,总不似个暴虐之人。至于龙脉凤髓,天家气度更是休提,又年轻英武,有时闺绣胡思,能为弘昼之奴,床笫之上候他奸玩,只怕也是美事。适才温酒度送,缠绵痴吻,更是心醉神迷,难以自已。只是到了此刻,之耻之辱,那求生欲死之念,将要失贞之时,才知“奴婢”与“性奴”之差,不说主人随性奸玩,不说自己姐妹要一同供主人淫弄,不说自己要做这一等羞人举动,自解罗衫,裸乳呈阴,不说自己跪着如同物什儿一般由人摆布,便是这般羞耻场景,要在幕天席地下,由得她人看了去,自己那总也视为珍贵细洁的少女初事男子,居然要给她人瞧着,既无遮掩,亦没个躲藏,这一切,只怕是主人故意,或者只是偶尔遇到,增加主人兴致的插曲一段。自己姐妹这等少女美体,冰清玉洁,却只是如同玩物一般由得这主子随性所欲糟蹋凌辱,只能换主人点滴快感。这等苦怨羞耻,一时真但愿自己父母未曾生过自己,从未来过这个世上,要遭受这等羞耻。

身后弘昼初时也不曾瞧真,听金钏儿惊呼,抬着酒眼,顺着方向抬眼看去,也看到了远处的可卿,他初时一愣,此刻远远隔着,也瞧不真可卿脸上神色,只再看着地上瑟瑟发抖的金钏儿,再瞧瞧远处,四面一顾,倒再没旁人在瞧,却不知为何一股难言的暴虐快感之意起来,冷冷一笑,站得起来,走近二女背后。又越发加了些恶虐,伸过脚丫去,自玉钏儿再金钏儿,一脚一个,也不顾少女体柔娇软,将二女后背都是猛得一踩,金玉二女受力,自然都更伏了下去。这身子一倦一伏,那少女的两瓣嫩花花的臀部就少不得翘了起来,顿时,本来夹在臀肉中那两朵姊妹菊花,都如秋风中绽放一般,粉嫩嫩得呈现在弘昼眼前。顺着菊门略略向下,更可见两条少女勾缝美穴,此刻裸在风中,候着主人破身凌辱奸污,一张一吸,吞吐哀泣,仿佛是在羞唱着这姊妹奴婢此刻之哀耻。

弘昼本来就欲火高升,难以自持,此刻但见一对姐妹各有风情,又有几分相似,却都是娇嫩闺稚的娇滴滴的两面软臀如此翘在自己眼前,想着胯下两个姐妹,其实是初春处子,头回侍奉男人,想着远处居然还有个曾一样被自己奸得翻来复起死去活来,枕席上用尽心思取悦自己的可卿,哪里还能自持,将自己的裤带一松,将那本来就宽松的绸缎长裤褪到脚腕处,将自己胯下那根已经怒龙冲冲的巨阳解放出来。但见自己的龟头上已经冒着丝丝热气,仿佛在寻找着猎物一般。他低头观瞧,两朵少女未经人事之花径美穴,俱是一般纯洁,一般美艳,倒不知先插哪一个才好。胡乱挺耸过去,在金钏儿的臀肉上用阳具划过去,那等酥软缠绵,却觉着是金钏儿惧怕吃羞,本能的玉臀向前一躲。躲过了自己的阳具。

金钏儿只是少女羞耻,被那阳物戳上臀肉本能的一躲,才一躲,就想起来自己身份,适才弘昼又是略露不喜欢之意。唬得居然顾不得,又将臀部乖乖送回来,主动蹭上了的阴茎,这会更怕弘昼责难,只能主动晃悠着自己的玉臀,用些妩媚举动,去和弘昼的阳具打着圈儿磨蹭。

弘昼眼瞧着这金钏儿小小心思,心下本来得意,但见这少女的玉股,软软圆圆,触碰上去虽是绵软如絮,却肌理里另有别样紧实,当真撩人心思,他心头虐意一起,飞起一掌就在那绵玉一般的臀瓣上响亮得“啪”的一掌,那白花花的不见一点瑕疵的美玉臀肉上顿时泛起几条红痕,金钏儿吃痛,“啊”得一声呻吟,玉钏儿听得身后响亮,姐姐又在嘶叫,这一回是隐隐料到是主人在打姐姐屁股,却再不敢做声叨扰了,只是转过头去半是安慰半是哀怨得瞧着姐姐,却也不知姐姐为何这一刻哭得梨花带雨,却见颗颗露珠划过粉腮,脸上表情说不得哀羞耻魅,她一则未免疑惑,一则也是瞧得痴了。才要低声安慰姐姐,却觉着身后一阵风扫过,一声响亮,臀肉上一阵刺痛,竟然是“啪”得一声也被弘昼扇了一记。一般无异得,玉钏儿也是一声“啊……”的哀鸣。却听弘昼在身后喘着粗气命道:“撅高。”

可怜这一对姐妹,两两对望,此刻哪里敢装不懂,羞得连脖领都通红,脸蛋儿各自低垂,只得将身子伏得更低,由得那两对奶儿风情万种得荡悠悠更加垂下,腰肢挺耸,将两面酥软玉臀努力得再次抬高。将那花棉美肉、绽芳菊蕊、香幽耻缝更送了上去。

远处湖光粼粼,那可卿也不知道是瞧得痴了还是怎生想来,只是呆呆不动,远远瞧着此一侧这等淫靡春色。

预知后事如何,且候下文书分解。

这真是:

二八小儿女

相依名园西

春痴酥颤捻

秋撩花痕峪

纨绔渎清泉

云雨摧残戏

种种耻心虐

段段哀人凄

往生若有愿

莫为王侯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