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之间 第四部 卧龙篇（212）（2/2）

不住怒气冲上头来。

这时我听见声响勐地抬头，看见美妇璐瑶突然闯了进来，一身简约但让我禁

不住心跳的打扮，使我完全忘了已经在沸腾冒泡的愠怒。

门口身着大红旗袍的陈数跟了进来，怕我发怒，但毕竟都是自己人，我有些

以烂为烂大大咧咧地推开胯下的陈好系好裤子，站起来给璐瑶扶椅子，璐瑶便笑

吟吟地坐下了。

我好像从未见过璐瑶如此艳光四射，穿戴得如此大胆，一时不知如何措词。

正巧大奶陈数和翘臀刘涛这对漂亮侍女进来，摆茶具和餐巾，解了一时之窘。

也许是自己刚才下贱的服侍被人给瞅见，跪着的万人迷陈好的脸蛋儿绯红，

很有些挂不住，挣扎着站了起来，羞红了脸跟着收拾好的酥奶陈数和翘臀刘涛退

出了包间。

待三女退出后，我才半带讥讽地说：「王璐瑶王女士赏光，不容易，不容易！」

看着退出去三女妙曼的背影，璐瑶半开玩笑地顶了回来。

「夜夜有新人，天天当新郎，白秋你个大坏蛋，居然突然想起召见你的璐瑶

姐来啦，真是不容易啊。」

我抓住了话题，对陪坐在身边的玉明笑笑，打着圆场说，「完全是误会，彻

底是误会。我先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位是天龙集团的汪玉明汪总，这位是飞龙厂

的工会副主席王璐瑶王女士。」

「两女有些惺惺相惜站起来优雅地握了握手，打了招呼。其实在天龙的新年

迎新会上，璐瑶乔装成白酒的促销员是参与了的，不过玉明可能对这个侍立在旁

的漂亮女人没有太深的印象。我看璐瑶有些来者不善，主动打起圆场，「玉明是

知道的，在我心里，你王璐瑶的位子永远是雷打不动的，经常在她面前提起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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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意识到一下子说太多了，有点失态，转过话头说，「来，来，点湘菜还

是川菜？」

我递上烫金考究的菜单。

听我这席话，璐瑶一点也不觉得肉麻，似乎字字句句都是她久等的紧要话头。

我比来天龙以前显得更儒雅、更成稳，给了她一个好印象。

她也变得和颜悦色，笑容灿然，目光也温情柔软起来。

我止不住心旌摇荡。

她没有看我递过来的菜单，轻言细语地说：「白秋，你我是什么关系啊！我

什么都听你的，简单就蛮好。」

我拍手，候在门外的侍女酥奶陈数闻声赶快走进来，高挑性感的陈数穿着旗

袍挺好看的，丰胸肥臀，大红旗袍开叉很高，踩着红色缎面的细高跟船鞋，穿着

肉色丝袜的大半个美腿若隐若现，摇着腰肢扭着肥臀来到我们桌边。

当着自己的两名美艳情妇汪玉明和王璐瑶的面，我这个花心大萝卜当然没有

什么好客气的，一边揉摸轻薄着数儿罩在旗袍下面肥美的丰臀，一边点菜让这个

漂亮侍女记下去准备。

玉明和璐瑶装着喝茶和接手机，都低下头来装没看见，反倒是漂亮侍女陈数

弄了个大红脸，又羞又怕，轻微颤抖着身子记下菜名后赶快离开了。

趁着还没上菜的时候，我让玉明替璐瑶看看手相，她这方面似乎有些异能。

作为八面观音，自然名不虚传，她能评女色还能替女人看手相，凌江阁甚至

叫她「美色总评」，上次评四大迎宾小姐时她出尽风头，不仅是因为自己美艳绝

伦，还因为能说出一大套女人经——什么样的女人才叫绝色佳人，品味高雅，才

貌双全，而且通过看手相还能说出这个女人是助夫还是克夫。

凌江阁的四大迎宾陈数、刘涛、李莉、章蕙本来就身材高挑性感迷人，玉明

又挨个儿看了她们的手相说四女都有助夫命，本来就贪得无厌的我便不亦乐乎，

让她们接连四天一个扮新娘，剩下三个扮伴娘全部嫁给我，加上美艳玉明扮媒婆

，俏货张柏芝和万人迷陈好、陈西贝叶一茜等轮流扮成喜娘随床侍奉，我则天天

当新郎，美屄艳屄嫩屄浪屄重重迭迭晃花了眼睛，鸡巴基本就没闲过，肏嘴肏屄

肏屁眼儿，肏得山穷水尽柳暗花明，晚上床上称王，白天走路扶墙，昏天黑地地

走路都晃悠呢。

太勐了，实在太勐了！艳妇玉明看了看美妇璐瑶的右手，脸色有些沉重，语

气尽量婉转地说：「璐瑶，你这命可不太好啊！」

这句话似乎引起了璐瑶的兴趣，连忙追问下来，「有什么不好的呢？」

「慢着，你还没听懂我的意思。其实你的命比较硬，命硬本来是好事，历经

磨难而无虞。但命似乎太硬了，你进了哪家的门，这家的日子就不太平。」

玉明叹口气接着说，「说实话吧，古人说的丧门星、克夫命，就是这个路数

，其原由还是你的命太硬，有福必招祸！」

美妇璐瑶似乎从未想到这一点，脸色大变，她从娘肚子里钻出来就没想到有

人会这样看待她的命运。

听了艳妇玉明的话，她沉默了好久，才费劲地说：「我双亲去世得早，由娘

舅抚养，一路走来是很艰难，但我想如果这是我自家的不幸，绝不会牵连别人。」

璐瑶不再说话，想到和我不尴不尬混在一起，如果真的命硬克夫，这种解释

肯定赢不了同情。

听到玉明这话，我却没有太多的担忧，心想既然陈数等四女的屄都是助夫命

，就算有一个璐瑶的屄是克夫的，毕竟以一敌四，还是胜算多些。

想到这里，心里反而有些悠然自得起来。

「璐瑶你也不要被玉明给吓着了，克夫就克夫，即使她说的是真的，也未必

不能破解。」

我笑嘻嘻地说着，「不过玉明你说太过了些吧，我和璐瑶在一起这么久，怎

么没感到她克夫呢？」

听我这么说，玉明闭上了嘴，心想她今天可能把这个美妇人的丑态说多了，

惹我恼了。

但再多嘴，骡也说不成马！列翠轩的窗外是一览无余的清江夜景，两岸万家

灯火，河上如梭来往的船，那一街的霓虹灯光就在脚下，刺刺闪闪。

但璐瑶这时完全顾不得窗外景色，看着我，引我再说下去

，「想听白秋白总

的金口玉言，怎么个‘破解’呢？」

我事先用心想过玉明的计划，也可能只是被将了一军，凭天生脑子快，迅速

地转出了念头，敏悟到用什么东西才能打动眼前的这个女人。

我的身子朝璐瑶这边偏了偏，侃侃而谈起来：「其实很早我就说过，人生一

世不过是浮萍，总要干点什么才有意义。既然璐瑶你的命中注定，那造势不如顺

势，我有三点计划。，当玉明的面，我们自家人不说二话，我跟玉明已经搅

在一起了，和你璐瑶也没见过外，这里我们三人，我白秋表个态，你们两个都是

我的女人，这点如果你们不想变，我是不会变的，而且会负责到底，绝不会让你

们两个后悔吃亏。」

这点就让璐瑶高兴起来，想到自从我到天龙，自己已经被放空折磨了半

年的苦楚，现在地位已然确立，这些也有望结束，她欣喜若狂，但脸上笑容依然

，不露出任何兴奋的形迹，反而把我的话看做理所当然似的。

她说：「第二呢？」

「天龙的事情，我和玉明已经搞定了七七八八，但关键的一个，就是张有福

这个天龙老大还没有搞定，收买是绝不可能的，有我没他，玉明也是这么看的。

现在天龙已经在走下坡路，就看谁来解决这个问题了，如果搞定，则我们大家的

家庭和事业都有望更上一层楼。而这件事做好了，是要记首功的。」

这下子说到璐瑶心坎上了，我毕竟见识高她们许多，人也是一等一聪明，明

白如何点中她的要害。

她有些感动，咬了咬下唇，差一点流出了眼泪，忙低下头看那茶杯的粉黄花

边。

镇定了一会儿，她说：「白秋，这件事你以前给我提过，但我还没准备好，

那第三呢？」

不等我开口，艳妇玉明就说了下去，心里的话已经憋不住，「我们三个一起

来唱这台戏，应该有十成的把握，具体的方桉我弄了个出来，呆会儿好好商量下

，老张的德性我最清楚，只要璐瑶这么漂亮的大妹子出马，没有搞不定的。我们

不能老看乡下人唱戏，我要唱好这出我们自己的戏。」

「好好，」

我也提起兴致来，「那么这出戏应当叫什么呢？」

「我们这出就叫锦上添花！」

艳妇玉明胸有成竹地说。

「好，那么我们边吃边谈，好好给老张来个锦上添花。」

我接下去说。

「白总说一句话，赛过皇帝圣旨。」

美妇璐瑶话中带话地说，高兴地笑起来，「你出面组织牵头，哪个敢不来捧

场？」

「对了璐瑶，只要我封你为天龙王后，」

我得意忘形地说，「你就是天龙王后。」

听了我昏昏然的吹牛，美妇璐瑶皱了皱眉头。

她端起茶杯，喝了一点水，等了半晌才说：「那么，谁是天龙的王呢？」

我色迷迷地盯住璐瑶，慢慢地说：「今后虽然整个天龙都将是我们的，但现

在天龙的老大是老张！」

我们两人一来二去交谈这功夫，直到我扔出这话，她才发现自己还是局外人

，雾里看花的感觉。

是啊，虽然我愿意送，但老张愿不愿意接，而自己愿不愿意去呢？美妇璐瑶

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搁下茶杯，勐然离桌站了起来，脸涨红了，一直红到

胸前。

虽然命不好，但她想有自己的生活，不想当别人的筹码。

璐瑶似乎明白过来，我之前对她的种种推崇，立刻变成了一桩明码交换的生

意，我和玉明掌控一切，比嫖客老鸨还不如的蛮横多少有些伤了她的自尊心。

「我离开这里还是不离开？」

她在心里问自己。

「当然不离开！」

这是本能的回答。

她不可能因为我的一句话，就放弃等待了许久的机会。

但她必须维持一点自尊，不然我会认为什么都可以用钱买到。

她愠怒地站到窗口，看清江对岸的点点灯火，还有繁华夜景下的江陵。

我对她生气反而很满意，她越火气大，我越兴奋，这女人心里肯定是放不下

我的。

「难道我没有资格封你为天龙王后吗？」

我嬉皮笑脸地说着，璐瑶转过身来，依然春风满面地说：「看来你想当然，

认为我必定会同意当你封的‘王后’？」

「我正等你决定。」

我笑起来，我知道璐瑶不可能不同意。

「白秋你知道我的，我虽然想当王后，但前提是你来当这个王。」

「现在必须要你当了这个后，我才有可能当上这个王。」

我说话的确与璐瑶以前遇到的其他男人不一样，伶牙俐齿的，这段对话像预

先

编好的戏文。

看我咄咄逼人，她似乎想直截了当地逼我一个解释，「白秋，你走到哪里都

依然是个大坏蛋，没有你做不出来的。不管你怎么说，你始终把我当作当作一个

婊子，玩够了就让给别人。」

「哪里，哪里，两桩事。」

我这才知道美妇璐瑶觉得受到侮辱，我在得意中把话说急了。

「我崇尚你的人格，更心爱你的美色。」

我停住话题，意味深长地说：「但最重要的一点是最后的结果，那就是你做

王后我当王，我们其实永远在一起。」

听我这么一说，美妇璐瑶凤眼一瞪，瞟了身边的艳妇玉明一下，追问了一句

，「那她呢？」

「一个艳妇玉明，一个美妇璐瑶，你们两个都是我的心肝宝贝儿！」

说完我将两个旗袍尤物拉到一起，拥入怀中调情亲吻起来……